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这一次你可能会原谅我,小格雷特先生,你看上去心神不宁。”
岂止心神不宁,斯科皮淡定地放下了手中精致的杯子,我都快得神经病了,甚至还想一把火烧了你的学校。他舔了舔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我最近不太对劲,教授。可能是受到了什么魔咒的影响……”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却又被斯科皮下一句话打断,四年级斯莱特林低着头,用很低的声音嘟囔:“我去看过斯内普教授,他说我并没有吃错不该吃的东西……还顺便警告了我最好以后也继续保持。”
邓布利多再一次微笑起来。
他非常乐意为他的学生们授业解惑。
“我倒是很惊讶马尔福先生没有在这儿,小格雷特先生。”
我也很惊讶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教授。斯科皮无力地笑了笑:“哦,他挺忙的,咱俩……就普通同学关系,干嘛非得老在一起,又不是谁离不开谁。”
说完他顿了顿,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多了。
特别是看见邓布利多瞬间变得高深莫测的表情时,斯科皮简直想抽自己俩大嘴巴,然后跳起来告诉他的校长,他今个儿不是来解决恋爱问题的――更何况邓布利多还是个格兰芬多,这纯粹是斯莱特林的问题,要解决也不能找他啊!
用力呼出一股胸口里闷着的浊气,斯科皮蛋疼地说:“自从上个月开始,我觉得我变得有些奇怪,我的情绪表达开始变得不明确,然后我失去了恐惧的心理――我甚至能对着魔法部即将派来的食死徒教授的消息冷笑,胆大包天,说不定等那个食死徒走来我面前的时候,我还能跟他说早安。”
很显然,斯科皮的这番话娱乐了邓布利多,老校长笑着敲了敲桌面:“啊,事实上我也在今早回到我的办公室时在我的桌面上收到了来自魔法部的这个通知,而不瞒您说,我已经接受了魔法部的这个请求。”
斯科皮给了他的校长一个惊讶的表情作为捧场。
“汤姆并不如我们想象得那样聪明,我很高兴他主动放弃了自己处于暗处的优势,并且急于把自己放到我们面前来。”
“噢!”斯科皮眨眨眼,心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斯科皮也连忙跟着这么做了――总不能老人家站起来了他还坐着,这不太礼貌是不是。在老校长的示意下,斯莱特林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办公室里相对于空旷的地方,在站稳之后,斯科皮隐约看见邓布利多举起了他的魔杖――斯科皮的手动了动,在摸到腰间的龙皮口袋时,又不懂声色地垂落于自己的腰间。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捉摸不透自己这几乎成条件反射性的自保意识究竟是跟谁学来的。
一道红光从头顶笼罩住了自己――那感觉很微妙,有点儿像用隐身咒时的感觉,比如就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扣下被浇湿了似的,红光笼罩了他的全身,并且发出刺眼的光芒,这让斯科皮不得不闭上眼。
直到他感觉到红光消失,他才缓缓地睁开。
邓布利多已经收起了他的魔杖,老校长的脸上笑容消失了,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正准备向病人宣布绝症的医生。
斯科皮的心沉了沉。
但是出乎意料的,邓布利多却说:“除了一个温暖咒的残留魔力,您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不利于您的魔法痕迹存在,小格雷特先生。”
斯科皮愣了楞:“可是……”
“可是问题依然存在。”邓布利多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您这样的情况了,甚至我相信整个魔法界,您这样的情况也是罕见的。”
“罕见,意思就是它确实存在,是吗教授。”斯科皮说。
“是这样的。”邓布利多坐回了桌边,“上一个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人也是我的学生,他……从始至终了解自己的野心,在学生时期就开始做了准备,非常可怕,同样是一个斯莱特林,我很遗憾我当初没能阻止他。”
斯科皮越听越不对劲儿,甚至将已经到嘴边的“叫他来问问”这句话都咽了回去,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冒昧问一句,他叫什么?”
“汤姆里德尔。”
斯科皮:“……”
“或许现在应该叫他伏地魔,”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黑暗巫师们更喜欢叫他黑暗君主。”
斯科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几乎已经被打上了“野心勃勃”“不干好事”“企图成为第二个黑魔王”的标签。
然而他什么都没做。
邓布利多身体稍稍前倾:“如果我假设,这并非出于你个人自愿的……”
“绝对不是。”
“非常欣慰听到这样的回答,小格雷特先生。”
“我到底怎么了,教授?”
“你的灵魂受到了损害。”
“?!”斯科皮被k住了,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邓布利多:“如果不是你故意这么做,那恐怕是之前迪尔佳布莱斯特先生的记忆魔咒对你的身体产生了负面的影响――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记忆魔咒并非黑暗魔法,却依然影响了你的灵魂――”
……我已经听不下去神展开模式的学术分析了,教授。
怪不得嗜睡。
怪不得情绪消失。
怪不得整个人都不对劲。
……我怎么就这么蠢,这么明显的症状。
邓布利多:“虽然我不认为一个记忆篡改魔咒就能将一个人的灵魂分离,但是无疑它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