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抱出去了,抱出去了,出去了……
看着闭着眼睛躺他身边的,班柏没能回过神来……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骆彦秋睁开眼睛看了眼睡着了都皱着眉的兔耳朵,屏息用指腹推了推他眉心,又好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小声嘀咕:“原来不是兔子啊。”
那件蓝色的兔耳朵帽衣服现在正被扔在浴室呢,没了战袍,班柏不是萌系少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的英文我瞎掰的有错请不要大意的无视一下!)扭扭,爱,寒武纪年的妹子们,都是萌物,都是真爱,真的很感谢你们的支持。
☆、你见过那种美吗?
紧了紧冻得缩在自己怀里的已经不是兔耳朵的兔耳朵,骆彦秋边用手指捋着他的软毛边想事情。刚才他明明很清醒,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力气要沉进水里,还没有上岛,这种熟悉的无力感是怎么了?
白船外面,正阳午后,风吹镜湖,片片涟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炸岛事件之后,乐芙试探地问骆彦秋,他是怎么去那岛上的。
骆彦秋想了想用他十岁小朋友的绵软声音说:“船,小鸟,香。”
乐芙听不懂,也不敢再问,后面没过多久,来了一个想领赏的:“就是这个孩子,偷偷藏在我那堆箱子后面。”指指报纸上的骆彦秋,又说:“后来就不见了,你们看这……”没告诉那人孩子找到了,骆征问了些东西,给了些钱打发了。
船,就可以理解了,是骆彦秋偷偷去海湾坐船出航了。
第二天骆家几个人陪着骆彦秋登上了无人岛,接近八小时的行驶流域,附近的岛屿可不止这一处,骆彦秋是怎么上了那处岛的,可以肯定那来讨赏的渔夫定然上的不是无人岛。因为小渔船出海打渔,要到这处岛群上停靠补给,是不会穿过那处三山交叉的入口的,只在附近停泊。也就是说骆彦秋在外围小峰偷偷下了船,然后循着什么痕迹进了那峡谷。
船在那渔夫停靠过的地方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跟着上岛以后的骆彦秋走,这孩子抬头看了看天,听了听声音钻进树木稀疏的外林,几人都不说话,跟上。
走了一个小时在无人岛上停下了,抬头,树上有鸟,低头,茂密林间有一股别样的香味。如果叫郝南过来他或许会觉得熟悉……
是这了,无人岛之所以在沿海城市发达至今还是无人岛,是因为岛上生了一种东西有毒,散发一种能麻痹人神经的味荃。这味道让飞进这岛的鸟儿再飞不向高空,研磨成粉洒入海洋可以吸引鱼群,把骆彦秋抱去骆家的老渔夫就是偷着上无人岛的边缘挖那东西的。寻常渔民都知道这岛,但是没几个人敢上一点标记都没有的无人岛,因为无人岛上的树木,花鸟,甚至是泥石都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大型标记,很容易在里面迷失或者发疯。
无人岛是这周围最小的岛,被围在中间又彼此分离,是岛中岛,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当初骆征就是觉得把这岛弄沉了也无所谓,因为对这岛感兴趣的上位者就他一个,而且这岛对标本国领海一点屁用没有,所以……
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
再说落水的几人,受到惊吓的有班柏、久思,受伤
的亦微,还有在暴躁边缘的骆彦秋,骆闻阅晕船严重,自发地把船引进环岛,打算登岛。
骆彦秋之所以暴躁是因为他同样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好像……他的初吻被兔耳朵一舌头舔走了。本来cpr没什么的,可是班柏不该在最后醒了以后无知无觉地伸出舌头,结果,本来真的只是人工呼吸啊,喂。摸了摸手链报复地掐紧班柏腰,骆彦秋也睡着了。
班柏是被热醒的,身上很湿很潮,感觉被放进蒸笼了一样,眼睛被什么分泌物粘着睁不开,手四处乱摸,摸进只穿了一件袍子的骆彦秋的衣服里面,然后摸到了骆彦秋肚子上很明显肌理不一样的一块东西,被自己骇得鸡皮疙瘩跳着来,手停那不敢动了。
骆彦秋在感觉到兔耳朵动了就醒了,他浅眠。然后等兔耳朵把手伸进他大腿处的袍子缝就开始全身僵硬了,僵硬着感受着放在肚子上就不动了的,兔耳朵的手,不知所措。
班柏这边是被吓到了,骆彦秋这边是被尴尬的,然后……他们维持这个姿势五分钟那么久,全身发热,两人同时分开,一个一边跳下床,班柏因为眼睛睁不开直接被什么勾得摔趴在船舱甲板上,肉摔光板上“啪”得一声。骆彦秋幸灾乐祸地勾着脖子看床另一边的班柏,然后……好白的屁股,好瘦的腰,脸不自觉得红着,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不错眼珠地看着果身的班柏。
包着班柏的那毛毯就是把班柏勾地上的元凶啊,你不保护他就算了,你还陷害他啊……
骆彦秋自己没有意识到纯情如他三十年没v,lv各种v的他□有了些微的反应,手一挡一挡浴袍下面那个地方耳朵都红了,默念这个星期他或许该乖乖地去孙医生那里报到了。不好意思得撇开眼睛:“喂,兔子你还好吧?”
班柏把脸扭一边,右眼的眼泪滑过鼻梁流进左眼,最后流进头发的真心是宽面条眼泪:“你才兔子……呜呜,疼死我了。”
班柏不幸摔下去的时候磕着左边的蛋了,疼得收紧屁股趴在那流眼泪。
骆彦秋走过来要把他拎起来,班柏哎哎叫着:“别,别动,等我缓缓……”睁开被眼泪冲开那些不明分泌物的眼睛,无辜得看蹲在身边的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