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抱半扶半扛着,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还没松一口气就曾被人们从肩膀上狠狠的推了一把。
“什么呀你?你谁呀,明明今天晚上我说好了跟他一块走的!”艾默此刻优雅的什么礼仪谈吐全都讲不上了,就是气急败坏。他把这外套一脱,袖口挽上去,露出了j-i,ng壮小臂,结实的身架,十个望易也打不过。艾默这人看着是个s_ao包货,骨子里却还是个痞子。
望易也此刻的火正没出发呢,万一刚刚打完吴良懊恼的很,现在火又升起来,心里莫名的很愤恨,要不是眼前这个人,无论自己怎么会打吴良,果然,其实他这是输了钱怪骰子的心理,可是眼神也凌厉起来。
两边人对峙着,这边只有一个人,还扶着醉汉,那边都是j-i,ng状的七八个小伙子,力量不容小觑,还没开局,结局已定。
艾默又上前一步,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好像热身运动一般,歪歪脑袋,看着眼前那个已经到手的人,正半靠着望易的身上,他心里就莫名的气,自己花一大晚上还互撩的欲(和谐)仙欲死,觉得这人撩完就想跑,想得美!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家都准备搏上一搏的时刻,只听到一个人大喊了一声:“唉,条子来啦!”
警笛声传来,人们做鸟兽群散,艾默见弄不起来事儿了,又想着自己的酒吧还有那些烂摊子,也只好丢下眼前的这件破事儿了。
这一片地本来就是非多,警察常常光顾。
等那群人散了以后,望易还站在路边拖着吴良打车,这时冯博从旁边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说:“望易,你们俩没事儿吧?”
望易点点头,向他道了谢,不用想也知道,刚才那警也是冯博报的。
两个人合力把已经没有身体控制能力的吴良放到了车上,然后出租车就先送望易回家。
吴良坐在车上,靠着身边人r_ou_垫子,像骨头被抽掉了一样,睡个昏天黑地。还好这人酒德比较好,也没有乱喊乱叫,只是安安静静的睡着,连上还有淡淡的喝完酒以后的红晕。
恬静的面容,仿佛刚才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一般,无罪一般的清白,望易也看着他,不禁叹了口气。
这时候冯博尴尬的咳嗽一声,说了句话:“望易,今天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他说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
“……”
望易心道:对,他外面乱撩人,他有他的道理。
冯博继续说:“今天就不可能发生什么,因为他提前让我在旁边看着他,我酒j-i,ng过敏,不能喝酒也不会误事的,反正就在旁边盯着,其实都是做给你看。”
冯博说完,望易心中更疑惑了,这个旁边还睡得昏昏沉沉,醉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人,之前居然保留着一丝理智表演给他看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这个让人莫名其妙的解释,也让望易也特别信任,平静的接受这个安排一样。
等他回过神来,才想着这是怎么着了,自己怎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解释,被人拿捏的死死的,还真的没办法——
一会儿到了望易家,他把吴良从车上拖起来,扛着回去,他力气也不大,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得把吴良放下,歇一会儿。
这时候这家伙又不老实的哼哼一声。
等到把他拖到家里面,扔到床上的时候,望易的整个衣服再次被汗给s-hi透了,于是进去冲了个澡。
水哗哗的响着,床上躺着的人不是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望易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的时候,猛得一看的床上直挺挺的坐着一个人,吓一大跳。吴良仍在那里,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就问道:“你怎么醒了?”
吴良说道:“你怎么不怪我?”
望易无奈的笑了笑:“我怪你也得等你酒醒了,不然怎么办?怪一个喝醉的人,欺负你喝醉?”
吴良的表情还是依然很呆,还没酒醒,不过是睡醒而已。
吴良继续呆呆的语气,一种机器读书一般的语调说道:“你什么都看到了,你不怪我?”
望易打趣道:“我怪你啊。”然后故意用s-hi漉漉的头发把水甩到他身上。
吴良依然呆呆的不动,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像是别人欺负他也不会在有什么反抗似的,无辜的可怜。
看来这家伙喝醉了,什么事都隐藏不住,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