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问题,过段时间吧。”
霜啧啧两声,摇头晃脑评论道,“做大老板的女人就是不容易,还是我们这些凡人好啊。”
然后突然转过头,恍然道,“我就说我哥最近也挺忙,问他他说是在帮你,我还不信,我也没见过你两最近接触,原来是在帮凌亦宸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释然。
走到宿舍门前,我停下了脚步,对霜说,“你先进,我殿后。”
她怪异地看了我一眼,走进了门。
我抬起头,盯着两侧贴的对联上肆意飞舞的字迹,嘴角渐渐扬了起来。
我看了许久,终于看够了准备掏出钥匙时,下意识一回头,看到了身后站着的人。
我“啊”了一声,捂着快被吓出来的心脏,对上了黎纪苏幽幽的双眸。
好久未见了,我突然意识到。
他深潭般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在霜打开门探出头看发生了什么时,淡淡说了句,“这个人被我吓了一跳,”然后跟着霜走了进去。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些怪异,但是说不上怪异在哪儿,可能是太久不见有些陌生了。我想着,也走了进去。
然后脚步蓦然停住,他不知道在那儿呆了多久,那是不是,就看到了我对着凌亦宸的字一脸傻笑的样子。
我痛苦地锤了锤脑袋,心不在焉迈进宿舍时,被霜塞了一块抹布。
“快快快,擦桌子了。今天大扫除,明天好过年。”她的大嗓门嚷嚷的我来不及多想别的,被迫干活去了。
我擦桌子,黎纪苏拖地,慕予霜整着她的瓶瓶罐罐书本衣服。
我有时会感到有一道视线落在我的侧脸上,反应过来望回去时,就看到黎纪苏一脸无奈接住霜从书架上扯书带下来的一个手环或者一条项链,然后宠溺地揉揉她的头,给她放回收纳盒。
霜就乖乖地吐吐舌头,捏捏他的脸。
恋爱中的女人,果然矫情。这在男朋友面前的霜,和在我面前那个的女汉子,压根不是一个人。我摇摇头,继续俯下身擦我的桌子。
我突然想起黎纪苏那天被小虎打了后,深秋里拥我入怀的那个眼神,和看向霜的一模一样。不对,也不完全一样,说不上来的区别。
我心不在焉擦着桌子,擦完这一个,准备向后退几步对光看看有没有脏处时,一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下,脚步不稳就往地上摔去。
我惊呼了一声,感到腰间有一股力撑了我一下,然而在我还没有舒下口气时,腰间那股力突然撤走,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适时霜看了过来,上来扶起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揉了揉屁股,看到了罪魁祸首——黎纪苏手中的拖把。
刚刚我开始擦那块桌子时,他就在我身后拖那块地。怎么我擦完了,他和他的拖把还在原地未动。
我嗔怒地望了黎纪苏一眼,后者早在霜扶起我时就转过身,慢悠悠开始拖另一块瓷砖。
霜的手机响了,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应该是哥到了,”然后又嘱咐我让我小心点,拿了外套和手机就跑出门去。
我继续揉了揉我的后腰,慢慢弯下身去捡我的抹布时,突然轻轻一句话从头顶传来,“还好么?”
我以为他说的是我的可怜屁股,便回道,“还好,就是有点疼。”
他再没说话,许久后一声悠长的叹息自我耳边响起,离得远,听不真。
慕予霜和慕予雪兄妹两上来时,令我无比震惊的是,慕予雪居然看了眼黎纪苏,转身就走。
霜出去追她哥,我就愣在原地,目光在沉默的黎纪苏和敞开的大门来回转悠。
不一会儿霜回来了,是一个人。
我很想问一句她哥和她男朋友到底怎么了,这两人之前不是关系好到连八卦绯闻都能传出来。
但是黎纪苏在,他虽然表情平静,但我还是没有问出口。
谁知霜自己说出来,“若若你知不知道我哥和黎纪苏到底咋了。自从我和黎纪苏在一起后,他再也不和黎纪苏同时出现,就算偶遇到了他也转身就走。”
我也是一脸问号,疑惑地摇了摇头。
霜又自言自语嘀咕,“从来没见过哥对谁这个样。他之前特别讨厌别人说他喜欢男人,黎纪苏和我在一起了,他和黎纪苏那扯淡的八卦不也没了。怎么他对黎纪苏莫名其妙意见这么大。”
我看了眼黎纪苏,他的目光已经转向窗外,好像屋内的讨论与他丝毫无关,表情是平淡无常,眼眸是悠远清澈。
我突然想到佛曰一句话,不是风动,亦非幡动,乃仁者心动。
是我多虑了。
☆、二十二
大年三十的傍晚又飘起了雪花。
化的差不多的雪,又纷纷扬扬回来了。
果然考完了试心情就是舒畅,看整个校园竟有种北欧小镇的童话感。
好久没有见凌亦宸了,我偶尔翻翻学校论坛,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