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白灰点越多,就说明这人失败的次数越多。
陈涛看了看那边人喊马嘶的场景,又看了看自己刚才射中的那些东西,笑著的拍了拍胯下的胭脂马。胭脂马和主人一样得意洋洋,趾高气扬的迈著步子向刺杀场地走了过去。
子林看著胭脂马翘的高高的尾根,黑著脸的对谨远说:“你看他像生病的样儿吗?”
谨远赶快凑过来,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像!”
子林冷笑了一下:“好,给他全身披挂整齐,不是很牛逼吗?我让你牛逼到底。”
谨远阴险的笑著的说:“得令!”
於是,谨远带著人拍马去催陈涛换甲胄,陈涛跟他争执了好一会儿,硬是没穿。累的谨远倒气喘吁吁了起来。
最後只能由著倔强的陈涛一身便装的在场上来回折腾。
风烟起处,陈涛甩去了身体上的疲惫,一群武将在他的戟下,全身都被戳上了白点。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陈涛才觉出来,力气透支了。。。
前生为妾80(不祸害我你能死吗)
子林也没给他什麽特殊的待遇,他让谨远把陈涛扔在一群如狼似虎进食的兵丁中抢饭。陈涛是毫无经验的,也吃不进去太烫的东西。
於是,还没等陈涛吃够八分饱的时候,面前早就剩下了一堆装笼饼的空筐。陈涛无奈的看著连肉菜汤都被喝光的空盆,掰下一块手里的残饼,蘸著菜汤吃完了这顿饭。
下午又是玩命似地操练。及至五点左右晚饭完毕後,陈涛已经含著洁齿的松脂睡得像只死狗似地了。
一夜累的连梦都没做。第二天又是辛苦依旧。
连续几天的习文习武以後,将军终於从城里回来了。
将军到达营盘的时候,太阳完全消失了踪影,月亮正冉冉升起在晴蓝色的天空中。
营盘里的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收拾著兵器和其他器械。负责做饭的老兵把一筐一筐的笼饼分发到前来领饭的兵丁手中。
陈涛没精打采的挤在一大堆兵丁中等著他辛苦盼来的晚餐。这个世界从古到今都是吃喝拉撒睡为主旋律的世界。虽然在古代,大多数都是两顿饭,但去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是忙碌的工作,有时候这种简单的忙碌让陈涛甚至觉得自己有向植物人发展的倾向。
为什麽说是植物人呢? 因为植物总是毫无怨言的站在那里,没有思想,没有yù_wàng,只是遵循一年四季的季节轮回,慢慢的消化著无聊的岁月,仅此而已。
将军进入兵营,先是听各路将官通报了一气,然後带著人四处巡视。他一边骑马前行一边问子林:“子林啊,陈涛还在操练吗?”
子林看了看周围的兵丁:“禀将军,晚餐开始了,他应该去领饭了。”
将军看著兵营里密密麻麻好像蚂蚁一样川流不息的兵丁,悠悠的说:“嗯,这样也好,不能总是让他觉得自己比人高出一等。毕竟是个敌国降将。让他吃点儿苦吧。哦,对了,这些天他的身体和骑射有起色了吗?”
子林说:“禀将军,达汗的骑射现在已经数一数二的精湛了,或者说原来我们根本没发现他这些技能,现在给他机会施展,他就表露无遗了。”
将军微笑了一下:“一会儿他吃完饭,给我送帅帐里来。”
子林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是!将军!”
喧嚣的人马声直到晚上九点左右才真正的减弱了下来。微风吹拂著守夜兵丁手里的枪樱,长长的被灰尘包裹的不再顺滑的枪樱僵硬的轻轻拂动著。
将军的帅帐里已经亮起了八根牛油大蜡。将军一个字一个字的考著陈涛,陈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提著毛笔努力的把字体写得讨人喜欢。考到一半的时候,将军喝了几口茶水。放下八宝盘龙的薄瓷茶碗时,陈涛已经趴在案几上睡到不知什麽地方去了。
将军摸了摸陈涛的头发。叹了一口气:“达汗,你也觉得累了吧?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你看我一生戎马生涯,再苦再累也得忍著不语。其他的不用说,现在我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大夫人那个刁钻的女人,找了她娘家的人来与我为难,於是我只得回去对著那只母老虎鼓作欢颜。这些话,与他人是不得言说的。我在高位,真是,哎~~高处不胜寒啊。连找个人说贴心话的权利都没有。幸亏你还不太懂汉语,我才敢和你说的。”
说道这里,将军突然无言了起来,他低下头,忘情的亲吻著沈睡中陈涛的鬓角。吻到情深处,他站起来,脱去全身的衣服,温柔的把陈涛搂在榻上的柔软被褥中。
下一刻,陈涛的衣裤已经全部被褪了下去。将军从枕边的小瓷瓶里倒出一些冰凉柔滑的液体,用手指塞入了陈涛的gāng_mén中。手指进进出出时,陈涛一阵模糊的呻吟。他又梦见了自己被人抓住,将军按倒他,在众人面前qiáng_jiān他的一幕幕。
那感觉,真真切切,连当时的心情都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将军的手上不停的抚摸著陈涛光滑的後背,两片热唇不停的缠绵亲吻著陈涛身体的角角落落。
陈涛梦里十分不舒服的呻吟扭动著,将军用手牢牢的抓住了陈涛的肩膀,一个翻掀,陈涛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褥子上。
将军不慌不忙的扩大润滑好了陈涛的gāng_mén,然後搂起陈涛的一条修长白皙的腿,用渴望陈涛屁股已久的大yīn_jīng抵住了陈涛的好几天没被大力撕开的gāng_mén,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