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希傻眼,连连喘了好几口气,着实的被气坏了。
“你……”
花惜雾眼眉一挑,根本懒得理他,转身又按了电梯按钮,准备进入电梯回家去。
可是刘禹希怎么肯,想要再拉住她的手腕,这一次明显是花惜雾有所防备,后退了几步,然后很生气的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花惜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怎么你爸是李刚?”
“什么?”
“你爸又不是李刚,还指望我要记着你吗?”
“李刚是谁?”难道还有比他们刘家的那些老头子还有名气?
花惜雾不雅的翻翻白眼,“是你爷爷。”
刘禹希立刻沉下了脸色,“你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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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去吉隆坡
“你骂人?”
如果这句话他还听不懂什么意思的话,他还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花惜雾已然有些不耐烦了,“骂你怎么着了?”
“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已经记不住昨天做了什么?”他几乎是字字咬牙切齿的吐出,可想而知心中到底有多么大的怨气。
其实在这个男人第二次抓着她的手腕时,她就已经想起了他是谁?一个种猪一样的男人,走到哪里都可以当做床一样的男人,本以为趁机装作不认识骗过去,却不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
花惜雾哼笑了几声,然后勾勾手指,身子探向前方几分,如旋风一般,趁其不备,又是狠厉的一脚,正中要害。
可能到死刘禹希都没有想到花惜雾会使用老招数,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备,疼的他夹住了两腿,一副痛苦的想要撞墙的模样,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汗珠,紧咬着牙关。
看着花惜雾的眼睛几乎可以渗出冰冷的寒意,用力握紧了双拳,阻止那阵阵的痛意,几乎可以流出两行清泪来。花惜雾冷哼一笑,赛上耳机不屑的说道,“就这点道行,还想拦住本小姐的路,当真是长了一个坚强无比的小弟,没有什么可怕的是不是?”
“你……”听到这话,他差点没有气的吐血。他再被踹几下,很有可能断子绝孙了。
而她就是刘家得罪人,恐怕在中国已经不会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电梯再次到达,涌出了三三两两的老大妈,看了一眼蹲在墙角捂着下体的刘禹希,当下嫌恶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世风日下啊!都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刘禹希真想昏死过去,因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丢人。
花惜雾很平静的走进电梯,就和没事人似的,很镇定的关上了电梯门,然后一点点的消失在了刘禹希的面前,临走之前还摆出了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那就是很很无辜的两手一摊,摆明了想要气死某个人。
刘禹希恨得牙龈痒痒的,这下子他们的梁子结大了。
花惜雾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将整个楼层的数字都按了一次,目的就是不被某人找到,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送上门被人骂,她有没有那个兴致还是另一回事呢?
拿下耳机,关了mp3。
看到手上的mp3,她不由的失笑,那些损友总是搞不明白,现在科技如此发达,为何她不用d平板电脑,谁还会用mp3听歌曲,可是她偏天生另类,喜欢小巧的挂在身上,没有任何的重量。
所以她是一个不拘束缚的女子,从来不喜欢任何牵绊,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不是她孤傲,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而是曾经太过在乎,却没有回应,最后她已经学会了淡漠,还不如不在乎的好,至少自己不会受伤。
才一进门,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明后两日有时间吗?”电话里传来母亲敲打键盘,还有复印机兹拉兹拉的做响声。
母亲一向很忙碌,哪怕此时已经十点,却依旧忙着工作,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家中,等待变心的父亲归家,却迟迟不见人,等待商场女强的母亲归家给予她一点安慰,从天黑等到了天亮,最后得到的只有爷爷叹息的抚摸。那个时候的她才晓得,她是多么的可怜,有家等于没家,有父母等于没父母,上学那会儿最讨厌开家长会,因为去开家长会的人永远是父亲与母亲的代表。
“你有事情?”他们之间一向是客客气气的。
“我找你有点事情,可以来一趟马来西亚吗?”她的话语之中透着几分霸气,不能拒绝的张扬,这就是风间雾子。
花惜雾抿着唇,不做声。
电话那头的母亲依旧不说话,久到连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她才开口说道,“好!”
“那明日我会派人到吉隆坡国际机场接机。”
“不用了,明日我会去郊外的别墅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