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也重重的点头。
“被人抢走,你们可是亲眼见的?”
云海点头,“是我亲眼见到的,我藏在假山后面,亲眼看到安安被人抢走了。”
詹飞燕脸色变得凝重,她有些慌乱,但想到薇歌,她又很快镇定下来,“云夫人,此事万万不能让薇歌知道,我先去打探打探,你就在家里坐镇。”
“这两件事情竟然如此碰巧,恐怕其中另有隐情,等我去查探一番。”
林霓裳看着詹飞燕一眨眼就不见了,可是心里的惶恐却怎么而已按捺不住,她对仆人和丫鬟说道:“这两件事情,可是通知了老爷了?”
仆人说道:“已经有人去通知老爷了。”
那丫鬟却支支吾吾,显然是没有告诉云百子。
卲安一直都跟着大人,如今卲安被抓走,可这丫鬟却支支吾吾,不知其中又有什么缘故。
如今不是发落下人的时候,林霓裳也不愿意与她多说,只打发了仆人去告知云百子,领着三个孩子近了房间。
“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谁都不能离了谁,更加不能到人少的地方去,知道么。”
三个孩子点点头,显得无比郑重。
“此事,怕是连累詹小姐了。”云百子坐着,脸上瞬间多了许多皱纹,仿佛苍老了十岁。
林霓裳默默不语,想来也是她连累了詹小姐。她实在想不通,权承嗣已经在京城中做了驸马,何必又跑来这里,来关心她到底又改嫁到了哪里,难道一个驸马爷,连这一点点的钱财也缺吗?
权承嗣当然缺钱,而且还十分缺钱,十分缺钱,如果不是因为姚若云给了他一点银两,他恐怕就会更穷,过过奢华的生活,怎么也没有机会再次回到之前的那种穷苦日子了。
他说是喏云公主的驸马不过是因为后来姚若云没有了势力,利用他逃脱和叛党的关系而已。权承嗣虽然爱钱,但是却十分的识时务,知道姚若云不喜欢看到他,拿了钱就赶紧回来了。
权承嗣坐在衙门后堂,翘着二郎腿,正在喝着茶,他呸了一声,“这种茶也呸拿来给我喝吗?”
县官瑟瑟走上去,将茶杯撤下来,对下人吼道:“快给驸马爷换清明前的龙井,怎么能用这样的茶来招待驸马爷呢。”
底下的人匆匆进来,又匆匆的跑出去。
县官陪着笑脸,实际上心里已经把权承嗣全家骂了一遍,可是那能怎么办,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权承嗣没有官职,可是他毕竟是驸马,要是他在公主面前说上那么一两句,他的乌纱帽……
县官说道:“下官已经派人将云想捉拿,现在正关押在大牢里面。”
权承嗣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县官的做法,他冷哼一声,“那就早点开堂问案,早点解决,早点了了我的这点心事。”
哼,是心思还是心事,恐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县官依旧陪着笑脸说道,“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准备。”
县官走到门口,又被权承嗣叫住,“不要忘记了我的龙井。”
县官转过身,忙不迭的说道:“下官已经派人去取了,一定让驸马爷您满意。”
就着躬身的姿势,他倒退出了门口,在门口唾了一声,“什么东西,小人得志。”
他声音很小,当然不敢让里面那个小心眼的听到。
走的远了,招呼一个衙役,说道:“你去云府上告诉云老爷,就说驸马爷宅心仁厚,不远多做纠缠,只是这事情是云家不对,让云老爷自己掂量掂量。”
衙役点头,说道:“是的老爷,小人这就去。”
衙役才转身,又被县官拉住了衣领,说道:“你态度好一点,告诉云老爷,老爷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让他多为了咱们整个县多想一想。”
衙役点点头,这才走了。
县官叹了一口气,心里对权承嗣也是讨厌的紧,可是自己毕竟只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哪里惹的起当今驸马爷啊。
云想被安排在牢房的中间部位,虽然是牢房,但是房间布置的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老鼠蟑螂等活物,仅有她一个人。
床是木板上铺的一层褥子,虽然有些硬,但是勉强也能睡人。
看守牢房的是个女的,长相倒是凶悍,但是面对云想的时候,却是堆着笑脸。
云想面无表情的拿着一本书侧坐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完全不像是在牢房里,反而像是在家里看书一样。
女牢头打开门,拎着食盒走了进来,将三菜一汤摆放在桌子上,又把筷子摆放整齐,对云想说道:“云小姐,到用膳的时候了。”
云想放下书,淡淡的道谢:“多些李大姐。”
“哎,不用不用。”姓李的女牢头凶悍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赶紧摇着手,说道:“云小姐说笑了,咱们哪里能让您称呼一声大姐,来云小姐,您先吃着,小人还得给其他牢房的犯人去送饭。”
她走了出去,将门锁上。
这是个你牢房,住的犯人并不多,所以李老头一般都比较清闲。
她走后没有多久,就听到一阵阵的呼喝声,“快吃快吃,还要老娘喂给你们么,快点吃,我一会过来收碗。”
云想没有兴趣为其他人出头,她现在连自己的状况都还没有搞清楚。
饭菜虽然香甜,但是云想完全没有胃口。
她才走出门,就被几个衙役给压了过来,以往对她恭恭敬敬的捕快,如今却像是变了人一样。
云想猜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