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
两具身子重贴在一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了下来,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么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
“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的话头,说出来的话却和秦敬想说的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了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的臀缝,将粗长阳物浅浅嵌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这么着过了三五分锺,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一点要泄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
身下是死兽的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的。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一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的乳丄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一般地暗暗发痒,恨不得自己──或者是求对方──继续用力揉弄。
但最难熬的还是下丄身那处。已然全硬的阳物一下下蹭着虎皮软毛,从睾囊到龟丄头俱是酥丄痒难耐,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xìng_ài中特有的那种勾人心弦的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么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淫丄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一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丄吟出声。
“嗯……沈……别弄了……”
“真的?”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么着不舒服?”
“……嗯。”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真别弄了……下头难受……”
“想射了?”
“……嗯。”
秦敬上身的衬衫仍未除下,他欲自己伸手捋弄一下腿 间憋得痒痛交加的物事,却觉对方突地拽住衬衫,复又变本加厉地把整件衣服捋到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牢牢束缚住自己的手,如何也挣脱不开。
“让我看看。”
秦敬模糊听到沈凉生低声说了句什么,具体是什么也没听清,而后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正面曝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全是一副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态──裤子褪到腿弯,双手被衬衣束在身后,身下阳物高高翘着,茎身涨得发红,龟丄头已是一片湿漉。
沈凉生浑身上下未着一物,却显得比秦敬要自在不少,手指轻轻抚过他那根翘得几要贴到小腹的物事,明知故问道:“想我给你揉揉么?”
“…………”
“想不想?”
“…………”
秦敬不说,沈凉生便不动,只用目光戏谑地扫着那根物事,眼见他那里明明已经没了撩拨,却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可自制地微微蠢动,尿孔不餍足地往外渗着粘水,滴在小腹上,带出一道银丝。
“要不自己蹭出来?”沈凉生好整以暇地提了个建议,单手扣住秦敬的腰,将他重翻过去,顺势拍了拍他的屁丄股,指尖顺着股缝划下,划过密丄处穴丄口时随手揉了两下,却也没急着往里捅,只继续向下滑去,滑到睾囊上方停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打着转碾了碾。
秦敬本就一忍再忍,当下再也忍不住,终于主动放低腰胯,将阳丄具贴紧身下地毯,依言一下下蹭着,脸亦埋在兽毛中,不愿去看对方作何反应。
沈凉生望着他扭腰摆臀地自淫,赤裸臀部不时放松绷紧,享受地半眯起眼,一手虚虚包住他的囊袋,另一手寻到他股间小口,不做半分润滑地,把中指硬生生一寸寸捅了进去。
充头斥脑的快丄感中,秦敬并不觉得后丄穴如何疼痛,只感觉有些涨涩,那股钝钝的涨意不能划入欢愉范畴,却也是种别样的刺丄激,终忍不住闷哼一声,汩汩浊液冲破精关,全数喷到身下兽毯上。
沈凉生早在察觉手心包着的囊袋收紧抽搐时便知道他要丄射了,却一直等到他射得干净,缓过气后才不冷不热地问了句:“后头被人插就这么舒服?”
“…………”秦敬想反驳也无从反驳起,脸仍埋在地毯中,觉出身后手指慢慢抽了出去,而后静了片刻,有只手揪起自己的头发,逼自己抬起头,唇边抵住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事,耳听得对方续道:“舔湿。”
他闭着眼,鼻间闻到男人那处发丄情时特有的咸腥气息,犹豫了一下,到底张口将龟丄头缓缓含了进去。那里已经是湿的,柔韧光滑,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难以接受,舌尖无意触到顶端小孔,试探地舔了舔,便听到那个人低低叹息出声。
“…… 含深点,多用用舌头。”
他沈声教着他如何取悦自己,感觉着对方听话地含深,乖顺地舔舐着自己的阳物,心中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快意。
虽然曾经交往过的女人中,比这人技术好的不止一个,但唯有这个人是不同的──究竟哪里不同沈凉生也说不上来,最后只归因于对方也是个男人,大抵是看着同性臣服于己,更有两分成就感罢了。
“……够了。”
约莫过了十来分锺,沈凉生也觉出几分想射的意思,遂推开秦敬的头,换到他身后,阳丄具在他股间重重抽送了几十下,龟丄头抵着他的穴丄口泄了出来。
秦敬觉出身后那处有些湿热,以为他射了便算完了,却没想到他竟趁着刚射完,阳丄具尚未软下的空儿,只借着一点精丄液润滑就猛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