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不好啦,小玉姐,前面又有男人为你打起来了!”一个婢女大呼小叫着跑入了小玉的闺房。
“哪天没有男人为我争风吃醋发生冲突?大呼小叫什么?”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在对镜梳妆的春风楼的头牌,小玉姑娘不以为然道。
“可是今天打得比较凶,而且打斗的三方都很了不得!”小婢女一幅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兴奋道。
“都有谁啊,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小镇上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小玉姑娘仍是不慌不忙道。又换了个色的胭脂,看着镜子里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突然有些感伤:化不化妆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些男人想看的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又有哪个真正在意自己这绝色容颜呢?
“我们镇上的第一恶霸袁霸天,刚得姑娘你垂青的玉面战神,还有街头的那个乞丐,朱大肠!”小婢女眉飞色舞地说道,似乎这些了不起的大人物都是在为她争风吃醋似的。
“朱大肠?那个乞丐怎么也成了不得大人物了?还有那个玉面战神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小玉姑娘终于有了些兴趣,放下手中的铜镜,转头问道。
“那个朱大肠日常捧着要饭的金碗居然是真的,所以被妈妈奉为座上宾了。而那个玉面战神,就是晚梦那个让姑娘你叫了一晚上床,今天闭门一天不接客,更是差点起不床的那个段公子喽,你是不知道原来那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段公子居然那么能打,一拳就将那袁霸天打飞了出去——”小婢女手舞足蹈地说道,最后急了,干脆拉着小玉姑娘的手臂就往外走,“好了,别让我说了,姑娘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哎,要是哪天能有这样了不得的男人为我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我就是死了也心甘——”
等小玉姑娘赶到前面时,那场小婢女口中惊天动地的打斗已经结束了。花厅里桌毁椅裂,一片狼藉。奇怪的是那平时抠门之极的老鸨看到小玉姑娘这个事主来了,居然没去为难她。反而还笑盈盈地对她云山雾罩地夸奖了一翻,这才扭着肥胖的屁股走开了。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玉不解地问一个在场的龟公。
“还不是你那个段公子给了妈妈好大一个金碗,所以她才这么好说话。”那龟公尖声尖气地说道,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粉手帕。
呃,这貌似是一个还有兼职的龟公。
“那金碗不是那朱大肠的吗?”小玉不解地问道。
“是啊,原先是的,可是那段公子打得那朱大肠自愿将那金碗送给他了,所以那金碗就归段公子了。姑娘,你是没看到啊,那段公子打斗时是多少的潇洒倜傥,英勇不凡,小玉姑娘,你能跟这样出色的男人一夜fēng_liú,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份啊!”那龟公越说越眼神迷茫,甚至还微微地夹紧了大腿,惹得虽被千万人骑过,但也骑过千万人的小玉姑娘都一阵地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快步走开了。
春风楼外一处小巷深处。
“这位大爷,金碗都给您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朱大常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样苦苦哀求道。
“有点出息好不好,你!”一旁的济公看不下去了,一脚踢过去将他踢翻在地。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请两位爷不要再打我了,饶过我吧?”朱大肠从地上翻过身来,继续磕头到,额头上半天前刚被段明辉开的口子又开始往外浸血。
“你——”济公见状大怒,又作势欲踢,却被段明辉止住了。
“好了,说好了看我的。如果我的方法不行,你再上不迟。”段明辉说完蹲伏到朱大常的面前,和眉善目道:“刚才在春风楼爽不爽?”
“爽!被大爷您打得很爽!”朱大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继续死命地磕头,嘴里说道。
“不是问你被我打得爽不爽,而是我动手之前,被那些伺候着,被那些龟公嫖客仰视着,爽不爽?”段明辉笑骂着拍了下他的头,问道。
“恩,爽!我朱大肠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那么爽过!”朱大常终于停止了磕头,想了想,神色坚定地点头道。
“好!记得这种感觉!那你,还想不想再这么爽下?甚至一直这么爽下去?”段明辉继续诱导道。
朱大常点了点头。
“可是你现在没钱了,没钱那些可不会逢迎你,让你玩,那些龟公嫖客仍会像以前那样嘲笑你,看不起你!那你怎么办?”段明辉继续低声道。
“是啊,没钱,那些人还会看不起我,我怎么办?”朱大常被催眠了似的顺着喃喃自语道。
“没钱了你可以去挣啊!你可以像别人那样去作工,做小生意,给人当伙计挣钱啊!别人都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却是一旁的济公看到了便宜,抢在段明辉之前开口道,看来他也不想欠段明辉太大的人情,怕将来还时麻烦。
“可是那些作工的伙计,小贩去春风楼时那些和龟公也不怎么待见他们啊?哪能跟今天我这样的待遇比?”朱大常不满道。
“我操,有的嫖就不错了,还要一次嫖好几个?多大的家财也不够你这样败的!”这世做凡人仍是一个读书念佛,不谙世事的乖宝宝的济公怒了!要知道那金碗可是花了他李家大半的家财才换来的。而他这世托生的李家已经是镇上有名的富足之家了。
“嫌挣的慢你可以去偷去抢啊!你当了这么久的乞丐,不会小偷山贼之类的朋友人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