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姿势帅呆了,扒了扒头发,他继续说,“养儿子不就是要他出去疯野疯野的仓风?就要没事抽抽他,问问成绩,养儿还防老,你做到几个了?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们几个大都觉得你不正常——”
他转过身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正经的看着陆罔年,“这么些年你都不正常,你有了儿子之后哪点正常过?”
陆罔年心想我家儿子那么听话,就是想打也没有理由打他啊,而且他成绩也不错,也不出去野,那么听话的儿子你们养的出来吗?
“我和吴俊上次去你家送文件的时候看过你儿子。”申华明被陆罔年的不动声色唬了一下,回到原来的姿势,知道这回陆罔年是认真问这个问题的,就焉巴焉巴的把嘴巴上的烟取了下来,老实回答。
陆罔年依旧没吭声。
“也没什么好说的,很优秀。”他说,“优秀的没话说。”
到底还是陆罔年的儿子,龙生龙凤生凤,那副性格和陆罔年就是一个模子应出来的。
太相似了,太相似了就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和你一模一样。”申华明把头靠在了座位上,“少了点人情味儿。”
陆罔年看了看表,窗外的雨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狼来了。”
陆罔年叹口气,就想起一点关于很久之前的蛛丝马迹。他说完这句话,拿着他的包就推开车门。
推开的车门落在瓢泼的大雨里,陆罔年跨出纯黑的车门走了出去,门被合上,同时合上的还有申华明一瞬间变得奇怪的脸色。
豆大的雨中稀里哗啦的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从不知道多高的高空中落下来的雨滴带着一定的重量砸在他身上,让陆罔年有点沉重。
陆罔年其实很喜欢下雨,在某种特定的时间,他特别喜欢看下雨。
他走在雨里面被淋得有些狼狈,走进场大门的时候头发已经半湿了,走雨水带湿他的脸,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这样的陆罔年有点抢眼。
陆罔年按掉了响起来的手机,转身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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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no.16
陆远打开门。
门外是个剃着一寸平头的年轻中国人,他张扬而浓密的眉毛皱起来,英俊的脸上有点泥巴,额角还贴了一根草。
此刻两人大眼对小眼僵持了一两秒,两人都不难看出对方眼里的吃惊。
停顿几秒,对方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哎呀喂太子救命……遇见你我这辈子死而无憾啊啊啊!!”
来人一松力气坐在了陆远脚边,有气无力的用脏兮兮的爪子抱住了陆远的腿。
至于陆远,太子因为太过震惊还没有回过神来,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了出去。
“谢畅?!”
……
十分钟后,谢公公四叉八仰的躺在沙发上,浑身热汗,他正喝着陆太子给他倒的一杯冰橙汁,揉着被陆太子踢中的胸口。
陆太子那一脚因为极度走神而踹的又准又狠,谢公公胸口闷疼……
“喝完你就去洗澡。”陆太子冷静的把谢公公脱下来的脏兮兮的外套扔进了垃圾袋。
“哎哎,别扔啊!”谢畅蹦起来去抢衣服,长脚一扫带倒了桌子上的一个装饰用的花瓶,瓶子倒在地上哐铛一声碎了个透彻,外加流了一地的水和花。
陆远抓着垃圾袋的手紧了一紧。
“呵呵……你扔……随便你扔!”谢公公露出一脸阿谀奉承,挪了一个位置挡住陆太子看向地板上那个花瓶残骸的视线。
陆太子冷着脸去拿扫把,谢公公看着他的背影,摸摸鼻子,滚去洗澡了。
如果说走到大街上碰面的两个家住何方的陌生人之间的交集都可以被称作是缘分的话……那么这种就算你坐飞机飞了十二个小时从中国跑到英国还被一个傻逼满头是汗的敲响家门,陆远都不知如何形容那种缘分到底有多缘了…毕竟自己不是在大街上乱逛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一个偏僻校区的偏僻一角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别墅……这都能看到谢公公,想着这种缘分也难得了。
等待着谢畅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回到客厅,陆续已经很淡定的坐在沙发上面等他了。
谢公公穿着陆远的衣服,有点紧,陆太子身高体重都是比他小一码的,新的内裤也勒的他有点紧绷,他换上陆远的新胖次的时候就在心里想了,原来陆太子那处儿比他的小这么多啊……
因为这个想法他在走出来的时候特地很□□的向陆太子下身看了一眼。陆太子一眼冷箭射过来,他就焉巴焉巴的老实坐到陆太子的对面去了。
坐到了陆远对面的谢公公,绷紧得像一只大虾。
“我坦白交代一切!目的求包养!”谢公公在太子准备交代一切的时候积极举手,一脸正义的宣称原则。
“这回我不是离家出走更不是偷渡!我可是正宗的搭乘飞机来的绝对的好公民,我还签了护照,不过在我妈那里不能拿给你看。”
陆太子心想偷渡不是这么用的,而且就算你会搭飞机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好公民。
“我妈重新找了一个男朋友,据她自己描述这一个比这个月她碰到的前几个都要有魅力并且还是标准的高富帅,所以她就以身相许了,而且对方不介意有我这么大的拖油瓶所以我们就举家南移。”这个比喻总结的十分确切,谢公公说的很快,基本上陆太子可以听懂了,他出现在英国伦敦的原因是因为谢公公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