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子,定会杀了他,所以在没铲除司无戒前,他当然不能露出半点要当教主的意思,面子上还是做出甘当副教主的模样,这样也能为将来留条後路,万一对司无戒没铲除成功,他还可以继续当他的副教主,不至於陷入绝境。
司无戒看韩东城这样说,皱眉,又费了好一番唇舌,韩东城就是坚辞不受,末了更是站起来,说是要卷铺盖走人,弄的司无戒没办法,只得收回了让韩东城接任教主的教令。
第二天一早醒来,司无戒果然没发现战翼飞,正在慌张之际,却发现龙潜正坐在屋里看书,见他醒来,便上前,道:“你醒了?我叫小二给你打水洗漱吧。”
司无戒一边点头一边疑惑地道:“战翼飞呢?”
先前是听到些动静,他还以为是战翼飞呢,所以没在意,没想到却是龙潜,司无戒一下子就觉得脖子上凉嗖嗖的,暗道幸好这龙潜对自己没恶意,要不然他不是报销了吗?看来以後警觉性要提高。又想,战翼飞也真是的,他离开了怎麽也不跟他说一声啊,没了他的保护,他也好醒过来自己尽最大程度保护自己啊。
然而龙潜下面的话就给他释了疑,让他对战翼飞的细心安排生出一些感激来,同时又为自己的抱怨感到惭愧。
却听龙潜道:“战家堡出了点事,他回去处理了,临走前吩咐我代为照顾你。”
这是他上次与战翼飞说好的,如果战翼飞有事,他就代为照顾司无戒,好了解司无戒失忆的事,所以今天一早战翼飞有事离开後,他就过了来。
不一会小二送来了洗漱用品和早餐,龙潜知道司无戒行动不便,便拧了巾帕,递给司无戒擦拭,司无戒洗好了,龙潜便将小几放到床上,陪司无戒用了点饭。
司无戒想起他当时说的,除了他们找他,他不要找他们,当他们不存在,所以此时虽然龙潜在面前,司无戒仍是遵守协定地保持沈默,毕竟他只是受战翼飞所托来照顾他的,他不能乱说话招人嫌。
龙潜想起前几次来时,都看到司无戒与战翼飞有说有笑,现在司无戒则默默地数著饭粒,微皱眉,停下饭箸,问道:“是不是我哪里照顾不周?”
司无戒茫然地摇摇头,道:“没有啊。”
“……那你怎麽一句话都不说?”龙潜问道。
这话问的司无戒更加茫然了,道:“说什麽?”
“比如,问问我有没有查到那天对你下药的人,或者,跟我说说你准备怎麽恢复记忆?”龙潜道。
这两个问题的确是司无戒很关心的,不过显然怎麽恢复记忆司无戒最关心,於是当下便道:“我不知道怎麽恢复记忆,龙兄会医理,可有什麽好办法?失去武功的人生真是太痛苦了。”然後又怕龙潜他们不愿看到他恢复武功,於是便又补充道:“龙兄放心,就算我恢复了武功,我也绝不会找大家麻烦的,要是我违背誓言,就咒我永远恢复不了武功好了,请龙兄一定不要顾虑这个。”
龙潜扯了扯嘴角,暗道自己的担心难道真的那麽明显吗?自从司无戒爽快地签下了那个协议後,他已经没那麽担心了啊。
不过既然司无戒认为自己担心,那麽就随他认为吧,於是当下便眼梢微挑,笑道:“可是那天晚上,司兄还说,如果我们碰你,你会找人轮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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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听了龙潜的质问,司无戒尴尬,道:“那是我因为害怕,想仗著以前有功夫时你们对我的忌惮,想吓退你们罢了,其实事後我也明白,那晚的事怪不得你们,就算怪,也该怪下药的人才是。对了,那龙兄查到是谁下药了吗?”
龙潜道:“我看唐门门主唐朝云在附近出现过,觉得有可能是他下的。”
龙潜这时突然跟司无戒说的原因,却是看战翼飞对司无戒那样好,想著一旦司无戒将这话转给战翼飞,战翼飞一来怜惜司无戒受的苦,二来想到他自己被人算计,可能会对唐门出手,对自己有利,所以这才一改那天准备不说的想法,将他的推测告诉了司无戒。
“唐朝云?!”司无戒惊讶。
如果是唐朝云,那他想食肉寝皮的计划看来实行不了了,擅下毒的人可是比武功高的人更可怕啊!他哪敢去找对方的碴。虽然他能抗百毒,但万一又被对方下春药再被人轮一遍那就真要有苦没处诉了。
所以司无戒只能苦著脸抑郁。
龙潜看司无戒苦著脸,知道他在忌惮这人,也不多言,反正他又不是想让司无戒找唐朝云的麻烦,而是战翼飞,所以司无戒拿唐朝云没办法无所谓。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龙潜便不再多言,只陪著司无戒默默用饭,司无戒跟他没什麽话头,自然更不会开口,於是两人又恢复了原先相对无言的模样。
龙潜显然极为守信,答应战翼飞代他照顾司无戒,便一整天没出过房门,守在司无戒身边,要麽看书,要麽打坐,虽然不发一言,但他不离开的模样还是让司无戒稍稍放心,他就怕一个人呆著,怕人暗杀。
晚间的时候,自是龙潜侍候身体还有点不舒服的司无戒沐浴,之後的上药则是司无戒自己来。
龙潜不像战翼飞和韩东城对性事并不热衷,所以身边美人不多,他与明隽差不多,对欢爱之事颇有些喜爱,所以床伴不少,不过他跟明隽不太一样的是,明隽喜欢女子多於男子,他则是喜欢男子多於女子。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