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之术,就连现在这番话也是兰飞鸿对第一次爱上的“刘昴星”所说,他怎么能不伤心,可是眼前这个人却真真实实属于他,而刘昴星那个贱人永远也不可能被兰飞鸿宠爱着,想到这里迦楼罗心里的不平微微舒缓,他爱抚着兰飞鸿俊美无匹的脸庞,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我们何时前往黑暗料理界。”
“现在,邵安还在大厅等着。”兰飞鸿的眼里满满的柔情蜜意,迦楼罗微微羞涩,叹道:“可惜以后喝不到阿星的奶了,那种味道……”
“一年后,那贱人是我们五人的公共性/奴。”兰飞鸿咬住迦楼罗浅红色的唇,两人相拥在一起,尽情品尝着对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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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暖意从脚下传来,刘昴星缓缓睁开眼睛,哭得沙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响,他的双脚此时被雷恩捧着,放在那炽热的腰身两侧,冰冷的脚因汲取了雷恩的温度而渐渐回暖,刘昴星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得可怕,雷恩将他扶起抱在腿上,倒了一杯仙露喂他喝下,刘昴星的喉咙这才得到些许滋润,轻声道:“……孩子,已经死了,我姐姐,还,还在吗?”
“在,明日我便去救她回来。”雷恩有力的手臂揽着伤痕累累的刘昴星,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刘昴星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虐痕,甚至很多是结了疤用仙药强制复原又被反复撕裂的,在这一次的虐打中,刘昴星因为没有及时上药,被摧残多次的肌肤都有了溃烂的迹象,雷恩便用水沾着小心清理那些伤口,甚至不惜用嘴为刘昴星吸取那些脓血,当然这是在刘昴星有意识的时候他故意做出来的。
“好脏的,雷恩……”刘昴星摇摇头,虚弱地他难以动作,只是看着雷恩一点点吸取着他每一个伤口的血污,从脖子到胸膛,从腰腹到双腿,最后是被严重烫伤的纤细脚趾。雷恩似乎一点都不嫌弃刘昴星的脏,他一边吮吸着刘昴星的脚趾一边爽朗地笑道:“这么漂亮,哪里脏。”
“呜呜……”刘昴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垂头道:“像我这种人,死了倒还干净。”
“不要这么说,你还有姐姐呢,还有你的师父,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对你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雷恩放下刘昴星的脚,道:“你才生了孩子,身体虚弱得很,我把我的真元分给你一半,明日你便可以下床与我一起去阳泉酒家问个明白!”
“雷恩,你……”刘昴星惊讶地看着雷恩,雷恩却是憨憨一笑,“从和你比赛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那么骄傲那么专注。不要像现在这样好吗?”他宠溺地抚摸着刘昴星的蓝发,低头强势而霸道地堵住了刘昴星的嘴,刘昴星惊愕地看着散发着七彩光芒的真元从雷恩丹田处升起,最后缓缓进入自己的体内……
我的傻鱼儿,你上钩了吗?雷恩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昴星心里发出放肆的大笑。
☆60、悲剧忠犬
暗夜的霞光涯寒风刺骨,谢欢一点点从悬崖底部攀上高峰,花了足足四天的时间,他被兰飞鸿打落崖底的时候,落入了至阴至寒的墨玉深潭中,差点就冻死在了里头,只是他心里惦念着刘昴星,明明自己都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怀了一个孩子,不知道兰飞鸿又会怎么虐待他了。
“唔。”谢欢爬到山崖顶,看着云雾缭绕的霞光忍不住放出一声长啸,他抓起自己的铁棍在空中一舞,便凌空飞往绿柳山庄的主院,他想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兰飞鸿会顾虑到小家伙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不会太狠。
“砰”以铁棍为支点,谢欢稳稳地从夜空里落在了地上,他看着眼前封印的冰蓝色结界,将土灵之气倾入冰墙,却只有触电般的感觉,极大的反弹力让他明白这堵冰墙的坚固。
谢欢低低一笑,“看来只有用泰山压顶把这墙压碎了。”他低喝一声,一阵剧烈的响动传来,继而是泥土石块纷纷落地的声响,一顶巨大的山脉从天而降,笔直地砸落在了眼前漫无边际的冰墙上,“轰隆”堪比惊雷炸响的声音,冰墙碎裂的那一刻,结界消失,大厅里站着十余个面容妖异的魔侍,还有一袭白发黑袍坐在正中的男人。
“钢棍谢欢?”邵安淡淡一笑,几支散发着深蓝幽光的冰锥打向谢欢,谢欢挥舞着铁棍将冰锥打倒墙上,“嘶”那墙面瞬间便结起了一层寒霜,继而冰冻凝固。
谢欢长棍一挥,浑厚刚猛的土灵元气竟将离他近的五个魔使推倒在地,“哇”鲜血喷涌而出,那五个魔侍来不及反应,便感觉全身像被从高空掉落的巨石击中,五脏六腑似乎都破碎了,全身痉挛颤抖着却再也爬不起来。
“你是黑暗料理界的人?”谢欢沉声道:“兰飞鸿加入了黑暗料理界?”
“是啊。”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便见兰飞鸿扶着一个衣饰华美的艳丽男子从内堂走出,那个男子出现的那一刻谢欢心里就有了一种很不安稳的感觉,从男人与兰飞鸿的亲昵与姿容上揣测,谢欢觉得这个人多半是兰飞鸿的正夫迦楼罗。
“哦,该不会钢棍谢看上你了吧?”邵安脸上浮起几丝玩味的笑意,兰飞鸿冷声道:“他看上的是那小贱人,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的。”
“你胡说什么!”谢欢闻言又惊又怒,从兰飞鸿的话里他已然猜到刘昴星绝对被兰飞鸿折磨得很惨,“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