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几步,双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腻如凝脂的臀r_ou_微微颤动着,也散落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哪怕从背后看,那r_ou_臀也是柔润欲滴的,嫩红的股沟彻底被磨开了,露出一只深红色的r_ou_洞,被皱成一团的恐龙尾巴填得满满当当。
他双腿修长,脚踝却显得纤瘦了,玲珑的骨节花苞般旋出来,透着淡粉色,刚刚被赤魁掐弄过,还留着几枚淤痕。
他爬了几步,r_ou_x,ue里的j-i,ng水shī_jìn般往外淌,着实难受得紧,膝盖更是肿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识地蹬了蹬小腿,一只粗糙滚烫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了回去。
他蹙着眉,闷哼一声,脂油般热烫的x,ue眼温顺地张开,再一次被c-h-a到了x,ue眼的最深处。
——噗嗤!
与此同时。
元寄雪披着外衣,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颌。
虽然是清晨,窗帘却拉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浓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色苍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y-in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
好在他也知道变通,实在头疼了,便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进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
剩下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只窝在里头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吸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
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x,ue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
“头疼。”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x,ue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
——啪嗒。
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声。
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r_ou_x,ue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r_ou_唇外翻着,s-hi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x,ue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r_ou_洞,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ya-ng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j-i,ng水。
他刚刚被c-h-a弄出了 y- in 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x,ue里的软红嫩r_ou_颤颤巍巍的,淌着 y- in 液,只盼着一条粗硬ya-ng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s-hi。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s-hi痕。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挑开软滑的股沟,一把握住了s-hi透的恐龙尾巴。
玉如萼当即抽搐了一下,软绵绵地打开了肠x,ue。里头的肠液已经被布料吸干了,尾巴一抽出来,便成了一口干燥而柔软的r_ou_洞,热烘烘地痉挛着,敏感的腺体因为过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腿,发出黏腻的鼻音。
元寄雪捻着那块嫩r_ou_,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s-hi滑肠液的保护,指甲的弧度便锋利到了令人惊惧的地步,仿佛细微的电流,滋滋作响,又骤然穿刺过去。
玉如萼后x,ue干涩,雌x,ue却发了洪,大股大股夹杂着j-i,ng水的 y- in 液从翕张的r_ou_唇间喷发出来,浇在元寄雪的胯间,连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轻……轻一点儿。”玉如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来,”元寄雪道,手指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搅弄着肠x,ue,“后头是我的,自己摸摸前头的。”
雪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s-hi淋淋的r_ou_唇,钻进了缠绵柔腻的红r_ou_里,那种惊人的滑腻与s-hi热几乎像一层活剥的鱼皮,黏附在他的指节上,还在活物般抽搐着。
玉如萼抿着唇,一举推进了四根手指,娴熟地挑开汁水丰沛的褶皱,抵着敏感点,飞快地捏弄起来,像是隔着滑溜溜的桃子皮,挤压里头汁水融融的果r_ou_,一边发出类似n_ai猫被挠到下巴的呼噜声。
另一只手则捋动着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