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着彼此的呼吸与脚步声,静寂得不必言语。天初寒,凉意已透骨,齐崇赫却由衷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暖的一个寒冬。
二十七日恰逢周末,极小的纪念日。两人微醺,战地从沙发转移到床上,极尽恣意。大约经了两三次,齐崇赫受不住开始求饶,奈何语气恶劣,复又被□□了一番。
折腾到暮色四合,齐崇赫扶着腰挪进了浴室。吴凛一收拾妥当,毕恭毕敬递毛巾递衣服,嘴还没闲着:“媳妇需要帮忙吗?晚饭想吃点什么?”旋即里面传出微微沙哑怒不可遏的声音:“你给老子闭嘴!”
“媳妇你这叫恼羞成怒啊。”某人得意洋洋翘着尾巴,在镜前系好了扣子。
镜子里倒映出的那个男人剑眉凤眼,一挑眉一回首都是无可挑剔的璀璨。
吴凛一的笑缓缓僵住,低声呢喃:“活给别人看,太累,不值得的吧。”回应他的只有萧萧水声。
很快到了跨年夜,吴凛一不得不回家聚餐,心里始终记挂着齐崇赫。
爹娘不放行,吴凛一百无聊赖陪侄子看卡通片。小家伙九点一过就倦了,吵着要睡觉,便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