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闰土盯着猹精,又想起什么一般,道:“你…你能治好迅哥儿么?那天我底下裂开成那样…你舔一舔就全好了,你能治他么?”
猹精听罢抱臂,眼也不眨地盯着闰土,他不说话,闰土也不说话,就这么互相盯着。
这风名叫龙冻骨,就是能拨开皮肉往骨血里冻去,风呼噜噜地往闰土脸上招呼,一双手两只耳朵都冻紫了,他也不晓得缩进口袋里。
猹精终于耐不住了,把闰土拎进边上一个草棚里,让他把手心耳朵都贴着自己。
说来也奇怪,外面天寒地冻,猹精□□裸的身子却仿佛吹不熄的火,滚烫滚烫的。
“他那不是病,没有法子治。”
闰土被包在猹精掌心里的手猛的一抖。
猹精更用力地握紧闰土的手,叫他连抖的可能都没有,才老大不情愿的说,“我可以叫他活。”
“但你要将你的命交于我。”
……
“谁要你撞墙了!我要的是你脖子里的银项圈。”猹精恨恨地拦腰截住就要往墙头撞的闰土,咬牙道。
闰土这才消停了,愣愣问道:“你要它作什么用?”
猹精缓缓吐出三个字,“换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猹哥:想要吃肉
☆、少年时那些事儿5
闰土爹同他说过,他脖子上这根银项圈便是他的命,这根项圈在谁的手里,他闰土的命就在谁的手里。因此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与它分开。
其实闰土也不晓得要是把这银项圈儿给了别人会有什么遭遇,他不顾上那么多了,咬咬牙伸手便将项圈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十几年没动过的锁扣都堵住了,废了好些力气才开开来。
闰土的脖子早就适应了这项圈的重量,这项圈像锁链一样把闰土摔在人间的土地上,此时一摘下来,轻飘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双手捏着这项圈,惶然道,“你可不能骗我。”
猹精脸上微微有了笑意,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闰土给他戴上,“我顶天立地的,骗你作甚。”
猹精着实是魁梧,少年闰土比他矮了有一个头,只得微微踮起脚来替他扣上这个银项圈儿。
钢刺般竖起的头发,雄壮的身材,结实的肌肉,身上披着银枪般的皮毛,脖子上项圈呼应起来泛着银光。闰土忽然觉得这项圈也许更适合猹精一些,若是再给他手里添一柄钢叉,那就像是小时候梦里威武的英雄,能腾云驾雾,上天入地。
但这哪里是什么英雄,该是个大流氓才对。
这么冷的天气不知哪里来的躁劲儿,活活死死的话茬儿还没断,这就又拱着闰土要做快活事。
闰土要想推开他,他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的命如今都缠在我身上,还有什么不是我的。”
闰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陡然生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来,任由猹精按他在草垛上折腾。
猹精见他不反抗了,心里高兴,便坐在闰土胸膛上,把ròu_bàng戳到闰土嘴边,自己反过手去撸闰土的ròu_bàng。先前闰土不让猹精肏,便只能给他吸到满意为止,因此这个动作倒也不生疏。他一手按着猹精yīn_jīng根部,让整根ròu_bàng都弹立起来,然后含着那茎头一点点往下吞。
猹精好久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哪里容得他慢吞吞地动作,直接把胯部一送推进了闰土喉咙的深处。闰土喉咙剧烈的收缩,生出一阵呕意,口水带着端头的精水不能控制的往里面滑,又痒又难受,吸得猹精连连呼气,“你!你可真会吸。”
闰土被他杵地几乎要断了气,连忙吐出大ròu_bàng,咳嗽起来。猹精虽然爽的脑子都不伶俐,但也知道他难受了,连忙亲亲他的额头,舔舔他丰厚的嘴唇。
这猹精舌头比人要灵活许多,柔软有力,闰土被他舔地忍不住唔唔嗯嗯轻哼起来,他自己也被撩拨地难受,赶紧一把扯了闰土的裤子,捣鼓起闰土的后穴来。
他之前偷瞧闰土和迅哥儿办事儿,也瞥见过那后穴连着jī_bā,才心道,哦,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么小一个洞,怎么吞的下那么长的东西。
但他自己那根玩意儿更是粗壮,上回直接把闰土后穴给撕裂了,这回万万不敢这么莽撞,只好耐下性子先吻舔起来。
他张着嘴先把外圈舔湿了,又伸舌头进去开拓,口水全灌进了闰土的后穴里,贴着肠壁咕噜噜往下滚,痒地闰土扭着身子要逃,猹精一把按住他不给他向后退的机会,含住那穴儿用力吮吸,啧啧有声。
闰土难受地喊道:“啊,别,别……痒…!”
猹精见他动情,更加卖力地手口并用。他那舌头在闰土内壁里搜刮,搅得闰土呜咽一声就喷出精水来。
“你舒服说出来就是,我又不会笑话你。”猹精嘴上说不笑他,话里却带着笑意。
他见闰土的后穴被他舔地又红又亮,自己翻出一个口来收收缩缩,就别有一番成就感。他这回知道小心了,拿ròu_bàng贴着肛口摸了几圈,用那ròu_bàng上渗出来的精水把穴口涂得滑腻腻的,才敢对准洞口,“我可顶进去了,你等会儿要是疼就喊出来,我不动。”
闰土连忙喊道:“疼。”
猹精不理会他难得的聪明,扶着ròu_gùn一寸一寸往里面闯。虽然闰土的穴口早就被舔得湿漉漉的,但是肠子里面还很干涩,挤得猹精也是一头的汗。
闰土感觉自己那地儿被撑得要爆开,好像个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