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骂骂咧咧地诅咒白枫了,明知他能够走这么久全是南华仙人的阵法,他只能认命的前进了。手上全是血,刚刚的汗流下来一时没注意就用手擦了擦,结果整只手都血红了。
扶着树慢慢的走,前进的步伐越来越难。
再走两步就看到了阵眼,这片诡异的森林里的唯一一处冒着火焰的地方。
淡淡的蓝色的火焰在这里显得分在的动人,就像是来自地底里冒出来的颜色。
狼狈不堪的秦沽连滚带爬地来到那团火的面前,把水往上面一浇,看着火焰慢慢地熄灭了下去,松了一口气,疲惫一下子上头累的趴在了地面上。
秦沽翻了一个身子,看着头顶上被许多叶子挡住的光线,黑色的叶子的影子与金色的光,这个时候竟然有种静谧的错觉,轻轻地风吹过地上的叶子,背后躺着的干枯的树枝有略些硌着背。
破了阵眼,四周的景象开始变化,就如同一张完整的图片被一点点撕碎,然后露出了他后面一张更美丽的画面。
“咳咳,他妈的!这回真是下了血本了,”秦沽闭上了眼睛,头一歪,没想到就直接陷入昏睡的状态。
“小子,在别人家门口睡觉这是不太好的行为吧。”一个很欠扁的老头子的声音出现。
然而秦沽就是被一阵臭脚味道给熏醒了,这辈子都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简直是比他那个爱恶作剧的化学老师故意给他闻的氨气的味道还要臭。
“咳,咳,喂,”发现自己竟然一下子发不出声音,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别说话,伤的这么严重而且还是在脸上,一定是脑子有病,要不然,我看你这个小子一定是忘吃药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现在秦沽的眼前,“就给你喂了颗药,这么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弃疗呢!”
秦沽一下子怒上心头,一把抓住那人的小腿,恨不得把他给拽倒。
“不要这么舍不得我,我会害羞的。”那老头的力气极大,一下子就把他的手给掰开了,听着脚步声那老头似乎走了几步。
秦沽狠狠地用手揉了揉眼睛,视野恢复正常之后,连忙就四处张望,找那个老头子。
这一看不要紧,倒是把自己给吓到了。秦沽强忍着心里心里面的不适应的感觉,慢吞吞地扶着地站了起来。
随手抓了地上的一些干草,报复似的往那个老头的方向撒去。干草还没有到达,就已经被一阵清风给吹走了。
“小子,你来这里干嘛?你的命格可不是适合来这里的。”老头子盘起腿坐在木椅上。
“哦哦,我记起来了,是来要我这一本垫桌角的书的是吧!”老头子端起木桌上的一片竹叶,竹叶中隐隐约约的看到有红色的液体流动。
这一张红色桌子四条腿,其中有一条腿下面就垫着一本笔记本。
“!?”秦沽不能出声,于是心里面的吐槽都快要凝成实体了。
什么情况,这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一种地摊上面只用五毛钱的就能够买到的本子。这么现代的玩意,特么的在这里出现了。是制作组忘记上交给国家了吗?!况且,说好的神秘的黄石天书你用来垫桌角,这事是真的好吗?这是奢侈的。
唉唉,不对,这本书怎么越看越眼熟的样子。
难道是,劳资的手稿么?不带这么玩的吧!
秦沽走上前去,一步一步慢慢地。
“小子,这一本书,你要的话,就拿走吧!”那名老头淡定地说道,一阵风轻轻地吹起这名老头的略带点杂草的长发。
“只是,以后这里的桌角,”老头用神神忽忽地语气说道,“再也不稳了哟。”
一眨眼,老头子这个人竟然不了了,平白无故的消失在他的眼前。秦沽揉了揉眼睛,果然,这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喂,”秦沽半个字还没有出口,就忍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喉咙发痒的厉害,有一个东西在里面不上也不下的连咳都咳不出来,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
然后,秦沽一不做二不休的就把那玩意给咽了下去,也没有啥特殊的感觉,就感觉这心里突然一痒。
秦沽顺了顺自己的喉咙,坐在地上,想等着老头回来。顺手摸了摸脸,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搓了搓了。
“一点都不痛了,”秦沽说了一句。
“这,”秦沽想不出有什么词汇可以来形容那个神秘老头,一顿再顿,“这个草拌发,还真是很神秘的一个人。”
半响过去了,夕阳的余辉已经布满了天空只留下与相对面的海蓝色的淡淡的美丽的蓝色。
秦沽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桌子旁边,用手把那一本已经压的有些变形的本子稳稳地抽了出来。而另一只手就撑着桌子的另一端,才另桌子没有倒下。
他又用脚提过一旁的石子,再把石头给勾回来,垫在桌子下面。正巧,一放手桌子稳稳当当地立着。
“这样不就接了,那个草拌发打的什么哑迷。”秦沽笑了笑,坐在木椅子上,用手抚摸了一下这一本书。
“真是来自现代的特别的礼物,”秦沽翻了翻这一本书的正反面,叹了一口气,“唉,还是熟悉的感觉啊!想当初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当时还只有屁点大。”
“那时候书中的女主角按照,还是朝思暮想的暗恋女友爱看的类型写的。”秦沽怀恋地想了想,翘起脚搭在桌子上。“还想不明白,那时候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