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和哥哥季平寒也是有心的人,他们同样也会痛苦、会难受、会愤怒!
唯一的解释就是,徐昭霞想的不过就是让他们按照她的意愿去行事,至于他们怎么想、他们有什么感受,徐昭霞根本就没在意过就像当年拿钱分开季平寒和他的初恋一样。
傅母哭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把徐昭霞的号码拉入黑名单,吩咐大门的看守人禁止徐昭霞这个人入内。
说她狠心也好,说她不孝也罢,这个家已经是她唯一能守住的东西,她不会让别人伤害到这个家里的任何人!
傅徵天听看守人转告了傅母的话,安心地让对方好好工作。作为晚辈,傅徵天当然不能干扰长辈的决定,但他不像季平寒这样依然对徐昭霞抱有期待,徐昭霞想做什么他都不会瞒着自己母亲。
一边是这么多年都不闻不问、找上门都拒而不见的徐昭霞,一边是朝夕相处、感情甚笃的丈夫和儿子,想都知道该选那一边。
傅徵天了结了一桩麻烦,愉快地继续完成手头的工作。
而另一边,宁向朗却遇到了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
第四十九章:隐秘过往
说是麻烦也不恰当,只是个小意外而已。
瓷器博览会定在华南科技大会场,但既然受赵家邀请来到华南,宁向朗和李玉白自然不可能不去赵家跑一趟。
跟其他制瓷世家一样,赵家本家依然坐落于高岭土的产地,坐拥宝贵的制瓷原料。在意识到资源的宝贵之后,赵家的产瓷量已经日渐减少,很多单子都让给了华南其他小窑口,比不得当年通销全国的盛况了。
不过正是因为赵家的让利,让它在华南稳坐龙头位置很多小家族都以被赵家肯定、拿到赵家单子为荣,有这么多拥趸在,赵家想衰落都难。
宁向朗一踏入赵家窑的地界就感觉到了千年赵家窑的底蕴,世世代代留下来的瓷片和窑具堆在两边,延绵大概一公里,形成了外面完全看不到的特别风景。饶是李玉白见多识广,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拉着宁向朗蹲在路边琢磨。
两个都是不要脸的宗师,被往来的人指指点点也无动于衷,自顾自地讨论着路边的窑具到底是什么时期的特色、用起来会是什么效果,十足的乡巴佬进城,什么都好奇。
其他人看多了,也就懒得说了他们了。
不过往赵家跑的人那么多,总有例外在。
李玉白跟宁向朗正蹲在一堆颇有北魏特色的仿古窑具前闲叨,一个小阴影就覆盖在他们头顶上。
原来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站在他们背后,好奇地问:你们在干什么啊?
宁向朗说:没什么,就是琢磨琢磨这些老窑具。
少年说:这些不都是赵家不要的吗?
宁向朗说:别人不要的东西,对自己不一定没用。
少年若有所思。
这时候一个跟少年差不多大的少女追了过来,叉着腰笑嘻嘻地说:你个娘娘腔,又找上新目标了吗?她朝宁向朗和李玉白做了个鬼脸,你们可要小心哟,这家伙是变态,明明是男的却喜欢男的!
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表情好像快哭了。
少女见他那模样,一跺脚说:哭哭哭,就知道哭,娘娘腔!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抢哥哥,没门儿!讨人厌的娘娘腔!
少年忍着没让眼泪往下掉,挺直腰杆转过身不再面向少女。
这时不远处有人喊:依依,快回来,别闹了。语气无奈中透着宠溺,明显拿这个叫依依的女孩没办法。
女孩瞪了少年一下,蹬蹬蹬地跑远了。
宁向朗和李玉白对视一眼,李玉白拍拍少年的肩膀说:我叫李玉白,他叫宁向朗,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讶异地看着面带友善笑容的李玉白一眼。
李玉白说:谁没喜欢过几个人渣,他拍拍少年的肩膀,走出来以后就好。你喜欢刚才那个女孩的哥哥?
少年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
李玉白说:我想想,他好像是司马家的人,这个姓挺特殊的,我记得很清楚。这家伙品行倒是不差,就是对谁都好,你做好情敌遍地的打算了吗?而且这种家伙看似温柔,实际上最无情了。
少年眼眶湿润了:我知道。
李玉白勾着唇说:没关系,年轻时什么都可以试试。
少年瞄了李玉白一眼,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楚洵。
李玉白说:楚洵,好像在哪里听过。他想了想,恍然地看着少年,你老爸是楚家老二,挺爽快的一个人嘛,怎么你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少年脸唰地红了:我,我
宁向朗说:小白你就别逗人玩了。
李玉白笑嘻嘻:没逗,真要逗我就一口亲下去了。
少年瞪大眼看着李玉白。
李玉白捏捏他的小脸蛋,说:我可是男女通吃的。
少年惊慌地后退一步。
李玉白哈哈大笑。
宁向朗看不下去了:这家伙没有恶意,他就是这个性格,你别放在心上。你也是去赵家的吗?我们一起过去吧?
少年望了李玉白一眼,有点犹豫。
李玉白知道自己吓着了这小不点,罪过大了毕竟不可能人人都像宁向朗那么变态,调戏他还会被调戏回来!
李玉白正正经经地说:你别担心,你又不是我的口味,我喜欢长得高大、腹肌好的类型。
少年放松下来,他没忘记李玉白说的男女通吃,忍不住好奇地问:女生的标准也是这样吗?
李玉白:
见李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