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渴望。
其实,那时候,她真的很想和他们做朋友,和他们一起,那么自由地奔跑。
“对不起,云师哥……”
那一晚,玉息门,回荡着一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呜呜呜呜,娘!!”
三天后,玉息门掌门漫天涯病亡,玉息门的往生石旁,有三座坟。
云令歌,漫天涯,云玄鸢。
据门内弟子说,一到春天,往生石旁的桃花,开得最好,像女子的笑容。
千里外的微芒山,梦孤逻看完血眼鸽腿上的密信,站起身,说:“众弟子听令,随本教主一起,围困琉玉山。”
“教主,此举会不会太冒险?”一个弟子说。
梦孤逻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朗声说:“离轩不会骗我,魔教众徒,随吾一起,救我夫君的男人!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决战
夜色深沉,雪小了很多,剑流和离轩在琉玉山巅,剑流焦急地走来走去,离轩嘴里衔着一根草,不耐烦地说:“剑兄,你腿脚也不是很好,走来走去的干嘛?”剑流怒视着他,说:“魔教的人怎么现在还没来?你该不是在耍花样吧?”三大门都快到琉玉山了,要是发现他放假消息,还不要了他的命?
离轩吐掉草,说:“我耍什么花样?我都帮你把漫天涯毒死了,你还想怎样?”他话音刚落,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天而降,从他们衣服上的纹路可以判断出,是魔教中人。
剑流一瘸一拐地上前,为首的黑衣人抽出寒剑,抵在剑流肩膀上,剑流惊慌地看着离轩,说:“离兄,这是什么意思啊!!”
离轩拍了拍手,说:“你真当我是傻瓜呢?随便三两句话,我就会相信你是真心投诚?就算我信,我魔教众弟子,也不信啊!”
剑流急了,咬牙切齿地说:“离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主意都是我出的,也是我给你焚情散毒死漫天涯,我甚至为了我俩的计划,杀了云玄鸢,你怎可说我不是真心诚意?”
离轩眼神一黯,沉默不语。
“离兄,你说话啊!”剑流急切地说。
“大胆孽徒!漫掌门对你不薄,你竟背叛师门,还滥杀无辜,你生性残暴,武林各派,人人得而诛之!”持剑的黑衣人朗声说。
剑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嘴里颤声说:“你,你们不是魔教中人!你们是谁?!”
黑衣人取下斗篷,露出了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她竟是一个女子,她持着剑,说:“吾乃璇玑门掌门,华月璇。”
言罢,另外两个黑衣人也取下斗篷,拔剑说:“吾乃藏宿门掌门陈玉歌。”
“吾乃云氐门掌门萧御风。”
其余黑衣人纷纷摘下斗篷,他们都不是魔教中人,而是三大门的弟子。
一道白影,驭着寒风来到众人面前,他容貌英俊,一双漆黑的瞳孔里满是坚定,剑流看见他,却似看见了鬼一般,瘫坐在地。
“漫,漫天涯!!你没死?!”剑流面如土色地说。
漫天涯挡在离轩面前,说:“当然。”离轩微微一笑,说:“我给漫掌门的饺子里,可没下毒。”
“没下毒还那么难吃?”漫天涯小声说。
“咳咳,闭嘴!”离轩上前一步,说:“我们演了一出戏,让你以为漫掌门已死,而我也早就用血眼鸽传密信给三大门,让他们配合我,若是贸然杀了你,天下人会唾骂漫掌门不讲情义,所以我便让你在三大门面前,亲口承认自己的阴谋诡计,狼子野心,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对鸢姑娘,也下得去手……”离轩沉痛地叹了口气。
萧御风上前一步,说:“孽徒,束手就擒吧!在你面前的只是小部分人马,三门的其他弟子,还在山下,随时准备接应!”剑流冷笑了一声,夺过萧御风的剑准备自裁,华月璇上前一步,准备阻止。
剑流一个侧身,扣住了离轩的命门,将他搂入怀中,“别动,舞袖为刃,你练的是魔教武功吧?我可知道你的命门在哪里,只要我稍一用力,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剑流低声说。
“剑流!你放开他!”漫天涯大喝一声,拔出了裂心剑。
剑流猖狂地笑了几声,说:“没想到你对这个冒牌货,还挺痴情的嘛?看看,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行事作风,明明可以置我于死地,却因为我有人质在手,不敢轻举妄动,哈哈哈!妇人之仁!你们成得了什么大事!”
“你笑得也太大声了吧?耳朵都快给我震聋了,还有谁跟你说这是我的命门了?”离轩轻声说,他略略侧过头,眉目间带着一股冷清的气质,比那飘零的白雪,还要一尘不染。
剑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离轩反手抓住剑流的手,折断了他的手臂,剑流惨叫一声,跪在地上,离轩俯视着他,负手而站,声音清冷地说:“玉息门弟子云令歌,奉掌门之命,逐孽徒剑流出玉息门,从此之后,是生是死,与我玉息门再无关系。”
剑流绝望地惨笑了两声,他举起剑,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众人散去,雪地只剩下凌乱的脚印,和一具眼睛睁得大大的尸体。
三门走下琉玉山时,看见魔教众徒穿着名门正派的衣服,却个个一脸煞气,极其吓人。华月璇走到一个绝色女子面前,抱拳道:“梦教主,此次多亏你出手相助,才能除了那孽徒,漫掌门已经发话了,若魔教日后不再害人性命,我们江湖各派,理应和平共处。”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