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齐了。
原本全部撵走就行了,偏偏贺温玉是个认真性格,一定要一个个的接见,问清来由,是说媒的,再解释道“父母不在,未敢娶亲,大嫂请回。”
谭墨闲在一旁幸灾乐祸道,“你在门上贴个‘本人已有心上人’不就完了。”
贺温玉白他一眼,“瞎说。”
“怎么瞎说了。”谭墨闲笑道,“你这样一个一个见,何时是个尽头?”
贺温玉道,“但是,万一有的人不是说媒的呢?总得见了问过才知道吧。”
谭墨闲道,“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个死心眼了。”
然后睡回笼觉去。
说起来,谭墨闲算是赖上贺温玉了。
他被封了个六品小官,结果第一天当值就迟到了,扣了三个月俸禄。
已经和自己爹绝交,又没钱租宅子住。
于是直接卷起铺盖就住进了状元府。
按照惯例,考取状元的都会赐宅邸的,可是别的状元的府邸也只是叫“秦府”、“张府”之类普普通通的名字。
唯独贺温玉住的地方被人专门叫做“状元府”。这是因为连中三元的状元,本朝就他一个。
也于是……说媒的人越来越多了。
贺温玉给父亲写信希望接双亲来京城住。结果贺筝是个倔脾气,当年自己黯淡离京的事情还没忘呢,此时不想被人说成是沾儿子的光。
于是回信一口否决。还是住在老家的长干巷里,继续当自己的穷教书先生。
贺平安对贺温玉说,“我要去锦云城了。”
贺温玉道,“跑这么远做什么?”
小平安低着头,“公、公事。”
陆沉告诉他是公事,于是他就假装这是自己的公事。
“什么公事,你就是想跑出去玩。”贺温玉马上戳穿他了。
“嗯……可是行李都准备好了呀。”
贺温玉蹙眉道,“早点回来,过年的时候同我回乡,把父亲母亲接过来。”
“嗯,知道了。”
贺平安跑回王府,陆沉已经等着他出发了。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
贺平安看着那一匹匹的马,眼睛都亮了。
除了和哥哥来京城,他还没跑这么远出去玩过呢。也没骑过这么帅气的马。
可是陆沉指了指旁边的马车,“你坐车。”
贺平安说,“……我想骑马。”
“你会骑吗?”陆沉问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就是不会骑了。”陆沉说道,“上车。”
贺平安不甘心的坐进车里……
出发了,车子摇摇晃晃的,贺平安探出脑袋四处张望。
行人马车川流不息,沿街叫卖不绝于耳。
过了丹凤门就出了京城地界,路上的人烟渐渐稀少。
陆沉勒马,来到贺平安做的车旁边,“下来吧,可以骑马了。”
“真的?”贺平安马上下了车。
方才在京城,路面上人挤人,自然不好骑马。而此时荒郊野外,练着骑一骑倒挺合适。
陆沉把自己的马给贺平安骑,这匹马是从东南一路上跟着陆沉过来的战马,经历过的战争不计其数,最是通人性。
陆沉把贺平安抱上马,“自己扶好,别抽它。”
贺平安点点头。
上了马,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马自己平平稳稳的走着,贺平安握着缰绳,一脸的傻笑。
看着一路的风景,然后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陆沉时,他牵的就是这匹马。
刚开始因为新鲜,贺平安还骑得挺开心的。可是骑了整整一下午,两条腿间磨得生疼。
但其他人都骑得好好的,于是贺平安就不好意思说。
陆沉看见贺平安坐在马上不老实,屁股挪来挪去的,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等傍晚在客栈休息的时候,陆沉把贺平安叫进房里。
贺平安问“怎么了?”
陆沉说,“上药。”
“啊?”
“你第一次骑马,一定是腿磨破了。”说着,陆沉掏出一个瓷瓶。
贺平安边走过去边问,“什么药呀?”
走到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陆沉抓住前襟,摁倒在了床上。
“嗯?”贺平安睁大了眼睛望着陆沉。
陆沉把手伸到他脑后,解开发带,然后捉起他两只细细的手腕,捆在一起。
贺平安反应过来了,“你又捆我!”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陆沉没等贺平安踹自己,抓住裤腰就把裤子扒下来了。
把两条腿打开,折到胸前,使这人动弹不得。
“你快松开我……”
怎么可能松开?陆沉下午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拔开药瓶子,准备上药。
细嫩的大腿根被磨破了一层皮。
冰冰凉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好。
陆沉只觉得贺平安的两条腿一抖一抖的。
于是,突然恶趣味的把整个人翻了个身。
“你要干什么?”贺平安扭过来脑袋紧张道。
“这么多天了,这里长好没?”
说着,掰开小白屁股,隐秘其中的小红梅微微一缩。
贺平安差点没蹦起来。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陆沉挑起眉,“不理我?你敢。”
说着,伸出食指,慢慢按了上去,揉了两下,“这里,还疼吗?”
平安的脸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你怎么老是这样……”
“看来是没事了。”陆沉说道。
然后,某种恶趣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