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警察一开始还没倒过味儿来,倒过来人就傻了,往常游宇明嘴毒是毒,不过都是玩闹,从不曾这样顶撞过他。他头有些晕,眼有些懵,嘴张了几张却始终吐不出半个字。
“求求你别管我了,叫我给人砍死一了百了!不然多碍眼哪,拖着个不是‘拖油瓶’的‘拖油瓶’,你想跟人fēng_liú都不方便!”
“你、你、你!你说什么?!”
“不是吗?不是你每天穿好裤子梳‘大奔儿头’,扭腰摆胯妖来妖去为的是哪桩啊?!”
“你、你说谁妖了?!”
“你!四十大几了还不知羞,整天缠在人家屁股后面,你不妖谁还妖!”
“你你你!!好!我妖!我喂狗!谁见过这么不省事儿的狗?!狗还不用上高中上大学呢!老子一天到晚给人赔笑脸装孙子,就为你这臭小子能占个带奖学金免费上高中的名额,你你你、你他娘的气死我了!!”
“……你不是看上人大学教授了么?”
“啐!我就是只癞蛤蟆,哪敢奢想天鹅肉哇!”
“哼!谁知道呢!”
游宇明眼里已经不冒风刀霜剑了,不过话里还要硬硬。
“唉,我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