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羡,你不要这样说,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萧菀青认真劝慰道。
林羡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萧盼盼,你怎么这么好,这么傻,现在还帮她说话吗?”她诚恳道:“盼盼,你愿意再见我妈妈就再见,不愿意就再也不见,这都没有关系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和我在一起,不是和我家里人在一起。孝敬父母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来做,我做到了就好。盼盼,现在的我真的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你只要考虑你自己,不必再瞻前顾后,不必再为我,为任何人委屈自己了。”
萧菀青注视着女孩明艳秀丽却成熟坚毅的面容,心旌荡漾,阖眸动容道:“羡羡,有你,我不委屈。”
林羡望进她万般柔情的水眸,忍不住近身轻舔萧菀青的红唇,与她唇舌缠绵。
两人温存了许久,互相搂抱着靠在一起平缓呼吸,林羡才想起来告知萧菀青道:“刚刚有一通电话是温阿姨打来的,她问我你还好吗?方不方便给她一个联系方式。”
萧菀青想到好友,心中有暖意升腾,有些歉疚自己这些年的杳无音讯,不闻不问,点头道:“当然可以了。”
她关心道:“她现在怎么样?”
“别担心,温阿姨过得特别好。身体健康,貌美如花,事业增增日上,爱情也是……”林羡顿了一下,饶有兴味道:“跌宕起伏。”
萧菀青不由笑了一声,好奇道:“为什么这么说?她还和时惊澜在一起吗?”
“恩,在一起呢,听满满说,前段时间还上演了一场偶像剧般的剧情。”
“诶?”
林羡好笑道:“听满满说这几年温阿姨和她妈妈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斗智斗勇的情人关系,迟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时阿姨表面波澜不惊,暗地里却有些着急了。前段时间时阿姨体检查出了肿瘤,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的,把温阿姨吓得够呛,连夜从别省赶回来陪着她跑前跑后。时阿姨见她难得情真意切的样子,让满满配合她,将计就计,把检查没事的结果扣下了,手段惊人地连哄带骗,让温阿姨答应正式确定关系,搬进了她家,夜1夜笙1歌,还几乎算是结婚性质般地让两方家长见了面,互相改口叫了爸妈。然后,温阿姨提心吊胆地陪着时阿姨度着美好又珍贵的时光,突然发现了所谓迟迟未出的检查报告,发现自己被骗了,气得浑身发抖,当晚就就收拾了行李离开,去了长泽市。满满说,最近好像差不多要哄回来了。”
“夜1夜笙1歌?”萧菀青关注点不由自主偏了一下,目瞪口呆,这你都知道?
林羡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道:“是满满说的呀。那段时间,大热天的,温阿姨每天出现都带着丝巾。满满有几次应酬晚归,借宿时阿姨公寓还听到了。”时惊澜和温桐都做甩手掌柜,时满被迫分担,不仅被工作折磨,一只单身狗还要被她们肆无忌惮的恩爱折磨,只觉得槽点满满,和好友吐槽起来咬牙切齿,又带着一点点羡慕。
“……”萧菀青听得又尴尬又好笑,莫名地脸红耳赤。
林羡说完终于想起了差点忘了的事情,坐直了身子,从外套中取出钱包,抽出了一张卡,摊开萧菀青的手,放到她的手心,郑重其事道:“物归原主。”
这张薄薄的银行卡已经不若当年林羡第一次交给她那般崭新得会发光,却一如当年般带着惊人的暖意让萧菀青心上发烫。
林羡帮着怔忡的萧菀青合上了五指,把卡包在了掌心之中,而后,亲昵地搂住了萧菀青,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道:“温阿姨嫁出去了,萧盼盼,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我做到了十万册销量,这张卡里攒的,可不可以当做聘礼?”女孩低笑问道。
不过是戏语,女孩却当真这样认真地记了这么多年。萧菀青心上泛过又酸又甜的滋味,眼圈慢慢地红了。半晌,她抬手摩挲着女孩的下颌,眸中带着些少见的狡黠笑意,摇头道:“不可以。”
林羡因为过于意外,笑容一僵,神色中有慌张与不安一闪而过。下一秒,又听见萧菀青柔声道:“是嫁妆。”
好嘛,敢逗她。林羡伸手进萧菀青敞开着的风衣,撩起她的薄线衣,流连于她手感极佳的纤细腰肢,埋首在她的颈间暧昧挑衅道:“是嫁妆吗?你确定吗?”
一次都没有攻过!还敢说是嫁妆。
萧菀青躲闪着,轻喘着娇娇讨饶:“羡羡……别闹,下午……我下午还要去阅卷……”
林羡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她,两人嬉闹了许久,林羡才控制着分寸放过了她,抱着她一起回房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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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平安夜与圣诞节恰逢周末,这是萧菀青和林羡重逢后过的第一个节日,萧菀青惦念着林羡这一个多月来因着自己工作的事,还不曾畅快地在周边游玩过,便早早定了酒店,筹划好了圣诞节与她一同去临县著名的旅游胜地白钨古城游玩。
白钨古城历史悠久,依山傍水,湖光山色秀丽非凡。早年未开发前,它不过是一处古朴宁静的小村镇,近年来随着开发和宣传,声名大噪,大批的游客涌入后,渐渐少了初时的静谧,多了几分喧嚣,形成了特别的旅游文化。
古城中有一条蜿蜒的长河,把这座城一分为二,河上坐落着一座年代久远的石拱桥,沟通两岸。古城中的旅游业,便是以这条河为中心辐s,he开来的。每到夜晚,河上便是彩光摇影,乐声不绝。
萧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