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退了随行的翠衣,虽然那灵水的丫鬟不太情愿。
花园内很安静,除了简商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静,很静,简商缓缓闭上了眼浅浅呼吸著淡雅的芬芳,陌生的花香被一阵冷风打乱,一下把简商从幻想中拖回现实。
眼前的人,简商是死也认得出,那柔美的侧脸太过邪肆,狭长的凤眸下是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张脸长得比女子还漂亮,怕是又碎了多少少女心,但简商却避他如鬼神。
”呦~见到我这麽开心?”
月宵居高临下地挑起简商的下巴,他十分不喜欢简商一见他就黑脸的样子,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笑的。
”有事吗?”
简商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瞥开眼,把注意力放在身後的花海,看那细碎的骨朵在风中摇曳。
月宵眯起细长的凤眼,生气得捏紧简商的下巴,直到掐出红印简商哼都不哼一下,依旧望著身後的花田。
”看著我!”
月宵用力一抬,轻易得把简商从石凳上举了起来。瞬间,看到简商慌乱的失措的表情,才扬起满意的笑颜,这样才对。。
”放。。。放手。。”
简商慌张得挥舞著双手,想拍开那只有力的手臂,却是徒劳。
”别那麽激动嘛,反正找你是好事。”
月宵故意在”好事”上加重字音,反正照他的理解,简商因该会很喜欢才对。
不用简商的回答,月宵直接把人拽出花园,拖往自己的药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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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鼻难闻的草药味,让人几欲想呕,但都被强压下去,无可奈何被摔倒在室内幽闭的密房里。
屋子里很黑,没有窗只有一扇门,月宵把人摔在木桩上,又直接把门栓上锁,这样就不怕有人来烦他了。
”呜。。。”被摔得生疼,简商摸摸额角,湿湿的怕是出血了。
幽闭的小屋内燃起了灯火,室内很小,只放了张木床还有一个柜子,剩下的就只有身旁的大木桩了。恐惧突然袭上心头,起身想要逃,就在手握住门闩的时候,腰上一紧,竟被狠狠圈在怀里,耳边是那人低沈的嗓音
”现在才逃不觉得。。。。迟了麽。呵呵。”
月宵的冷笑令简商十分不舒服,他挣扎得推拒可月宵圈得更紧,甚至有种因此窒息的错觉。
”放开我!”
简商惊恐得叫喊著,厌恶得避开月宵的接触。
”别喊了,喊了也没用。。。没人会救你的。”
月宵笑了,邪肆狂妄,却更添了几分美豔。
”简商。。。你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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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商。。。你到底是什麽人?”
月宵直直望入简商眼里,似乎要从那寻求答案。
“男人!”
简商翻翻白眼,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开玩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进步呢?在月宵的迫害下。。。。但更多的是苦涩,对於月宵的作为一头雾水。他并不希望月宵把过多的注意留在自己的身上,那样会很惨。
“我可不是开玩笑,不想那麽痛苦的话就老实交代。”
月宵纠著简商一把推上木桩,没有一丝留情,迅速拉过一旁的锁链,竟把简商绑在桩上无法动弹。
“放手。。。。你这是干什麽!”
简商有些失控得怒吼,四肢被扣得死紧,只要一挣扎便会留下条条红痕,十分惹眼。
“你从那来。”
月宵挑起简商的下巴,轻蔑得望著,戏谑中透著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呵呵。。。。从另一个时空你信吗?”
简商甩不开月宵的手,随口吐出真言,漫不经心般,他并不认为月宵会信。
“另一个时空?。。。在哪。”
月宵眯了眯双眸,似乎有些感兴趣,继续问著。
“一个很久远的时空,你问也白问。”
简商呵呵笑著,直面嘲笑著月宵,他知道这无疑是火上加油,但就是忍不下这口气,看见月宵突然沈下去的俊颜,差点笑喷。
“这样吗。。。。那我来验验身好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冒牌货。”
月宵贴在简商耳边说得很轻,恶意得还吹了口气,激得简商不禁抖了抖身体,敏感得想要避开。
“你逃不出的。。。”
月宵的声音像是鬼魅般一直在简商耳边回荡,惊慌失措得挣扎,锁链的声音“叮叮“作响,却没有起效。
月宵挑开简商的外衫,他的东西很慢,但这种感觉更像是在凌迟,简商无言得望著一件一件被慢慢得剥落的衣衫,心里只有愤恨,直到最後敞开的里衣,潜藏在底下的肌肤隐约可见。
冬天很冷,简商受不住开始轻轻打颤,一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又恨又惊恐,威胁的声音还带著颤音。
“你总有一天会後悔的。”下意识的,简商觉得总有天会报应在月宵身上。
“别那麽恨我,我会慢慢的检验,从头到脚。。。。。”
月宵稍带凉意的手抚上眼前的肌肤,有些苍白可触感非常之好,一路从劲项开始,细细的摸著,滑过腰侧竟探手握住了简商的命根。
“放手!。。。。”
简商显得很痛苦,手腕上的锁链深深陷在肌肤中。
“你还真敏感,我不过只碰你一下就有感觉了,呵呵。。。。莫不成你原本就是一个生性yín_dàng的贱人?”
调侃著桩上反抗得厉害的人,最後一把扯下底裤,丝丝的凉意袭来,不用看也知道下半身已经光裸。
细长的手指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