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他的guī_tóu,把项羽的高潮生生中断。
畜生!项羽痛苦地心想。若是能动,刘邦说不得便要被打得吐血,刘邦像是知道了项羽心中所想,笑道:“羽哥别忙,老弟帮你。”
说着俯身到项羽的小腹上,轻轻吻着项羽的六块健硕腹肌,沿着小腹处稀落的体毛一直吻到胯下,深深呼吸了一股那刚毅男儿的气息,手指依旧握着项羽的阳根,并轻捏guī_tóu,继而将它掰开些许。
项羽的肉根仍然粗大无比,guī_tóu饱满,马眼处掰开一点,便冒出不少壮男的汁液,刘邦以舌尖舔舐,温暖的舌头在项羽guī_tóu处来回打圈,沿着硬直的肉根舔到yīn_náng处,接着再次一路舔了上来,直至舌头舔过敏感的阳筋,项羽又是一阵全身震颤。
刘邦抱着赤条条的健壮项羽,与他搂在一起,并伸手到墙上,拉下了另一个机关。
项羽本就呈“大”字型地被捆在墙上,这时束缚两脚的牛筋绳居然缓慢地分开。
又要做什么!项羽恐惧地心想,胯下的韧带传来一阵酸痛,幸好那不是何许惨无人道的机关,项羽的两腿被缓慢分开后便停了,两边绳子扯着他的脚踝不断朝上,直到连成一条直线后便停了下来。
“……”
项羽喘着粗气,自己居然以一个如此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上,还好平时习武时经常锻炼,两脚柔韧性较高,此刻腿根才不至于被扯得流血,然而两脚平抬,胯下硕大肉囊在刘邦的揉捏下摇晃,男根又笔挺地直立着,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邦看得眼中冒火,心痒难挠,一手摸了摸项羽的脚踝,又顺着他小腿内侧直摸到大腿根部,箍着他硬挺的阳根,便俯身去舔guī_tóu。
“唔……”项羽苦于无法说话,然而自己的茎头被刘邦含住,温暖与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刘邦舌头在阳筋上来回摩挲,那处正是男性最敏感的一点,整个guī_tóu又被紧紧吮吸着,项羽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刘邦贪婪地把项羽的肉茎猛吞,直吞到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干呕的呻吟,然而他的努力只吞下了项羽粗长yáng_jù的大半,喉头被异物进入的反应导致自然地紧缩,反复挤压着硕大的guī_tóu,直令项羽舒服得发疯。
刘邦吸弄了片刻后,来回深喉的动作瞬间令项羽全身震颤,并发出压抑的大叫。
“唔——!”项羽痛苦地颤抖。
刘邦忍不住抱紧了项羽有力的腰,又以手指按压他的下阴穴,令项羽全身酸麻,再控制不住元精,瞬间ròu_bàng紧绷,射出一股灼热的汁液。
刘邦猛咳起来,朝后退了些,满足地不断轻吸,喉头抽动,将项羽带着点腥气的阳精全部吃了下去。
项羽足足射了五六下才停,继而耻辱地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刘邦舔了舔嘴唇,松开机关,把项羽两脚放下,取出他嘴里塞着的袜子,吻了吻他刚毅的唇,道:“骂?继续骂?”
项羽无奈地闭着眼,痛苦不堪,全身发抖,仿佛只想杀了刘邦。
刘邦大笑后扬长而去,便这么把赤裸的项羽扔在牢房里。
“大个子,吃饭了。”狱卒面无表情地端来盘子,放在桌上。
项羽手上牛筋绳已解开,取而代之的是精钢铸就的手铐脚镣,他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囚服,却依旧不掩西楚霸王八尺伟岸身躯的英气。
镣铐叮当作响,令他能够在囚牢中小范围的自由活动,狱卒送来饭菜,盘上还有一壶酒。
狱卒不怀好意地看了项羽一眼。
项羽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狱卒嘲道:“关我屁事。”
狱卒摔上囚室门,继而在外面上了锁,项羽坐在椅上,红着眼,痛苦地喘息片刻,早知道,兵败之时该一戟自杀,了解自己的生命,胜过如今任人羞辱。
项羽以手臂猛地一扫桌面,将饭菜扫得乒乓作响,摔在墙上,瓦罐摔得粉碎。
项羽抬手提过那壶酒,一仰头,醉醺醺地尽数灌了下去。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项羽高大的身影从身边站起,拖着镣铐,面对墙壁跪下,埋头摸索地上的碎瓦片,并以手指试探是否锋利。
只需在自己大动脉上轻轻一划,便再无牵挂,纵然死在囚牢里不如死在战场上体面,但人都死了,这点问题也就不算什么了。
项羽摸到一片碎瓷,正打算自杀时,忽然听见刘邦熟悉的声音从囚室外传来。
“他吃了么?”
“回皇上,那大个子什么也没吃……只喝了点酒。”
刘邦吩咐道:“开门。”
项羽忽然便改变主意了,他把碎瓷藏在囚衣袖内,坐回椅上,不到片刻,刘邦笑嘻嘻地进来了,端起空酒壶看了一眼,朝项羽道:“怎么不吃?不吃撑的住么?”
项羽冷冷道:“你想做什么,直说罢。”
刘邦打量项羽片刻,只觉项羽喝完酒后,醉意上脸,两眼通红,却又神色黯然的英伟模样,实是充满了失意将军的诱惑感,项羽的胡渣又长出了些,更显男儿气概。
刘邦忍不住道:“不想做什么,想和你相好一辈子。”
项羽怒道:“下流龌龊的东西!”
刘邦丝毫不怒,吊儿郎当地笑道:“我是下流龌龊,怎么着?当初才和你打赌来着,霸王,这时输了想混赖不成?”
项羽登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起鸿门宴时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