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怀孕让玉烨天的身体愈加敏感,但半年未曾经历欢好的地方仍是十分□,玉烨天在他手指进入时明显瑟缩了下。
季斐墨缓下动作,慢慢在内壁揉压,探入更多,等到玉烨天适应了两根手指的进出已忍得满头大汗,却仍只是又加了一根手指,细致地扩张着。
“墨…可、可以了…”玉烨天主动吻上他,身体也微微抬起去迎合着。
季斐墨忍得辛苦,见如此主动的爱人也克制不住地退出手指,将肿涨的yù_wàng缓缓送进去,等待玉烨天的适应。
虽然明知有些勉强,玉烨天却在他试探着动了动时尽力抬高身子,让他完全没入,闷哼一声攀住他的背,忍着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
“烨天…”季斐墨一手护着他在他体内动作,渐渐加快了速度,辗转地吻着体贴的爱人,深深的没入:“…吾爱…”
“啊…嗯呃…墨、啊墨…….我、我爱爱你啊…”玉烨天的yù_wàng也再次抬头,努力贴近季斐墨诉说着爱恋。
季斐墨抱着他翻身,侧身将他压在身下,动作激烈起来,一次次到达最深处,终于将灼热的液体爆发在他体内,玉烨天也同时发泄出来,瘫软在他怀里不住喘着。
温柔的手不停地抚着玉烨天有些汗湿了的背,季斐墨一下下细啄他的脸颊,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才拿被子裹住他:“别动,我带你去洗洗…”
玉烨天点头,力竭地窝在他怀里,感到倦极的身子被放进温热的水里,体内的白浊被灵活的手指清出。不禁又红了脸,□的丝丝痛楚却是缓和了许多。
看着随之流出的丝丝血迹,季斐墨忍不住心疼地吻着淡绯的唇,这个傻瓜的热情让他也放纵了自己,到底伤到了他,细心地替他清理好又上了一些药,擦干身体,小心地抱他躺回床上,侧身搂住他:“你啊…”
玉烨天自动地靠向他身边,抬头轻笑:“第九个新年了…墨,有你真好…”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九年的寒暑,他还在他身边,让他在错过以后,还能再次紧握的那双眷恋的手…多好…
紧紧圈住他,季斐墨容颜粲粲:“新年好…等你数到五十个也要这样笑…”
“那有何难?”只要可以握到你的手,哪怕数到我再也数不清的那一刻,也能够心怀感激和庆幸…
春祭按照惯例被安排在元宵过后,满朝文武在半月的春日休朝后都有些懒懒散散,提不起精神,而此时的玉烨天则不得不挺着半个月来愈加明显的身子主持春祭。
前两天祭天、祭神下来后已经有些脱力,玉烨天尽力忍着,在劝耕日去往京郊的马车上几乎是靠在季斐墨身上沉沉睡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楚。
季斐墨一刻不停地在他隆起的腹部轻揉,调整着姿势让他睡得安稳些,眉头也渐渐蹙起,孩子,坚持一下,不要闹…
今日去过京郊的皇庄劝耕,明日还要赶回太庙祭祖,往日烨身体无碍时尚且会跟他抱怨太累,如今的身子…哪怕只是在农田里做个样子也太吃力了。更不必说三日后的春狩…
皇家劝耕自然只是一种形式,只要皇帝翻一翻土,撒些谷种就可以算是“劝民勤耕”了,由于玉烨天尚未立后,劝织的工作就由周太后带领一些太妃完成。
“烨,还好吧?我们就快到了。”季斐墨叫醒玉烨天轻声说着:“气守丹田,我导些内力给你…”
虽然不愿季斐墨浪费真气,无奈知道自己恐怕很难独自完成这次春祭,玉烨天点点头把季斐墨传入的内息行走了一周,集中在腹部护着孩子。
对暗中留在车中的季斐墨安慰地笑了笑,便搭着伏安的手缓缓下了马车,整了整袍袖走下田埂。
“我朝民众,当勤耕、勤织,万勿有负朕殷殷之所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隶属皇庄的农户都拜倒在地,山呼万岁。车中的季斐墨心惊胆战地看着玉烨天拿起锄头松土,又弯腰洒下麦种,甚至还蹲下身子检视了一番土质,走到田埂边与众多农户谈论起去年的收成、今春的天气,对着身边跟着的一众官吏吩咐了些什么…好不容易看到他走回这边,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堪堪稳住身形踉跄了一下的人,随着跟着上车的伏安一声:“起驾”,终于宣告劝耕的结束。
待玉烨天靠着他坐下才知道他已经出了许多冷汗,浑圆的肚腹竟也微微颤动着,季斐墨干脆把人抱进怀里免去马车的颠簸,一手托在他后腰,一手抚慰着孩子,恨不能多出几只手来帮忙。
见一贯不动如山的人手忙脚乱地只为让自己舒适一些,玉烨天反倒止不住地轻笑出声:“墨,我没事的…祭完祖我可以找个借口回宫休息两天,春狩的时候也只要做个样子就行,忙过了这一阵,到这小家伙出生前都没什么大事了…”
季斐墨点头:“待会儿你一个人要多加小心,我尽量多安排些人进去。”祭祖时外臣不能进入太庙,季斐墨身为将军,担负太庙外的守护之责,也不能暗中潜入,只得召回夜凡夜雅,到时将他们与夜护安插进近身侍卫中。想必安王他们也不会蠢到在太庙动手。
“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啊…”季斐墨微微笑了,看似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头,口气却是十足的宠溺:“担心一辈子怕也不够。”
玉烨天的眼神柔了下去,有些急迫地吻上他,那几乎是恶狠狠的样子让季斐墨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