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希望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蓝明臣的语气愈发冷淡,何子安下意识地一抖。
但是,鼓足了勇气,他还是对着他大喊出声:“你个混蛋,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走上这条歧途!要不是那个时候天天梦到你,老子就可以妹结婚生孩子!”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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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安暴走了,当然,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在他发现蓝明臣正用那种隐藏着杀机的眼光注视着他的时候。
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何子安壮着胆子看向蓝明臣:“你不要这个样子看着我啊,我不怕你,一点都不怕你……”
显然,何子安的心理暗示毫无用武之地。他本来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方针策略,但明显低估了蓝明臣的战斗力。
蓝明臣挑了挑眉,何子安下意识地站起身,打算随时出逃。
他觉得蓝明臣的眼神很诡异,就像见到老鼠的猫。何子安总觉得下一秒钟蓝明臣就会扑上来,于是,果然,蓝明臣不负众望地扑了上来。何子安只能暗恨自己并不出色的反射神经,不断挥舞着爪子进行最后的反抗。
但是,敌人的力量是强大的,蓝明臣一个吻便将何子安的所有挣扎收服。
在被吻得七荤八素之时,何子安也只能在心底默默流泪,感慨自己日后苦难的生活。
一吻完毕,何子安正在急速喘息,这家伙的吻总是这么强势,害他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说出去得多丢人。然后,便觉得身子一轻,他骤然瞪大眼睛,这家伙在干嘛!!!
“你放我下来,你要干啥啊混蛋!”何子安开始扑腾加嗷嗷叫。蓝明臣根本不理他,抱着他径直上楼,来到卧室,一把将他扔到大床之上。
何子安被扔的头蒙蒙的,颤了两颤,便看到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他一个急闪躲了过去,却被一下子握住胳膊,蓝明臣瞬间压了上来,咬牙切齿地问:“你竟然敢跑?”
何子安的小心肝颤了颤,还是决定顽抗到底,“你扑过来是想压死我啊,不跑等着被你杀啊!”其实他是想说,不跑等着u开花啊。
蓝明臣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狠狠咬住他的嘴巴。何子安开始加大力气挣扎,毕竟是个男生,就算他力气比不上蓝明臣,但也比弱小的女生强得多。蓝明臣握着他手臂的手愈发用力,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何子安觉得唇上一疼,蓝明臣才放开他的嘴巴,他舔舔嘴唇,一股强烈的血腥味袭来,他开始怒视上方的人,“你个混蛋,为什么咬我?”
蓝明臣的怒气彻底释放出来,他恨不得紧紧掐住这个人的脖子,让他明白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为什么咬你?你说呢!敢叫我混蛋,是谁把我忘了一忘就是十五年,又是谁一遇到点挫折就想着放弃?你说我带弯了你,他妈的老子是被谁带弯的?每年暑假偷偷去看你却连个面都不敢露,你知道吗,见你考上a大我想都不想就放弃哈佛剑桥你又知道吗?好不容易能和你分到一个宿舍,你他妈的又是打工又是学习,连个面都不让老子见着,老子想你想的就快发疯你又知道吗?知道你不记得,知道你就是个傻子,所以我忍着慢慢来,可你这个死小子竟然不领情还诬陷我,你胆子是不是忒肥了点?”蓝明臣恶狠狠地注视着他,恨不得将这个白痴一口吞到肚子里,省得摆在面上天天气他。
何子安被骂的不说话,抿了抿嘴唇,却不意外地看到蓝明臣眼中郁积地泪水,心脏似乎被钝器划了一样,泛起丝丝疼痛来。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地距离,不是生与死地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地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地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在心底。
☆、吃葡萄得吐葡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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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安哭了,泪顺着眼角滑下,滴在柔软的枕套上。蓝明臣缓缓低头,轻添着他的泪痕,而愈是这样的温柔,愈让何子安收不住泪水。一边哭,一边埋怨着身上的人,“我又没有叫你看着不敢靠近,反正你早也得近晚也得近,早点又不是不行。”
蓝明臣被这样可爱的话逗得一笑,刚刚所有的愤怒与伤感似乎一闪而逝,无奈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这家伙,总是让人那么哭笑不得。有时候,聪明得过分,有时候,却傻得让人无可奈何。
“你又笑什么?”这样被刺激,何子安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你个笨蛋!”
笨蛋?蓝明臣挑眉。
何子安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心里开始狂叫,他只算不算泪后失言?不是他把不住嘴门,主要是蓝明臣的气场现在比较弱,让他有些飘飘然。
蓝明臣的眼神愈发诡异起来,何子安瞪大眼睛撑起手想要逃跑,心里却暗暗叫嚣,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刚刚不还是泪眼朦胧你侬我侬呢么,为啥一转眼这言情片就要转变成暴力恐怖片了?
面对金刚狼一样强大的人物,身为蝼蚁的何子安自然微弱地不堪一击。
于是,偌大的房间内,瞬间爆发出一声神情嚎叫,以致周围的邻居在多年之后还早讨论这里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碎尸杀人案。
不要怪何子安大惊小怪,虽然他的内心猥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