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马尔福。”
晚餐桌上,斯科皮面无表情地跟潘西说,转达完这句毫无逻辑关系的话,他低下头,继续对付自己面前的那块黑椒牛排,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斯莱特林姑娘。潘西瞪了斯科皮一会儿,看他完全没有打算想要稍稍解释一下,只好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德拉科有没有告诉你他还需要几天?”
斯科皮的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了俩秒,然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以一种几乎含糊的声音说:“最多三天吧。”
“三天?”潘西不太满意地皱起眉,“三天足够让一切变得更加乱了。我晚餐过后会去找斯内普教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将德拉科的小麻烦提前结束。”
斯科皮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潘西是对的。
他们恐怕没办法再耐心地等待三天了。
这四天里已经发生了很多糟糕的事情——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回拨。
斯莱特林王子消失的第一天,表面上看上去还一片安好,霍格沃茨所有人都在为了那些二逼兮兮的八卦和同样二逼兮兮的处男鉴定魔咒疯狂,这时候,他们几乎没有意识到即将迎来的是什么。
一切开始于第二天的一大早,当斯科皮下了第一节课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拿德拉科要喝的魔药时,他发现弗里维教授正气冲冲地在那儿跟他们的院长告状——大概是因为早上第一节课上不见了阿斯托利亚。当弗里维教授愤怒地迈着小短腿准备离开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时候,他遇见了同样来告状的麦格教授,同一时间,六年级的变形课上,诺特神秘失踪。
讨论的结果是斯莱特林被斯内普教授象征性地扣了二十分——之所以说是象征性,是因为前一天波特在绝对一不小心的情况下弄洒了斯内普上课用的有毒魔药,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扣了三十分。而这是哈利波特第一次在他最拿手的黑魔法防御课上被扣分,他气的晚餐都没吃好,大发感慨接下来的一年绝对灰暗。
正如德拉科所说的,波特没别的本事,乌鸦嘴和惹事儿的能力倒是绝对第一。
这一次,他又一次在自己拿手的能力上当仁不让了。
在阿斯托利亚和诺特失踪的最开始几个小时,达芙妮还有心情开玩笑说,大概是他俩终于在同时意识到自己是全斯莱特林唯二最遭人讨厌的人,于是伤心地边流泪边找地方做爱发泄去了。
这个说法当然很粗俗,但是却在当时神奇地说服了大多数人。
午餐,他们俩再一次双双缺席,众人面面相觑。
晚餐,继续缺席,此时,俩个空着的座位就显得有些扎眼了。
……当然,更加扎眼的是亲自给自己学院扣掉四十分的斯内普教授。此时此刻,斯莱特林院长的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就连平日习惯性最不要脸的布莱克教授跟他说话时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如果说这时人们还没意思到哪里不对,至少斯科皮的一句话惊醒了他们。四年级斯莱特林鬼鬼祟祟观察了四周,缩回脖子压低声音,还有点儿害羞地拽了拽身边六年级斯莱特林姑娘的裙子,小心翼翼地问——“做爱居然能做一天,不会累么?”
他自认为声音挺小的,但是不幸的是坐在他对面的金妮却因为完整地听到了这句话而把南瓜汁喷了一桌子,而这动静足够惊到整个斯莱特林长桌的人。
“噢,亲爱的,做爱当然不能做一天,会死人的。”
在一桌子的骚乱中,潘西镇定地说,“如果德拉科这么要求你,你大可以给他一个巴掌。”
有点心动。斯科皮立刻虚伪地面露不屑:“我又不是女人。”
潘西眼皮不抬:“那就给他一拳。”
斯科皮沉吟片刻:“……我打不过他。”
“没关系。”潘西娇笑着说,“努力做到让他舍不得打你,你就能打得过他了。”
“……”
在那一刻,斯科皮忽然意识到潘西是智慧型的人才,如果不是因为血统问题上过于斯莱特林,她大概完全可以分配到拉文克劳。
斯科皮想了想,又问:“你猜阿斯托利亚和诺特去哪了?”
“不知道。反正大概不会是去边流泪边做爱了。”潘西及其讽刺地回答,达芙妮在一旁嚣张大笑。
三秒沉默过后,斯科皮决定结束这个令人蛋疼的对话。
当晚宵禁一过,斯内普找到了所有学院的男女级长和俩名男女学生会主席,连带着全体教授一块儿搜遍了整个学校——因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一个在“休年假”,另一个恰巧是失踪待捕人员之一,所以这个事由斯科皮和扎比尼代劳。
斯科皮多留了个心眼,不辞劳苦,在寒风飕飕的大半夜穿越了整个阴森森的学校,拽着扎比尼到有求必应屋看了一眼。
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倒是立在角落的一个大柜子让扎比尼多看了一眼,但是他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当斯科皮问他发现什么没有的时候,他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跟斯科皮离开了那儿。
当晚,他们俩失踪的俩个斯莱特林毒蛇的蛇皮都没找到。
以上是德拉科进入“月圆期”的第二天,斯莱特林鸡飞狗跳。
第三天,早上他终于有了点儿精神,肯动动眼皮屈尊降贵地跟斯科皮多说几句话。然而早餐桌边,俩位失踪人士依旧没有出现,这事儿终于惊动了邓布利多——于是邓布利多找到了布莱克教授,布莱克教授找到了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