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位于溪山城北面,属于普通民宅区,左邻右舍都是平凡百姓,一堆大叔大伯大妈大婶哥姐和小屁孩,聂不凡毫不认生,招呼打得热情欢快,顺便把环境摸得一清二楚,短短时间就博得了周围所有人的喜爱,建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比起聂不凡的悠哉,卫頔那边却是气氛紧张。
拽着床柱上的绳子,卫頔狠狠等着那两名守门的侍从,咬牙切齿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侍从单膝跪地,惶恐回道:属下失职,请府主责罚。
以你们的功夫,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跳窗的动静?
侍从一回答:之前段公子一直在房里翻腾,我们以为他只是在胡闹,所以查看几次后就没有再理会。
卫頔环视一周,房间确实被弄地一塌糊涂,枕头被褥散落一地,柜门大开,鸡毛夹杂,简直就像被小偷搜掠过一番。
他冷声道:你们为什么不理会?他有什么吩咐,你们不会听命吗?
侍从二小声道:府主您吩咐过,不允许我们随便进他的房间。
卫頔怒极,手掌一震,绳子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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