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桃花眼瞪大,“哼,你竟敢如此戏弄我,是不是我没叫住你,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愤怒地语气说到后面竟有些委屈。
裘景承立刻紧紧抱住贺兰重光,附身到贺兰重光耳边,低笑道:“宝贝儿别哭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就看你一眼可不够,我想着,若是你没认出我,我便去换身衣服再来找你。”
“我才没哭!你又哄我……”贺兰重光头埋在裘景承胸前闷闷道。
“我永远不会哄骗你……”
接下来的话被两人的深吻打断,裘景承改为一手搂着贺兰重光的腰,一手抚弄他散在身后的头发,贺兰重光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伸到裘景承里衣……
两人不多时就双双倒在床上,只余帷帐摇晃,□□渐起,满室旖旎。
与君一别日夜思,入骨相思君可知?
☆、一波未平一波起
十四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仍躺在床上耳鬓厮磨,显然,这次没喝酒,裘景承切身体会到贺兰重光的技术比之上次明显有进步。
贺兰重光抱着裘景承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裘景承则一手揽住贺兰重光腰身,一手拨开贺兰重光被汗湿粘在他额上的发丝。
“承承,你很喜欢我的头发?”贺兰重光歪头问。
“不,你的全部我都很喜欢。”说着吻上贺兰重光的唇,一直到贺兰重光脸都憋红了,才退开。
“怎么换气都不会了?”贺兰重光明显感觉到身下胸腔的微微颤动。
“不准笑!”贺兰重光伸手捏裘景承的脸,“对了,你的信写了什么,我还没看呢。”
贺兰重光想起身去拿信,却被裘景承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贺兰重光睁大眼睛望着裘景承,裘景承没忍住吻上那漂亮的桃花眼,低声道:“宝贝儿,等我走了再看吧,现在我还在这,你看我就行了。”
“你要走了吗?”贺兰重光问。
“逐虹令一堆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必须回去,你皇兄那边说了吗?”
“嗯,他肯定会答应派人追查的。”
“那我们的事呢?”裘景承往贺兰重光耳廓上吹气。
“……也说了。”贺兰重光的耳廓果然变红了。
“那你先去锦州城等我,我一定尽快赶来。”裘景承摩挲着贺兰重光的脸庞。
“好。”贺兰重光用脸蹭蹭裘景承掌心,像只小动物,惹得裘景承展眉轻笑。
裘景承又待了一会儿,等贺兰重光睡着后替他捏好被角吻了他的额头才离开。
七日后,贺兰重光带着百余名精英侍卫赶到锦州城,沈澈亲自来城门楼迎接。
“沈哥,”裘景承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信封,“这是我哥给你的。他无法亲自过来……”
“我明白,我知道重晖的用心。”沈澈接话。“辛苦了,走,我们边走边说。”沈澈带路往盟主府去,现在沈澈暂代盟主一职,没见到裘景承,沈澈也没有多问。
“我已经把大部分人遣散回去了,说等事情结束,再重新选举,留下的都是其余三大门派的人,他们和我们一起查这事。我们准备先往留仙谷找他们要个说法,若仍不承认,休怪我们不客气。”沈澈解释了接下来安排。
“要讨伐留仙谷吗,会不会太草率了,毕竟我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贺兰重光闻言有些不赞同道。
“我父亲中的毒就是最好的证据!”沈澈有些激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抱歉,小七,我最近情绪不太好。”
“啊,没事,沈哥。”贺兰重光忙摆手。
“我们目前除了这毒和一块逐虹令牌,什么线索都没有,逐虹令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且太复杂了,我们只能决定从留仙谷入手。”沈澈道。
“嗯,只能如此了。”贺兰重光也确实想不出其他办法。
那百余名精英侍卫被暂时安置在比武场内,贺兰重光随沈澈进入府内,果然,大家都在。
三大门派的人都听沈澈说要等一个重要的人来,再一起去留仙谷,如今一见才发现竟是他,不知道名字,这人武功还不如先前他旁边那位,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沈澈看到大家的疑惑,开口道:“众位,他就是我们要等的人,七王爷,贺兰重光。”贺兰重光也及时亮出自己的金令牌。
除了洛溱仍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其余人都有些唏嘘,这人竟是七王爷,早听说七王爷深受皇帝太后宠爱,七王爷的令牌和皇帝的圣令一样好使,这沈家果然与皇室纠缠不清,幸而之前没有得罪。也都纷纷尊称一声七王爷。
贺兰重光一进门就感到一股视线粘在自己身上,环顾一圈,却什么也没发现,不禁心下有些烦躁。转眼间看到了洛溱,这人目中无人,对周遭事漠不关心,现在看来竟最为顺眼。
沈澈又说话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聚齐了,先稍作休整,明日我们便出发!”众人应声后离去。
贺兰重光也回到沈澈为他准备的住处,回到房间后不久,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沈澈还有事交待,贺兰重光开门竟是游萧然和赵逸声二人。
贺兰重光虽不解还是侧身让他们进来,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事?”
“看来以后没事都不能来找你了?没想到你竟是七王爷,啧啧啧,不得了了,不是我等凡人可随意高攀的。”赵逸声故作叹息道。
“这又是说哪里话,少来这套。”贺兰重光回击道。
“之前确是不知七王爷身份,多有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