他双目朦胧,眼前的红毯几乎变得扭曲起来,尽头处的讲道台也一片模糊。他腰腹贴着地,仿佛被卸去了骨头,只有一只滑溜溜的r_ou_臀还高高翘起,被大开大合地肏干进了宫口。
赤魁见他委实体力不支,便揽着他的腰腹,将他半抱起来,放在讲道台上,长腿垂在台边。
玉如萼剧烈喘息着,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过s-hi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长椅之上,黑压压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场粘稠的雨。他打了个寒噤,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汗s-hi的白发垂落在肩上。
“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赤魁道,“给他们看看新娘。”
他身前的裙摆,依旧是洁白如雪的,带着柔滑的垂坠感,交叠的手肘,恰好遮住了翘起的r-u头,只能看到胸前细腻而繁复的蕾丝花边。
没有人知道,新娘坐在讲道台上的臀r_ou_是赤裸而濡s-hi的,雪白饱满的臀丘上,布满了青红交织的吻痕,和一道道鼓胀的红印。他身后几乎找不到一片蔽体的衣料,残破的蕾丝腰封之上,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这副模样,简直比路边的娼妓还 y- in 靡不堪。
一阵风吹来,他脊背上蒙着的 y- in 液半干不干,沁骨的寒意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在裙侧若隐若现,只要有人站起身,从台侧一看,甚至还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和翘起的r-u头,穿着r-u环, y- in 荡不堪地颤动着——
“啪嗒。”
裹着白袜的脚尖,淌下了一滩粘稠的j-i,ng水。
他的r_ou_x,ue锁不住太多的j-i,ng水,淅淅沥沥淌到了台面上,沿着长腿,渗进了濡s-hi的白丝袜里。
“好看吗?”赤魁问长椅上的人,唇角勾起,“不对,还差了一点儿,应该给小玉c-h-a上花。”
他捉着百合花枝,一手从腰侧,探了进去,握住了玉如萼蔫蔫的性器。这根秀气的东西在他掌心里轻轻跳动了一下,却始终无法硬挺起来,显然是出了太多次的j-i,ng水。上头的铃口犹不知足,不停翕张着,淌着夹杂j-i,ng絮的黏液。
赤魁用手指揉开铃口,当着众人的面,一点点撩起了他的裙摆,拨在一侧,洁白赤裸的大腿紧闭着,将嫣红的y-in阜牢牢夹住。赤魁握着他的性器,在他不安的颤抖里,将百合花枝缓缓捻进了铃口里,里头滑腻的红r_ou_温顺地张开,被捅得滋滋作响,如同捣弄油脂一般。
玉如萼轻轻吸着气,大腿越并越紧,阳根却不知不觉翘了起来,过分锋利而刁钻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乃至于下腹一热,j-i,ng管抽搐着,淌出温热的液体来,沿着进犯的花枝,逆行出去,淅淅沥沥地浇在洁白的百合花瓣上,不多时,就在地上积出了一片水洼。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教堂的讲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shī_jìn了一地。
等他勉强平复了呼吸,放下手来,身边却围上了一圈极具压迫性的y-in影,如出一辙的纯黑色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形,越发将他衬得如同洁白的羊羔子。
几只滚烫的手,甚至摸上了他的后背,摩挲着他s-hi滑纤细的脊柱沟。低沉的笑声,缭绕在他耳边。
“白霄!”玉如萼蹙眉道,嗓子还是嘶哑的,“你又……”
他面前的男人垂着头,将食指抵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我们之间,只有一个是真的,你猜得出来吗?”
一模一样的清俊面孔,齐齐露出笑来。
玉如萼捉着他肩上的布料,正要说话,讲台却震颤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翕张的雌x,ue,缓缓推了进去,似乎还生着柔软的口器,啜住了他鼓起的宫口,发出响亮的s-hi吻声。
他惊喘一声,正要抬起屁股,从这异物上逃离出去,口器里却弹出了细碎的齿粒,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宫口,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这才意识到,他最柔嫩的地方,被一枚金属环牢牢锁住了,满腔 y- in 液被堵住,不得泄漏分毫。
白霄抬起他一条大腿,往他的后x,ue里塞了几枚跳蛋,紫粉色的电线裹着滑腻的肠液垂落下来,又被塞在了袜圈里。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嗡嗡乱跳起来,释放出一缕缕乱窜的电流,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下腹一热,宫口剧烈抽搐起来,却无法喷出 y- in 液。过多的 y- in 液甚至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儿。
几个白霄同时微笑道:“来找我吧。”
教堂里的长椅,庄严肃穆地排成长列,几乎每一行,都端坐着五六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脊背笔挺,一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上。
玉如萼穿着残破的婚纱,在长椅间穿行,隐约露出雪白赤裸的后背,和浑圆的臀r_ou_。
他走过的地方,甚至淌着点点浊j-i,ng,每走上几步,就要扶着长椅,喘息片刻。每一个白霄都静坐着,目不斜视。
他蹙着眉,半跪在长椅上,剥开自己红腻的r_ou_x,ue,轻轻贴到了白霄手掌上,用那枚修长的手指,c-h-a进雌x,ue里。滑腻的r_ou_膜蠕动着,贪婪地吞到了指根,却始终够不到被锁住的宫口。
玉如萼轻轻摇晃了几下屁股,将那枚手指吐了出来。
他体内 y- in 液越来越多了,小腹也越发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只能勉强捧着腹球。连r-u头都翘鼓鼓地,嫣红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