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人等于认同了燕归人的说法,反正是喝醉了。燕归人没有再说什么,他很快融入,有了明显的行动性后,他将羽人抱起,熟门熟路走进卧室。
他们曾一起睡过,几乎都是因为看球赛看晚了,燕归人懒得回去,将就睡下。羽人经常连姿势都不曾变换过,一觉到天亮,还是直挺挺又僵硬的。那时他还嘲笑过对方:“我们都是男人,你怎么紧张成这副样子。”
现在躺在床上的羽人,难堪又害羞,微屈着腿,弓着腰。
燕归人单膝跪在他的大腿间,抵弄他已沉睡的部位,这边四处游弋,先吻过没有一丝赘r_ou_的腰侧,引得羽人连连喘息。再用舌尖划过可爱的肚脐眼,最后才到达r-u尖周围,舔舐周遭的敏感,勾勒漂亮的r-u晕。
他的对待时轻时重,每一次接近都好似有魔力,等后方再次被手指伸入时,他已吻至羽人的锁骨,大口大口地吞食。痛楚依旧,羽人在地狱和天堂间徘徊,紧紧闭着的眼错过燕归人短暂的失神。
他的喘息钻进了燕归人的耳朵,细小的、高昂的、起伏的、肆意的,前后矛盾。
燕归人握住了他的手,卡进他的指缝,举到他的脸侧。他们就这样接吻,愈加契合的感受在吻感上表达了更上一层楼的美妙,燕归人探入的舌尖刚要离开,就使得羽人微抬起头,追着而去,不愿就此分离。
这样你来我往的激情,顺利让羽人逐渐将后方的疼痛忽略了一些。当燕归人的三根手指进去,已将口子撑开,并让里面的嫩壁缩了缩,泛滥出了s-hi淋淋的液体。
燕归人的中指再进去一下,就按到前列腺。不曾挖掘过的地方在此时此刻犹如一道雷劈中羽人,羽人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失声一喊,浑身打起了激灵。
羽人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眼角泣出了泪,嘴里也溢出了甘霖。燕归人吻着他脸上的狼狈,在他清凉的鼻尖啃咬,手里没停,像个伟大的按摩师一样,按摩他的兴奋点。
羽人如同风中飞舞的草絮,无助地呻吟,摇着头想制止他的行为。察觉到燕归人明显在惩罚他,他刚想说些什么,而当这时,燕归人更是握着自己的庞然大物,进入他的体内。
那种坚硬,再次让羽人感受到害怕,身体被强势打开,内壁开始剧弄的收缩,连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燕归人倒吸一口气,伸出手安慰地抚弄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耳垂。
燕归人低声道:“放……放松,羽人。”
羽人也不好受。他皱着眉,一半舒服一半不适,却又无法不承认,燕归人这一进入,好像也填满了他的内心。他断断续续道:“唔嗯……为……为什么?”
“为什么?”燕归人叹气。
他不再留情,他趁羽人轻轻放松之际,大力地贯穿。羽人的低喊,在适应了之后阻止不了席卷四肢的兴奋。他的语气里多了些乞求,这些乞求在两人的身体碰撞间,吵哑了起来。
他道:“啊……嗯啊……慢点…………燕……”
慢一些,是想更好地体会这种折磨感。
也许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于是不想这么快划上句号。
即使不说话,燕归人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默然了片刻,他不再想听那张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他凑上前去堵住,他们开始唇贴唇若即若离,又开始舌对舌疯了般嬉戏。
燕归人拿过枕头,垫在羽人的腰后。
他们的姿势在经过调动后紧紧连系在一起,没有半点空隙。燕归人的两颗囊袋狠狠地压上羽人的股间,而那整根,更是在灼热的内里驰骋,擦着两边而过,刮蹭着嫩r_ou_。
拍打声带上了水声,羽人的一双腿也被引导着,缠上了燕归人。
他们的r-u尖像常年互相暗恋,现在一旦坦承相见,都狠不得永远亲吻磕碰到一起。羽人挺直的部位抵在燕归人的腹间,燕归人伸出手握住,让他享受前后夹击的快意。
燕归人在他痉挛之际微微低下头,他马上就轻轻啃咬燕归人的喉结,在燕归人性感的颈部线条上亲吻。一只手仍被扣着,他这样动作已是相当疲累,克制不住的是身心的悸动,没完没了,完全不会厌倦。
燕归人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有空,去翻找一下我的衣袋,好么?”
燕归人已受不住了,他的事物被紧紧咬着,他只好不停地挺进,压上那早已颤颤巍巍的敏感点。
他掰开羽人的双腿,重重地压下,先整根拔出,又整根前行,过分的冷与热击打羽人的五感,羽人在他霸道的占据下,早已挺直的部位缴了械,喷出了白色的粘稠。
如此美景,燕归人瞳孔一缩,在他体内释放。
余韵在他轻轻挪动间,也让羽人浅浅呻吟,那声音,悦耳动听,好像远远不会满足。他们在结束后仍抱在一起,仿佛按下了暂停键,除了细微的安静的呼吸声,没有其他。
羽人将他推开时,听到水声的动静,有一些不舍。
他赶紧围了条毛巾,阻止溢出来的粘稠流向床单,迅速逃往浴室。
随着拧开莲蓬花洒,羽人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影影绰绰,燕归人撑起手肘,背脊靠在床头,眯起了眼,半晌没有说话。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短信界面。上面有一条写着“希望我不来,能让你明白你的想法”,燕归人想了想,按下回复: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
羽人出来时,燕归人已经不在了。他失落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