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蛰伏的猛兽,他在耐心地等待下一次机会。
生命不止,逃跑不息。
他心里还有一本活帐,他在这里受到的折磨,总会有机会可以算清的。
他李柏舟可不是好欺负的!
大厅。
李柏舟放下勺子,拿起餐巾抹了抹嘴。
“你是说你那位新来的医生过几天要过来,可能要住一两个月,所以,虽然你前天才答应我,允许我在别墅里面随意走动,但是现在我又得被关在房间里面,是吧?”
餐桌的对面,濮阳门推开面前的糕点抬起头来,莹白的小脸上露出点讨好的笑容来:“就一两个月······”
李柏舟把餐巾丢在桌上,推着轮椅就朝外面走。
濮阳门扁扁嘴,追了出去。
冰天雪地,暮重林静。
小院子里面的雪已经被仆人清扫干净了,露出一些潮湿松软的黑土。
庭院里的常青藤落地灯在黄昏层层叠叠的霞光中幽幽站立着,它的身后是几株被花剪篡改了模样的冬青树,枝叶相交,依偎成一排葱茏的绿墙。
几株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