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不同於前几次,昨晚他基本上没挣扎过。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後来是怎麽缠著男人不放的,是怎麽浪声喊叫的……
原来自己已经这麽下贱了吗?
如果原来还可以说是男人强迫的他,那现在又怎麽说呢……
面前桌上的包子小巧玲珑,散发著诱人的香气,他却如梗在喉,食不下咽。
他甚至连抬起头看他的勇气也没有。
“怎麽了?早餐不合胃口吗?”
看见他半晌不动筷,姚衣凛担心地道。
杨军沈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贱?”
姚衣凛放下了正在给宝宝喂食的手,“怎麽可能,你怎麽会这麽想?”
杨军苦笑一声,难道不是吗?
姚衣凛皱起眉,把宝宝放在一边的婴儿车里,走到他身边单膝跪下。
“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错事,我不期望你会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这一切。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只
要你高兴!”
他握住他的手,诚恳地看著他:“我们这一族的人感情很淡薄,不容易对人产生感情,但是一旦对人动情,那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我们会将一切献给我们的爱人,即使是生命。
”
杨军呆呆地看著他,後来受不了他的注视把脸转了开。
姚衣凛嘻嘻笑著,两手环著他的腰,说:“昨天老婆的反应好棒,今晚我们继续好不好?”
血液上涌,杨军从头到脚红了个遍。
“你……”
指著他说不出话来,半晌回过了气,就听见一声响亮的巴掌──
杨军抱著吃饱了的宝宝上了楼,留下脸上一个大大巴掌印,还笑得一脸幸福的灰狼。
入夜,姚衣凛早早上了床,抱著枕头看著站在床边的男人,闪闪发亮的眼里发出“过来吧过来吧”的信号。
杨军横了他一眼,拿了一个枕头向门外走去。
“我到客房去睡。”
姚衣凛一慌,忙抱住他的腰,可怜兮兮地看著他:“为什麽?我发誓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客房好久没人住了,收拾出来也要一会儿时间,不要累著了自己,要不我过去睡?”
杨军看著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反应可能有些过大了。
上了床,他尽量睡远一些,原本已经习惯了有人在一边的睡眠,现在突然觉得很别扭。
快要入睡的时候,背後忽然有个热热的东西靠过来,一双手越过来抱住他。
杨军身上马上变得僵硬,感到身後那人炽热的呼吸。
但姚衣凛似乎没有继续行动的意思,好像只是纯粹抱著他。
杨军缓缓呼了口起气,放松了身体。
隔了一会儿,意识逐渐朦胧起来,被窝里暖洋洋的很舒服,特别是背後像靠了个太阳似的。
半梦半醒间,杨军总觉得後面像有什麽硬硬的东西顶著自己。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後面传来无奈的叹息声,背上的温暖忽然离开了。过了不久,被子才被掀起一角,感到有人
钻进来,重又伸手把他抱住,对方身上传来凉凉的水气。
是刚洗澡吗?
上床前不是才洗过……
没时间再东想西想,马上他的神智便被睡神召唤了去。
杨军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的,茫然地睁开眼睛,还没看清东西,脸上就被人亲了一下。
“乖,我去接个电话,你继续睡。”
姚衣凛把被子给他理好,走到房外接电话。
杨军看看柜子上的闹锺,早上五点。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是谁这麽晚了还打电话?
姚衣凛的声音不大,在房里听不太清楚。
没讲多久,他便放下电话过来了。
走到他面前,他摸摸他的头发,“族里有些事情,我要回去几天。”
“事情很要紧吗?”
姚衣凛笑笑:“有一点儿,这几天我不在家,我会找人来照顾宝宝……”
杨军一听,直觉地说:“不要。”
“恩?”
“孩子我来照顾就好,不用麻烦别人。”
不知道为什麽,在想到要把宝宝交给其他人,心里就很不舒服。
姚衣凛闻言笑了笑:“那好,要是你照顾不来,就叫人来,他们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
做好了早餐,把宝宝喂了,把大大小小的事都交待好了,姚衣凛才颇不放心地走了。
姚衣凛走了,宝宝要杨军一个人照顾,平时看著他做得很是轻松的事情自己却做得手忙脚乱。
宝宝中午睡醒来没多久就开始哭,检查了没有尿裤子,杨军跑到厨房热牛奶。
煮好的牛奶不能马上喝,他拿在手上轻轻摇晃著。小东西睁著乌溜溜的眼睛看著牛奶,小嘴一啧一啧的就是吃不到,瘪了瘪哭得就更是大声。
好不容易等牛奶变温喂了这个小东西,还没喘上两口气,这个小祖宗又开始鬼哭狼嚎,这回是尿了。
小东西吃饱了不急著睡,小手一伸一抓地要和人玩,杨军只好苦笑地奉陪。当折腾到晚上,他已经精疲力尽,还要硬撑著给宝宝洗澡。
按著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条上说的,他小心地托著宝宝的头颈,一手浇著热水,小心地擦洗。
洗得香喷喷的宝宝穿上干净的小衣服,香甜地睡在他怀里。
把宝宝放在摇篮里,杨军舒了口气。
不知道姚衣凛是怎麽应付的,一天要做菜要工作还要照顾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