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无关么?
应该不仅仅只是巧合吧。
……
公司会议室。
顾宁琛坐在主席座上,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不少掐灭的烟头。
坐在两侧的部门经理们都屏息不敢出声,以为是刚才的企划出了什么问题。
这边,顾宁琛又点起了一支烟。
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尝到这样心情烦躁的滋味,自从三年前和馥雪离婚后,还没有谁有那个本事。
可脑海里就这么浮现出亚希的脸,砰的一声,交上来的企划书在顾宁琛的手里重重合了起来,他可不会老实的承认,他烦躁的源头就是她。
“顾总裁,是对企划的哪里不满意么?”
企划部经理手心里捏着一把汗,问道。
顾宁琛呼出一口烟:“你说呢?”
威严的眼神教人喉咙一阵干渴,费劲得咽了口口水,就听到啪的巨响,企划书被扔了过去:“重新做!”
“是,是。”
施杰看着一班经理夹着尾巴跑出会议室,顾宁琛仍是蹙眉抽着烟。
其实他早就发现顾宁琛在会议上分了心,顾宁琛在公事上向来严谨,但他刚才那样发火,企划案的顶多占了一半的原因,而另一半也许只是拿那群人出气罢了。
……
顾宁琛今天很早就从公司回到家里。
他说是想多点时间陪陪宝贝,毕竟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宝贝可能吓坏了。
但他一到家,喊住顾全问得却是:“她呢?”
“她?”
顾全愣了愣,和顾宁琛一个对视很快就理解“她”指的是谁,他回答:“太太出门了。”
“出去了?几点?一个人?”
顾宁琛追问得很详细。
顾全很少见到顾宁琛对谁这么上心,他说:“太太说去见一个朋友,少爷本来缠着要去,但同班的孩子们来家里玩,太太就一个人出门了,现在少爷正在院子里和……”
顾全话还没说完,顾宁琛就做了个手势没再听下去。
臭女人!身体还没好就又到处乱跑。
朋友么?顾宁琛想来想去,亚希的朋友也只有那个报社记者罢了。
“顾先生,你要出门么?”
顾全惊讶得看着顾宁琛刚回来又亲自拿上了车钥匙,顾宁琛没有回答亦没有停下脚步,走出前院,坐上座驾,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施杰打来的电话:
“顾先生,你猜的没错,权璟瑜已经低调到达双城,昨晚还参加了全国商贸交易会。”
全国商贸交易会,贸易会展中心广场。
不就是昨晚他救下亚希的街对面……
☆、50.腹黑诡计050c:男人吃醋起来是很可怕的……
腹黑诡计050c:男人吃醋起来是很可怕的……
这是文艺街上,一间格调暖色的甜品店。
今天是衣加把亚希找出来的,说是有样东西要给她。
“喏,这个给你,你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赶快从顾宁琛那里搬出来吧,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有你苦吃的!”
亚希刚坐下,衣加就从包包里拿出一个黄色信封袋在桌面上推了过来。
“这是什么?”
亚希打开信封袋,里面的照片不小心刷啦啦的都散在了桌面上——
每一张照片都蒙着一层灰色,不由得让人心情都沮丧起来。
那应该是个淅淅沥沥的雨天,周遭是一座座的……墓碑?
亚希拿起其中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气氛庄严,乌压压的几排黑色西装,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站立在一座墓碑前,有人站在身后为他打伞,他却执意站在伞沿之外。
画面有些模糊,却又真实得仿佛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他……
那张脸,光是立体深邃的轮廓就已惊心动魄……
雨水逼真地在流动,顺着那出众的侧颜,在挺直的鼻尖上陨落……
被打湿的黑发,模糊了他的脸孔,却无法浑浊他尊贵的目光,那双眼自始至终专注凝视着墓壁上的几个字:
爱妻,岑惜。
岑……惜……?
亚希只是默念了一遍那个名字,心脏就像被掏空了一般,蓦地收缩,疼得她咬住下嘴唇,呼吸都停滞下来:
“他,他是权……?”
“对,权璟瑜,前天他去祭拜他老婆时被人偷/拍到的。”
衣加没能注意到亚希的脸色不对劲,说:“不知道多少家媒体都想要偷/拍都没偷/拍到,这些偷/拍照可值钱了,虽然拍得有些模糊,不过你拿去卖给那些小道杂志,还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
钱不是关键。
亚希在乎的是这张脸,尽管模糊,却不再是她的错觉,昨晚,昨晚看到的那个人也许就是……
“衣加,权璟瑜是不是来了双城?!”
亚希沉了口气才安抚下诡异的心跳,衣加诧然:“你怎么知道?”
要知道她也是刚收到消息说权璟瑜昨晚已经到了双城。
难道亚希已经恢复了记忆,从什么门道打探来的消息?亚希没来得及回答,衣加就被窗外的什么东西吸引去了注意力——
好像是一阵旋风,缓了一秒钟才发现是一辆红黄相间的兰博基尼驶进了小巷的对面……
“天,你看是谁?!”
衣加指着窗外。
这么拉风的座驾,开进这种文艺范的小巷子,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亚希扭头看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从座驾上下来,他……顾宁琛……?
亚希突然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