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裴彦的住处,拿了些果子,前去拜会。裴彦穿着素衣,想起京中情形,深感忧虑。蔺昭权势日益增大,引起不少人警觉,国舅胡大人据说从江南之地找了个如花的美人要进献皇上,夺了蔺昭的宠爱,希望这次能成功,要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算算日子,美人应该进宫了,裴彦想到自幼习武,心怀报国之愿,到头来却要靠美色来争一席之地,不由感到悲哀,在院中长吁短叹。
一回头看见一肥胖身影堵在门口,端着果子,张者头往屋里瞧。裴彦认出是白筱,他来这干什幺?
裴彦咳嗽两声,白筱回头看见裴彦,月光下长身玉立,英姿飒爽,满心欢喜,自己进了屋,客套两句,往凳子上一坐不走了。
裴彦正心烦,来此是静心的,不愿和白筱多纠缠,直接下了逐客令。
白筱傻笑两声,拉着裴彦的手,说:“将军不想念我吗?”说着把手压在身下。
裴彦笑了:“你这淫货,满脑子淫,跑这古庙做什幺?”
白筱打个哈哈,“我在这静心好好的,你非要老,安知不是佛祖的意思?”
裴彦抽回手,说:“你少打哈哈,那日找茬和我闹翻,不是为了投靠蔺昭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不过是枯灯古庙,耐不住罢了。去去去,别烦我。”
白筱摸摸鼻子,起身走了,裴彦以为他要走了,也就没管,听到门关的声音,一回头,见白筱露着白白肥肥的身子,摸着自己的jī_bā,问:“将军,你看奴最近是不是瘦了?”
裴彦愣了,白筱走上前将裴彦紧紧抱住,嘴贴了上去,亲嘴,手扯下裴彦的裤子,摸着那活,火热硬邦邦的,白筱乐了,夹着上下晃动。
裴彦感到身体起了反应,捏着屁股,骂道:“荡夫。莫不是在京城闯了祸,来此避事的吧?”
白筱不言语,将那活塞进穴中,“将军,用你的剑把奴好好的刺刺。”
裴彦抱起白筱仰躺在床,抬起腿,大力chōu_chā,见那前端流出jīng_yè,用手固着,猛的抽出,白筱不满的扭着身子,摸着裴彦的胸膛。
裴彦低下头亲吻白筱,问:“sāo_huò,以后还闹不闹脾气?”
白筱笑着捏上裴彦的臀部,“以后再不和大jī_bā闹情绪了。”
裴彦挺着腰,那活在白筱的活和穴外来回游荡,弄得白筱酥酥麻麻,欲求不得,滑下床,一口含住,仔细舔吸,舔得裴彦把持不住,射了一嘴。
白筱高兴,又翘起屁股,让裴彦干。裴彦在白筱身上蹭了蹭,借着流出的体液重新插入,二人酥爽一番。
事毕,白筱压在裴彦身上,吸着耳垂,“我的大将军,爽不爽?”
裴彦紧紧抱着白筱说:“爽,我愿死在你这sāo_xué里。”
白筱笑了,亲亲裴彦眼睛,道:“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活。”
第十八章
山中入冬十分寒冷,白筱吃了晚饭就钻进裴彦的房中,喝酒赏月摸雀雀,月亮挂在山头,酒温在怀中,唯独少了雀雀。
白筱也不见外,啃个苹果,见桌上有个瓷瓶,拿起来一闻,心里嘿嘿嘿淫笑起来,别看这裴彦京城贵公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浪,瞧这不知是什幺上好春药。
白筱哼起小曲:“哥哥等得急哦,我来摸摸屌哦,沾点仙水水哦,爽爽做神仙哦。”一边拔了盖子研究这东西怎幺用。
一个雪球不偏不倚砸进来,弄得白筱一身雪。“谁啊,不长眼。”白筱明知故骂,裴彦夺过瓷瓶,“你这胖子,什幺都动,来干什幺?”
白筱瞧见裴彦把瓷瓶放到别处,撇撇嘴:“小气鬼。”
裴彦捏捏脸:“你知道是什幺吗?就在这动。”
白筱倒出酒,抓住裴彦的裆,说:“不知道。”
裴彦笑着狠劲一拍大屁股,“你这sāo_huò,这才什幺时辰,我要去练剑,晚些再闹。”
白筱喝着酒,斜靠在床头,摸着自己的活,“我来喝酒赏月摸雀雀,谁知这雀雀不让摸。”
裴彦喝了白筱手里的酒,“你这sāo_huò,只是摸吗?”
白筱不吱声,拉过裴彦亲吻起来。寒天雪地到底比不上这肥软白嫩,裴彦不多时就在白筱身上练起穿阳剑法,且这剑法可快可慢,可深可浅,弄得二人在这寒夜也大汗淋漓,呻吟不已。
裴彦赏着那雪中黑菊,白筱摸着那翘头的雀雀,喝着酒,颇有乐趣。
翌日,白筱吃过早饭遛弯,路过花园,见那园中有石桌,不知怎地想起清河县来,想起许诺,不想便罢,这一想把蒙着心的猪油想掉了,心里全是许诺,许诺的脸,许诺的屌,许诺的穴,许诺的浪,还有许诺的狠心。
白筱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这幺对他,那许诺却不好自己,不与亲热,还打人。念此,决定回京,回去见许诺,回去奸许诺。
主意定下了,就去和裴彦告别,却得知裴彦天未亮就走了。白筱又骂了一顿,昨夜还说翘头雀雀喜欢雪中黑菊,今日就提裤子不认人。
白筱下山突然,错过了两封来自京中的密信。
对于白筱,许诺的态度是常吃很腻,不吃缺肉。白筱这上山两月了,想想那人yín_dàng得亦是一绝。胡少爷并没有多大气,白筱的手段许诺是知道的,反而给胡少爷开了一片新天地,自此和那仆人更是形影不离,后来被胡大人发现,赶回老家了。
没了胡少爷,许诺在岳丈家日益受到器重,如今已直接参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