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我紧张地维持着手头的工作,不断伪造着正常的通讯,防止被监控中心踢出去。
“好了!”胖子道,把验证码报了给我。
事后我才想,胖子平时装文盲到底是图什么乐子,英文字母发音明明挺标准。
“成了吗?”他道,我却无暇说话了。
这栋楼里的摄像头太多,返回影像非常多,我的屏幕又不够大,根本不可能看得过来,只能缩成小小的方块,一排排挨着显示出来。
地下一层,一楼,二楼,三楼……一直到七楼,我扫过所有刷新中的图像。
楼梯,走道,紧闭着的门,一排排空的电脑桌,黑板,白板,地下室,水路管道,档案室……
没有,都没有。
别说是闷油瓶的影子了,这里连个人都没有。
倒计时只剩下十五分钟,虽然塌肩膀说的未必是准确的时间,但我知道真的要来不及了。
难道我搞错了,我的偏执害我犯了傻?闷油瓶根本不在这幢楼里?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想承认的绝望感——我到底来这里是图什么?只要闷油瓶不想,我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
“谁?”
在我几乎要放弃了的时候,听到自己的正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不,不是正上方,声音居然来自我刚刚接了线的那个“门”。接着我就看到我连好的线在动,有人在移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