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突然手机传来一封简讯,让他脸色丕变,廖福海这时追上他,笑容狰狞。
「侯治国,你心爱的小鸭子现在在我们手上,你要不要再跟我谈一谈?就在你的地儿上把我们的争执搞定。」
侯治国冷下脸,带着他去另一间会议室。
「说。」
「别着急嘛,先让你确认一下你的小宝贝好不好。」
廖福海的手下拿来一台电脑,将电脑接上投影仪放出即时视讯。小花在公寓房间里被扒光了衣服,双腿拉开成m字型,双手则分别绑在腿上,嘴里塞着个球型口枷,表情是勉强出来的镇定。镜头可见的床头,则摆放着一个水盆。
「小花!」
另一头显然能听到侯治国的声音,因为小花因此挣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呜呜声。
「好了,现在他还活着,可是一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知道旁边那个盆子里,装的是什么吗?是活的,新鲜的黄鳝,每一尾都很肥,有半公斤重,50公分长。他们可是有洞就钻的小东西呀,你说可以放几条进你的小鸭子的屁股里?相信你每天都有好好帮他通屁股,不过你的jī_bā肯定没有黄鳝那么大,而且不会把他钻得肚破肠流吧?哈哈哈哈。」廖福海猥琐的大笑。
「我向你们保证,小花要是伤了,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们。」侯治国恶狠狠的说到。
「很好,梅堂的堂主就是要这么有气势。来,现在我们来玩,你最擅长的赌博,让你的人去把赌场和你所有产业的地契拿来。」
侯治国打电话给亲近的手下,让他们取来了廖福海要的地契。廖福海的手下则又递了东西放到桌上,是骰宝的器皿。
「现在,我来下注,你的筹码就是这些地契。我押大,你就要摇出小,让我把你的地契都赢回来,之后是你梅堂堂主的位置,最后你要宣布永远退出忠义盟,我就把你的小鸭子还你。当然,一个鸭子应该值不了那么多钱,你也可以选择牺牲他,你说,我是不是很讲道理?」廖福海在桌子的另一头,撑在下巴说到。
「给我点面子,让你的手下出去。」
「好好好,你们都出去吧!」廖福海挥挥手让手下出去,他深信自己能让侯治国乖乖听话,毕竟他的宝贝的性命还在他手上,怎么敢轻举妄动呢?
侯治国卷起袖子单手拿起骰盅,廖福海押大,他就摇出小,反之亦然,让廖福海一份一份的把那些地契都「赢」走。
「啧啧啧,真不愧是梅堂的堂主,这荷官的本事确实很好呀!这样吧,虽然退出忠义盟,不过我不介意你回来给我当赌场的荷官。好了,签下这个同意书,然后打电话给你的手下,说你从此不是梅堂的老大,也不会继续待在帮里。」
侯治国想也没想的就把同意书签下了,然后拿起手机拨通,对方接起电话。
老板,我是唐露白。
侯治国没有开扩音,但是廖福海却听得到对方说话,从他自己带来的电脑里。
「把电脑关掉。」
好的。愉悦的女声说完话,另一头的影像就彻底中断变得一片漆黑。
廖福海吓得拔出枪,侯治国已经抽出他的皮带一甩,卷掉了廖福海手上的枪。
「来人呀!快来人呀!」廖福海大叫,会议室的门开了,正好可以让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倒在地上,一群人则冲进来把廖福海制服在地。「怎么回事?这不可能!」
廖福海至今无法相信自己万无一失的计画,居然失败了。
「你以为我真的会录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纯学生妹做助理?希望你有记得给手下们买伤残保险。」侯治国轻笑。
「不可能!我们查过那婊子!她不是道上人!」
「她当然不是道上人,她甚至对男人没兴趣,不过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了。」侯治国说完,向他的手下招招手。
「侯哥,有什么吩咐?」
「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已经备好了。」手下小跑着进来,将带着倒钩的钢丝鞭递给侯治国,对廖福海投去同情的一瞥。
「你们告诉我,无视纪律挑起内哄的人,按照帮规该赏几鞭?」
「报告侯哥,五鞭。」
「你们都出去吧!」
「是。」
即使没有人压制,廖福海已经瘫软在地。梅堂除了管理赌场,其实还掌管忠义盟的刑罚,侯治国的手法灵巧不只在于赌博,他最出名的技艺其实是做为掌鞭人。单只一鞭,就能让人皮开肉绽永生难忘,更何况是用钢丝鞭甩上五下。
「侯治国,你不能这样…你不可以……我也是个堂主…我……」
「你可以跑,廖福海。这个房间很大,要躲过五鞭很容易,而且为了感谢你顾虑我的面子,我就减为三鞭吧,嗯?」
廖福海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刚要跑第一鞭就落在他的背上。
「阿阿!」
「跑。」侯治国走得缓慢,驱赶着廖福海,廖福海已经疼得不行,爬向房间角落,用墙脚掩护自己受伤的背。
侯治国微微笑了,第二鞭直取他的腹部,撕开他的衣服和肥厚的肉肚子。
「阿阿阿!!」廖福海发出惨叫。
「说你办事不力,脑袋愚蠢你还不信。下次记得,你宁愿让人鞭打背部,也不该露出自己柔软而脆弱的腹部。为什么?」这么问着,侯治国又甩下一鞭,廖福海的惨叫已经是凄厉了,而且还掺杂奇怪的声音。
「因为你的肚子里有你的肠子。」侯治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