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家伙,居然这么随随便便就从他眼皮底下逃走了!
卫頔眼中闪过怒色,下令道:立刻去各个客栈酒楼搜索,务必将人给我抓回来!
侍从齐声领命。同时心里也在嘀咕,这位段公子到底怎么得罪府主了?居然能让府主如此大动肝火的追捕?
令卫頔恼火的事情还不止于此,聂不凡之前在大厅所说的八卦,虽然没有说全,但对于不乏好奇心的闲人们来说,自然没什么保密可言。他们利用人脉,展开古代版的人肉搜索,经过删选和各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目击证人证实,最终查到了杏和楼,成熟美女飞燕的身份也随之曝光。
老鸨模棱两可,飞燕言辞闪烁,旁人作证,好事者推敲,重重迹象表明,卫大盟主确实在某天深夜召见了那位名叫飞燕的成熟美人。
众人对卫頔的品味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不少人因此而慕名去杏和楼一睹飞燕芳容,结果无一例外,全部败退。
杏和楼声名大噪,飞燕也迎来了她事业的巅峰,每天点她花名的人络绎不绝。
随着面见飞燕的人越来越多,卫頔偏好成熟大龄女子甚至不拒品貌的传闻也彻底坐实。
卫頔气得内伤,他极力维护的名声和形象,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崩塌的结果。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始作俑者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
聂不凡听说后,却是老神在在地总结:流言止于智者,蒙于庸者,扬于黠者。哈哈哈
61.两人小居
深夜,万籁俱静。一阵夜风吹来,窗子轻轻晃动,月光透过缝隙洒进屋中,映照着木床上熟睡的身影。
正在这时,一团鸡影灵巧地闪身而入,抖抖鸡毛,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不多时,又有一道人影越窗而入,原本没有反应的花姑娘和琅琊立刻警觉,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不再理会来人,自顾自地睡去了。
来人移动了几步,整张脸显露在月光下,赫然正是王诗禅。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似有若无地叹息声。
看了半晌,他脱下外衣长靴,掀开被子上了床,手臂一伸就将人揽入怀中。
一夜好眠。
第二天,聂不凡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近在眼前,呼吸平缓,似乎还在熟睡。
他探出脑袋,环视一圈,见没什么异状,便暗自舒了口气。他伸出手扯了扯王诗禅的脸皮,直把一张俊脸拉成异形。
王诗禅无奈地睁开眼,拉开他搞怪的手,说道: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
嘿嘿,见到你高兴。
是吗?王诗禅淡淡道,你走得那么干脆,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们呢?
怎么会呢?聂不凡一脸被冤枉的模样,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散散心而已。
哦,散心散得如何?
还不错。聂不凡将被子扯到眼睛下,望天。
王诗禅略带怀疑地望了望他,随即毫无征兆地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干什么?聂不凡拽住自己的衣领,一脸被强的惊悚状。
王诗禅没有说话,一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撩开他的里衣,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在锁骨和胸口红樱周围,出现了点点可疑的痕迹。
这是什么?王诗禅用手指轻轻划过,询问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我我自慰时留下的。
王诗禅沉默了一会,用研究的口吻继续问道,你自慰时还能在自己的胸肌上制造吻痕?
谁说那是吻痕?聂不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这是掐痕。
王诗禅素来平静的表情中隐约露出几道裂痕,忍了片刻才憋气道: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聂不凡视线斜移,嘟囔道:怎么就一定是男人呢,不能是女人吗?
女人?王诗禅直接用手指探入他的后泬,紧致的甬道中还有些肿胀。
聂不凡弓起腰,像蛇一样扭动着。
王诗禅倒没有太为难他,收回手指,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正常男人能逃过聂不凡的魔爪吗?为什么都像中毒一样前赴后继,一浪接一浪,拦都拦不住!
聂不凡偷眼看了看他,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正好看到你的鸡在夜游,就跟过来了。
聂不凡暼了一眼正窝在角落补眠的金子,又问:其他人还不知道吧?
王诗禅摇摇头:他们都出来找你了。
他们?哪些人?
除了还没病愈的那几位,其他人都来了。
聂不凡盯着王诗禅,认真道:王五兄,你不会出卖我吧?
王诗禅的表情平静无波,没有回应。
聂不凡又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你要么和我同流合污,要么装作没见过我。
王诗禅还是没有说话。
聂不凡猛地抱着他蹭啊蹭,恳求道:拜托了
好处,有吗?王诗禅突然说道。
聂不凡惊悚地望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还是那个无欲无求的王五吗?居然会要好处?
有吗?王诗禅不为所动。
聂不凡满脸纠结,随即忍痛道:好,以后鸡窝村老二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知足吧。聂不凡拍拍他,做了鸡窝村老二,就是一人之下,万鸡之上,绝对威风八面!
大概只有你觉得威风!
你还是主动把自己献给我吧。王诗禅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企图。
聂不凡立刻义正言辞道:士可杀,不可辱!
去你的士可杀不可辱!王诗禅终于绷不住,压着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