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淫具。”
刚开始他疑惑自己是否听错了的,直到他看向大长老寻求答案,而大长老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谭藻:“……”
贺灵则又说道:“我逛来逛去,走到了珍宝库,然后找到了这些,便搬了回来。”
即便答案很明显,谭藻却仍是忍不住问道:“搬回来做什么?”
贺灵则:“/////////////”
谭藻:“…………”
谭藻:“教主,搬回来做什么?”
贺灵则俊脸微微泛红,扭扭捏捏地道:“不做什么。”
大长老插了一句:“教主先前不这么说的。”
谭藻:“……”
贺灵则瞪了大长老一眼。
大长老赶紧闭嘴了,他只是觉得教主在夫人面前未免也太过羞涩,但是这也无法,他了解过,教主此前竟从未有过经验,这令他惊讶又无奈,所以还上手帮贺灵则选了一些东西添进箱子。
大长老道:“我圣教当年也是有人专门研究房中术的,以供教主及教众享乐。”
“淫/荡,下流,邪教……”谭藻忍不住道。
大长老:“……”
贺灵则忽然又道:“还是把这些东西放到其他房间吧。”他说着,就站起来动手要搬箱子。
大长老又不懂了,“教主,搬走做什么,这样麻烦。”难道以后闺房之乐想用些东西,箭在弦上了还得去其他地方拿?
贺灵则一脸提防地道:“我不是疯了么,万一其他那几个用我的东西占了便宜怎么办……”
谭藻:“……”
大长老:“……”
大长老:“……教主!那都是你自己!”
贺灵则:“我不管!!”
大长老一时间有些崩溃,不知该如何判断教主的病情,这究竟是好转了,还是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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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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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贺灵则的不同时期,与性格中的不同面,都被一一分割,使其性情无常。但即便是大长老,观察了贺灵则那么久,也从未想到他还会自己嫉妒自己……
刚开始大长老是担心的,但他渐渐发现,教主越来越稳定了。
意思是,嫉妒的他,出现得越来越多……就像是有意识的在保持着,争取着。这源自于他对谭藻的独占欲,连自己都不放过。
大长老是乐见其成的,他与其他长老讨论过了,这个性格下的教主只是在面对谭藻时最不理智,其他时候……和正常人比的确很霸道,但在历任教主中,算不得什么,长老们都表示可以接受。
诸位长老纷纷恭维大长老。
“还是老大机灵,把夫人接了回来,教主可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我看永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
“这可算不上恢复。”
“我觉得算……”
“哎,当然算了!”
“肯定算的,都是夫人的功劳,我起先对夫人还是有意见的,但是现在我服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由他来做夫人,再合适不过了。”
“呵呵……就是这夫人太倔了,不如咱们……?”一个长老挤眉弄眼,比了个下流的手势。
另一个长老大惊失色,“轮/奸夫人?”
众人:“………………”
“老五你疯了吗?”大长老道,“脑子都装的什么啊?”
众人谴责了一番老五,开始商讨如何促成教主与夫人的美事。教主的身体情况,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老光棍一个,现在都还未和夫人圆过房,有人主张,就该让教主和夫人圆房。
大长老沉吟道:“要这么说……其实连喜事也没办过。”
有人讶然道:“怎么说的,我以为必然是办过的,原来竟是无媒苟合?”
“不能这么说……但是教主的确忒没用了。”
对此,老头们各有各的看法,主张皆不相同。
便是此时,有人来报,“各位长老,外面来了个人。”
来了个人?这深山之中,寻常樵夫可到不了,大长老问道:“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哪门哪派也不是,是夫人的师兄。”
白山亭?
大长老站了起来,“此人被教主以百毒掌击中,眼下应当在四处求医,怎会来了这里……他有何举止?”
“这……他似乎,在寻找机关,属下认为,他可能知道我们藏身在此。”
大长老皱眉道:“他竟知道是在这里,看来夫人趁我不注意,留了记号啊。”
其他长老道:“管他呢,此人再找上一百年,也进不来,我看,都无需我们发动法阵。”
“按时间来算,下山没多久,他就返回……无异于自投罗网,此人想做什么?”大长老沉思道,“总而言之,此事暂且不要告诉教主和夫人,你听到没有?”
报信之人低头应是。
虽说贺灵则才是一教之主,但以他现下的情况,着实无法执掌大权。
大长老在原地思考了半晌,起身离开,“我去看看教主。”他到了贺灵则的石室,打开门却没看到贺灵则的身影,只有谭藻坐在石床上,捧着一本书看。
大长老:“教主呢?”
谭藻头也不抬,伸手一指。
大长老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教主抱膝蹲在墙角,因为武功太高,毫无动静,与阴影融为一体,是以大长老竟未发现。
“教主?”大长老试探着叫了一声,贺灵则却并无反应,大长老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