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那处媚穴,粗大的阳根每次都肏进去得极深。
药真双脚钩缠着,大腿因为兴奋微微地抖着,腰高高地挺起一个拱形,将雪白屁股送得离卫尘伤的阳根更紧密,俩人交合得极深。
卫尘伤觉得有些使不上劲,便把药真转了一下,让他撅着屁股趴在马鞍上,双臂抱住马脖子,自己将yáng_jù对准那处又插了进去。
药真抱着马脖子,被插得屁股浪抖起来。腰间和饱满丰腴的臀肉叠成峰状,外袍披散两边,高高撅着水润湿滑的屁股承受着卫尘伤的冲击。
卫尘伤扣住药真肩膀,策马的动作之下,阳根在药真嫩唧唧的pì_yǎn里也抽送不停,随着每一次颠簸的不同力道,被插的后庭软肉翻出菊穴,抽掣之间yín_shuǐ不断噗嗤噗嗤地直溅出来。药真花心此时已经完全被干开,在身体深处裹夹吸嘬着卫尘伤的翘屌。
马背上害怕掉下去的刺激感让药真的后庭艳菊不自觉地收缩,又重复被干开,每次粗硬的yáng_jù破开肉壁的时候都会发出水声汩汩的响动,药真下身的亵裤已经撕烂,光着趴在马鞍上任由卫尘伤狠狠地插着他。
屁股白得跟细面团儿一样,又柔软又肥嫩,被卫尘伤不时地用手捏掐。俩人喘息粗重,呻吟不断,叠在一处肏了半晌,卫尘伤夹紧屁股,后背紧绷,低吼一声,将自己yáng_jù插到不能更深的地方。
圆滑的guī_tóu抖动着,终于在漫长的chōu_chā后,第二次射了出来。药真被nèi_shè到极深的花心里口,烫得小腹里暖暖绵绵的,抖着身子,玉茎也喷出一点玉白玉白的jīng_yè。
卫尘伤的手正握在药真粉嫩鲜润的玉茎头部摩挲,将他再一次抱起来,沾着药真jīng_yè的大手送到嘴边,舔舐干净,又俯身含住药真的嫣红唇瓣,将jīng_yè又哺喂给他。味道带着丝丝的冷桃香气和淡淡的甘甜。
药真体内的情欲火焰终于慢慢平复熄灭下去,卫尘伤将药真又送回墨剑臣马背上,那边墨剑臣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当,帮药真清理一番之后,又将药真裹了抱在在怀里。卫尘伤也趁机也将自己收拾一番,抬头看看前方山路已经渐趋平缓,已经是快要出山区,到了凤丘城了。
第十九章十年又经年
墨剑臣吻了吻慵懒的药真的额角,抬头看了看有些昏沉的天空,已经是暮色沉沉了,有点像是快落雨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来:“尘伤,我们先借夜色掩护进入凤丘,然后连夜赶路,潜入越都大公子处。在凤丘估计就有会探子盯着了。小真不用乔装,但我们还是最好易一点容。”
卫尘伤理好衣襟,摇头道:“不用,我们直接去越都,不进凤丘。凤丘是进入越都的必经之地,所以眼线绝对是最多的,一不小心进去就可能会被发现,打草惊蛇对我们极为不利。机缘之下,我曾误闯过一条极为古老的密道,出去后发现是越王宫后殿映荷池的中心假山处,出口便在假山被水淹过的部分,水草生得极密,很是隐蔽。”
墨剑臣拊掌,面上喜色盈盈:“如此一来,再好不过!大公子如今代理国事,正好居于越王宫映荷池畔的碧日宫处。这便省去许多麻烦事了。”
卫尘伤点点头,见药真已经在墨剑臣怀里沉沉地睡去,便放轻了声音。
俩人动作利落地下马,墨剑臣抱着依旧没醒过来的药真,亲昵地拍了拍奔宵脖子,嘱咐道:“伙计,你带着这白马在这儿等我们,别乱跑叫人看见了。”
奔宵极晓人性,闻言便回应地打了个响鼻,蹭了蹭墨剑臣手掌,长嘶一声,转身便干脆利落往山里奔去,白马紧随其后,两匹马随即一前一后消失在丛林幽深的山路转弯处了。
卫尘伤有些讶异,驯马有方啊!不禁眼带赞赏之意,看了墨剑臣一眼。
谁知墨剑臣却是正一脸遗憾地看着熟睡的药真,一副“你为什么没醒着看看老子爱马多么听老子话”的样子。
卫尘伤撇撇嘴角,决定收回自己赞赏的一眼。
墨剑臣一手揽住药真,脚尖一蹬便借力飞掠而起。他的轻功路子沉稳厚重,身形起得不高落地却十分地远,整套招式大开大合,风格极为霸道;卫尘伤的轻功却是十分轻盈,如蝶穿花,翩然轻灵,身形飘忽,左突右突,几个起落间人已经出现在百米开外了。
暮光沉沦,浓墨一般的夜色兜头而下,将三人严密地包裹起来,两人用轻功一阵急掠。
习武之人都惯于听声辨位,这俩男人更是个中好手。虽然夜色暗沉,却是丝毫不阻碍他们行动。高天上星子寥落几颗,月亮却被浓厚的云层遮蔽起来。
卫尘伤轻轻落在一棵高树的枝桠上,抬头辨认方向,随后轻声模仿夜枭叫了几声,身形掠出。
墨剑臣臂力惊人,轻轻松松揽住药真,听声紧紧跟随,两人气息绵长,如两尾游鱼入海,不一阵子便将凤丘落出几十里地去。
凤丘距越都很近,慢慢地,大致能在晦暗的星光下看清越都的城墙轮廓了。
越都坐落在一处高丘之上,越王宫地势最高,以其为圆心,周围建筑呈同心圆状扩开,紧紧围绕着越王宫次第而建。此时的越王宫中一片灯火通明,黑夜中远远望去,极为惹眼的样子。
越都城墙极高,用泥水浇灌米汤铸成,对外开放的城门只有一个,必须取道凤丘城才可以从官道顺利进入,防守极为严密。
卫尘伤绕开了官道,一直绕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