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发烧!」说著摸摸东东的额头。周建的手热热的带著他特有的气息,东东觉得额头真的烧起来了。乌溜溜的眼睛忽闪著,东东连动都不敢动。
天远听见也进来了,坐在另一边看著东东通红的脸:「是不是晚上蹬被子了?真是,多大了你!」说著伸手绐他掖好被角。
两个哥哥一边做一个,东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回想起昨晚上那些可疑的动静,脸越来越红。心慌意乱地把被子往脸上拉。
快考试了,学校里课程少了很多。周建天远都在家里复习功课。
东东也起来了,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天远把药给他准备好看著他吃了,又摸摸他不发烧才放下心来。
东东坐在书桌前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书,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两个......天远就坐在身边看书,周建趴在阳台上背单词。屋子里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东东偷偷地瞄著他们俩,脑子里忽然跳出来两个人光溜溜的画面,吓了东东一大跳。顿时满身躁汗,站起来就往外走。天远皱著眉看他:「你又怎么啦?」
「我......尿尿。」东东连头都没敢回。天远转过头去看周建:「你拿的什么药」周建眨眨眼,莫名其妙。
厕所里,东东跟自己折腾。这是真的吗?不可能,不是真的!准是做梦!要是真的呢!真的......他们两个怎么会啊!东东焦躁地揪著自己的头发,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试了!别再胡思乱想的瞎捉摸了!万一考试砸锅可怎么办啊!你做梦呢你做梦呢你做梦呢......东东自我催眠。
晚饭的时候,东东嘟嘟嚷嚷地提出想换房间睡。
天远愣住了,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嗯,恩,我感冒了,怕传染。早晨我想多睡一会儿,还有反正你们俩的功课一样......」东东红著脸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周建正中下怀,乐不得地赶紧说:「行,哥跟你换。哎呦!你踢我干什么?东东说的有道理啊!」
天远心里像开锅一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东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一想到这个,天远就像被针尖扎了一样浑身冒躁汗,瞪了一眼美得别提的周建,心里隐隐的不安,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吃饭。
晚上,东东躺在宽大的床上,说什么也睡不著。心慌意乱的,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东东悄悄地跳下床来,趴在墙上听。听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失望地叹口气,说不定真是我做梦呢!
隔壁的床上,两个人面对面躺着,谁也睡不著。
「你说东东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天远小声地说。
周建微笑著:「那又怎么样?本来也没打算瞒他啊!」天远咬著嘴唇不说话了。
周建侧过身看著他:「我我得开诚怖公的和他说明白最好,东东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会理解的。」
天远心有点乱:「这样好吗?他还小,万一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会内疚的。有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周建点点头,天远说得有道理,毕竟他们的情况和男婚女嫁不一样。
手紧紧地握著,传递著彼此的体温。黑暗中,周建的眸子在闪光。手指划过天远柔和的面颊柔软的唇,爱恋地缠绵留恋。想念著一刻已经很久了,自从发生了那些恶梦一般的事,就以为这一刻不会再有。现在真的可以再次相拥,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安静地看著他。
天远垂下眼簾,细细地体会他的手指画在脸上带一的酥麻的触感。心也因为这浅浅的碰触而醉了,软了。强开嘴含著那根手指,慢慢地吸吮。周建压抑著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抽出手指,把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白天除了上课,基本上是三个人窝在家里复习功课。
东东已经被折腾得眼珠子快要掉在书本里了,暂时也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偶尔的周建会跟东东打会游戏,嘻嘻哈哈的逗一阵。
天远除了功课,心都揪在交易所了。现在是关键时期,稍微的一点差错判断失误就可能导致全盘皆输。同样的,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将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至少明年他们不用再白菜酱油的过日子了。
天远开始憧憬,一旦这次得手以后,还是要拿出一部分钱来经营一点踏实的东西。最近的股票市场实在太难了,而日常的开销却不会减少。
夜深了,天远已经洗完了澡,斜躺在床头上看手机上的股票资讯。湿漉漉的头发黑得闪光,披散在额前,遮挡著那双黑琉璃一般的眼眸。睡衣的纽扣没扣全,白皙的胸膛精致的锁骨隐约可见。赤裸的脚搭在大红的被子上,整个人散发著慵懒诱惑的气息。
周建深深地吸了口气,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瞄了一眼外边,东东穿著拖鞋踢踢踏踏的走进浴室准备洗澡,周建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天远的睡衣,摸上了胸前的小rǔ_jiān。
天远嗔责地瞪他一眼,却没有动。任由他揉搓得自己心慌气短,再没心思看别的。
周建拉开他的衣襟,俯下身含住已经硬挺起来的rǔ_jiān用力的吸吮。天远咬著嘴唇承受著胸前阵阵洶涌而来的快感。「放开,不要再弄了。」天速难受地呢喃著,明明知道不能做得更多,还要这样的招惹人太过分了。
「我想它,你不让我吃我会睡不著。」周建含糊地说著,嘴上使劲,手探进了天远的睡裤。
突然,浴室的门开了,东东踢踢踏踏地走出来,吓得周健赶紧直起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