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摸了摸映情天的头,引来厌泽一阵不爽的低吼。
朱明妤说完这些话就走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映情天。
“媳妇儿,我们也走吧?这高空风冷,对崽不好。”厌泽用身子圈紧映情天,防止他被风吹到。
而映情天却只看着自己手里的小玉瓶发呆,丝毫没有感应到厌泽的意念。
“媳妇儿!”厌泽急得呜呜叫。怎么回事?没有道理啊!刚刚不是还能做到气息相通、心有灵犀的嘛?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厌泽苦逼的悲鸣总算引起了映情天的注意:“啊?你尿急?”
尿急……尿急……尿……你特么地才尿急!厌泽真想拍拍看,是不是自己刚刚注入的气息太过强大,把他脑子里原来就有的米和水搅成了浆糊。
映情天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那个被卓翰风打翻在地的玉盒,他伸出酸软的手去够了够。居然够不着。
厌泽见映情天像个偏瘫的病人一样去够那玉盒,以为他要干什么呢,于是大爪子一拍,玉盒手到擒来。
厌泽像献宝一样把玉盒推给了映情天。
映情天看着那玉盒暖暖地笑了笑,然后侧了侧身,用力地把玉盒推到了厌泽那条孽根下面,然后挺深情地道:“来,憋着对身体不好,别害羞,就撒里面吧。”
厌泽:“……”谢谢,他方便的事还让你挺费心啊。
不知道是不是被卓翰风打击得狠了,映情天做完这件不靠谱的事之后就一直呆呆地盯着厌泽那里出神,那小眼神毛的,让厌泽这种身经百战的皇级人物都觉得j□j一凉。
厌泽想了想,就势往地上一趴,直到把他的“性福之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藏好了,他才松了口气。
“媳妇儿,你怎么了嘛,干嘛一直不说话。”厌泽讨好地舔舔映情天的脸。
毛绒绒的大脑袋在映情天的怀里拱来拱去,映情天摸摸厌泽的头,笑了笑,然后道:“我腿软,站不起来。天快黑了,你能不能……”
映情天的话还没说完,厌泽就乖顺地在他身边伏低了身子。
映情天深深地看了厌泽一眼,没有说话,强忍着酸痛趴上了他的背。
厌泽驮着映情天站起来,然后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两株会神草,他想了一下,低头就要去叼起来带走。
“不要。”映情天低低地说了一句。
厌泽一愣,回过头去看他。
映情天脸色苍白,他摇摇头:“你要是把它们带回去,我天天看着它们,一定每天都要想一遍这件事,总有一天会被怄死的。”
“不带就不带吧。”厌泽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蹭了蹭映情天的脸,“以后夫君给你找更好的草药。”
映情天见厌泽这样安慰自己,心里不由有些唏嘘。他入升仙谷整整三年,没有人用正眼看过他,也没有人对他和和气气地说过一句话,也只有这只老虎不嫌弃自己了。
“谢谢你。”这一刻,映情天已经完全忘了厌泽对自己做过的事。
“谢什么?媳妇儿你忘记你已经付过我菊花了嘛?这是为夫应该做的。”厌泽冲映情天抛了个情意绵绵的眼神,提醒他他们夫妻一体这个事实。
映情天反应过来之后脸就彻底黑了。
厌泽找到传送阵,带着映情天走进去,白光一闪,一人一虎消失在原地。
他们两个消失之后,从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走出了几个筑基修士,他冲着传送阵嘿嘿一笑:“算你这个炼气弟子识相。”会神草虽然功能比较鸡肋,但年份高的话,还是能卖出个好价钱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有不少修士盯上了映情天,反正对方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没有靠山还得罪了卓翰风,杀了也不会有人追究。不过映情天争一口气不要这两株会神草,也算是阴差阳错地躲过一劫,省了不少麻烦。
厌泽驮着映情天来到外门,回过头拱了拱在自己背上休息的映情天:“媳妇儿,我不知道路。”
映情天惊醒过来,发现他们在一个三岔路口之后,迷迷瞪瞪地往左一指:“往右。”
“哎。”厌泽舔舔映情天,示意他继续休息,然后一抬腿……
等等!好像略不对啊!为什么媳妇儿你手向左指,嘴里却说向右?
厌泽回过头还想问个明白,却见映情天在他背上已经睡着了。
厌泽没有办法,只好在映情天的身上嗅了嗅,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之后,厌泽驮着映情天,顺着路一间房一间房地找过去。
两条路都找了一遍,最后厌泽总算在右边那路的末尾处找到了映情天的住处。那是一间小草屋,挨着一个大瀑布,不但地处偏僻,条件更是差中之差。住在这种地方,白天水汽漫漫,夜里湿气涨涨,夏天蚊虫肆虐,冬日不见阳光,再加上那无比勤勉一周全年不休的瀑布,“哗哗”的吵得人没有一刻的清静,绝对是关节炎失眠症患者的天堂。
厌泽将这个地方上上下下地嫌弃了一遍,如果说这个地方有什么优点,那就是穷山恶水到没人来。
推开门,厌泽倒是意外了一下。没想到映情天修炼方面不怎么样,但收拾屋子倒是一把好手嘛。虽然这屋子很是简陋,但依然被映情天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因为地势低而且环境潮湿,映情天在房间里放了一个大大的火盆,里面的火常年不熄。门楣上挂了一大串鲜红色的的辣椒,是平时做吃的时候加一些用来祛湿的。衣服被褥都烘得干干爽爽的……
厌泽本以为要把自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