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又在纠结自己为什么不是姑娘了,又或者在想白笑风不喜欢姑娘他以后是不是不要穿女子的衣服了?那日在平一指家中生产,身上的女装自然不能再穿了,后来为了方便就穿了一身青色男装,现在仍然穿着那件。
白笑风也大概猜得出东方不败的想法,道:“东方,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只喜欢你一个便是了。”谈话以东方的脸红结束。
换血大法显神通
白笑风夫夫二人在中舱透过船的木窗里面看着船外说的愉快,宁中则在一旁看着丈夫神色不定,岳不群支支吾吾对这大胆的苗女无可奈何。(木船结构说明:前舱、中舱、后舱和睡觉的小舱房,姑且当做如此。)
却听蓝凤凰道:“他身上有伤,我是知道的,又割出了这许多血。不用叫他出来了,我自己过来罢。”岳不群忙道:“不敢劳动教主大驾。”蓝凤凰格格一笑,说道:“什么大驾小驾?”轻轻一跃,纵身上了华山派坐船的船头。
岳不群见她身法轻盈,却也不见得有如何了不起的武功,当即退后两步,挡住了船舱入口,心下好生为难。他素知五仙教十分难缠,跟这等邪教拚斗,又不能全仗真实武功,一上来他对蓝凤凰十分客气,便是为此;又想起昨晚那两名百药门门人的说话,说他们跟踪华山派是受人之托,物以类聚,多半便是受了五毒教之托。五毒教却为什么要跟华山派过不去?五毒教是江湖上一大帮会,教主亲临,在理不该阻挡,可是如让这样一个周身都是千奇百怪毒物之人进入船舱,可也真的放心不下。
最后岳不群只得叫道:“冲儿,蓝教主要见你,快出来见过。”
白笑风口中应是,身子却靠坐在中舱的榻上没有动弹,这也是他早上被劳德诺扶出来后就一直坐着的地方,好似失血无力之状。东方不败一边看得好笑,一边向阴影中又躲了躲。
蓝凤凰道:“听说他受伤甚重,怎么出来?河上风大,再受了风寒可不是玩的。我进去瞧瞧他。”说着迈步便向舱门口走去。她走上几步,离岳不群已不过四尺。岳不群闻到一阵极浓烈的花香,只得身子微侧,蓝凤凰已走进船舱。外舱中桃谷五仙盘膝而坐,桃实仙卧在床上,阴影里的东方不败却是被忽略了。
蓝凤凰笑道:“你们是桃谷六仙吗?我是五仙教教主,你们是桃谷六仙。大家都是仙,是自家人啊。”桃根仙道:“不见得,我们是真仙,你是假仙。”桃干仙道:“就算你也是真仙。我们是六仙,比你多了一仙。”蓝凤凰笑道:“要比你们多一仙,那也容易。”
蓝凤凰与桃谷六仙争论的这无异议的事实,在桃谷六仙撕人不成反而被蜈蚣蜘蛛吓破了胆之后,就有了定论。
白笑风和华山派一众男弟子都在中舱。这时中舱和后舱之间的隔板已然拉上,岳夫人和众女弟子都回入了后舱。
蓝凤凰的眼光在各人脸上打了个转,走到令狐冲床前,低声叫道:“令狐公子,令狐公子!”声音温柔之极,旁人听在耳里,只觉回肠荡气,似乎她叫的似乎便是自己,忍不住便要出声答应。她这两声一叫,一众男弟子倒有一大半面红过耳,全身微颤。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白笑风只得苦笑。这东方最近火气太大,不知道是不是功力涨的太快消化不了,总之白笑风也不敢招惹他,但又要演戏,只能尽量做到减少接触。
白笑风便有些不解的低声道,做出虚弱之态:“你……你是谁?”蓝凤凰柔声说道:“我是你好朋友的朋友,所以也是你的朋友。”白笑风“嗯”的一声,又闭上了眼睛。蓝凤凰道:“令狐公子,你失血虽多,但不用怕,不会死的。”
白笑风并不答话,却是不太敢乱说话的,毕竟东方不败还在一旁看着呢。若是那人气急了,一掌拍过去拍死了蓝凤凰,也许忍了很久的混沌之灵就要发飙了。
蓝凤凰伸手将白笑风的右手拉了出来,搭他脉搏,皱了皱眉头,忽然探头出舱,一声唿哨,叽哩咕噜的说了好几句话,舱中诸人均不明其意。
过不多时,四个苗女走了进来,都是十八九岁年纪,穿的一色是蓝布染花衣衫,腰中缚一条绣花腰带,手中都拿着一只八寸见方的竹织盒子。四名苗女走到蓝凤凰身前,低声说了几句。蓝凤凰一点头,四名苗女便打开了盒子。众人心下都十分好奇,急欲瞧瞧盒中藏的是什么古怪物事,只有岳不群才见过桃谷四仙掌中的生毛毒虫,心想这盒中物事,最好是今生永远不要见到。便在顷刻之间,奇事陡生。
只见四个苗女各自卷起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臂,跟着又卷起裤管,直至膝盖以上。华山派一众男弟子无不看得目瞪口呆,怦怦心跳。四名苗女卷起衣袖裤管后,蓝凤凰也慢慢卷起了裤管。
岳不群连使眼色,命众弟子退到舱外,以免为邪术所惑,但只有劳德诺和施戴子二人退了出去,其余各人或呆立不动,或退了几步,又再走回。岳不群气凝丹田,运起紫霞神功,脸上紫气大盛,估计是因为此时礼教甚严,怕弟子出丑吧?
东方不败看着这几名苗女,眼睛微眯,却是不知道又想些什么了。而这时候,小东东的笑脸突然变成了哭脸,干着嗓子哭了一声,东方不败也大概猜到这孩子是饿了,不慌不忙的取出平氏夫妇准备的一些灵花的花蜜,放在小玉瓶中一点一点的喂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