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昀眨眨眼睛,不确信的问:“真的不疼么,人家怕受不住。”
“娘子乖乖的,落了红就不疼了。来,张开腿。”
话音未落就顶了进去。
“嗯啊——!”省略了前戏被猛然贯穿的梁昀再做不得戏,痛的连叫都叫不出口,感觉整个内腑里像是有一把回旋斩在来回搅动,死的心都有了。
当初懵懵懂懂的第一次做爱都没像今天这么疼,季肖程虽然粗枝大叶,但是从来不会让他饿,让他疼。也不会是yù_wàng难忍毛毛糙糙的就这么强**。
这一夜,让疼痛刻入骨髓,打上季肖程的标记,百年之后跟骨头一起化成灰,转世也忘不了。
“疼吗宝贝儿?”
梁昀疼的抽气,顾不上回答,只摇了摇头,眼前阵阵发黑,遂闭上眼睛忍耐,穴口蛰伏的性器突然动了下,又是一阵裂帛般尖锐的疼痛,耳畔有炙热的气息浮动,恍惚中他听到有人说:“我、爱、你……”
梁昀蓦的睁开眼睛,看进一对深邃的瞳仁,忽然竟有些晕眩。忍不住再次闭上眼,不知是欢喜还是酸楚,在神魂间荡漾,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
“我爱你。”
这一次三个字清晰无比撞进耳道里。
即便是心照不宣,也抵不过亲耳听到他亲口说出的这三个字,紧闭的眼角泪光隐隐,一滴水珠迤逦淌了下来。
像是止疼药,又像是春药,身后的疼痛以转瞬而逝的速度消退,胸臆间被挤得水泄不通,亟待释放。
“那你好好爱我……”他抬起脸来,揽住季肖程的两臂,小猫似的在胸口蹭了蹭。
“当然会好好爱你。”
随着“好好爱你”四个字加重的语气,他开始有节奏的挺动。
床上的纱帐随着细碎却长久的震动频率抖动,细密的纹理像是缱绻海岸流连不去的浪头,经久不衰。
季肖程放缓了抽送,伸手拿过枕边一盒开了封的胭脂盒,指尖挑了一坨,点在小芭蕉的顶点凹陷处,疼的半软的小东西敏感的颤动了一下,膏脂遇热融化,跟分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瞬间稀释开,在指腹涂抹下,染红了整个顶冠。
季肖程把在手中赏玩,胯下也不含糊,慢慢的推进缓缓的拔出,弄得梁昀的神智跟塔罗牌似的一层层先后垮塌。
指腹的纹理是粗糙的,膏脂又是滑腻的,前端肉头本来就是最敏感的部位,被季肖程像是疼爱实则恶意的捏弄,很快就硬的发疼,后庭被季老二强壮的躯**撑至极限,穴口周围的皮肤薄如蝉翼,每一下顶送都擦着g点挤过去,简直要人的命。
之前疼痛难忍的抽气声这会变成了投入的吟叹,季肖程加大力度,ròu_tǐ相撞的震动也震碎了喉管的呻吟,香艳无边。
梁昀疏于运动,小腹虽然没多少肉,但是并不结实,在不断的撞击中微微打着晃,像是新弹的棉,柔软而细腻。
季肖程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沉沦于契合无比的欢愉中,手中撸动的频率跟抽送一个节奏,小东西跳动了几下,他立即用拇指扣住了顶冠的小眼。
“不——”
只差一步登上极乐的梁昀硬生生被拒之门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狠狠瞪着季肖程,鼻翼愤慨的翕动,“我要射……啊啊……”
季肖程加大了力度,喘着气说:“等着相公一起射!”
下体的撞击惊涛骇浪,梁昀被顶得跟脱了水的鱼一般,被他紧紧含着的**有涨大的趋势,又热又硬,专注的锥打那紧致柔软的所在。
梁昀眼前发黑,快感像是一张遮天的大手,让他无路遁逃,耳边像是传来广厦倾轧的巨响,轰隆隆的震动从脚心往上疯狂的逃窜。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四海腾云风起云涌,亘古不灭,沧海桑田。
屋内万马千军过境,屋外月上重楼。
一轮圆月躲在婆娑的树影间,此情留长,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全文完结,再次谢谢一直追文的小天使。
其实有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有点泄气,到现在不敢翻看同期出道作者亦或是新作者的专栏,那些数据的对比让我有些抬不起头,呵呵。
说句不怕大家笑话的话,起先是真认为自己是应了“怀才不遇”这四字,一次次的怀着有人呼应的憧憬发表文章,一次次更新章回再一次次刷新状态,一次次颓下紧耸的肩膀,然后一次次翻看很久以前的读者留言,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看,扑捉“你是为我而留言”的微妙欢喜,就因为你的一个字哪怕一个颜表情,我决定在写作这一条不归路上忘我且悍然的走下去。
我的读者就那么几个,不用一只巴掌的指头就能从头数到尾,可能还会因为每篇文的人设不同风格迥异而流失掉几个小天使,但在这里我想说的是,不管你在还是不在,你关注过我的文字,你就是为我织翼的天使,永远都是。
我没有成为大神的奢望和目标,我只想默默的写文,没有呼应没关系,因为我知道你在,点击数量的跳动就是你存在或是来过的预示,所以……
再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写文的动力,愿意用指尖化作幻想的魔法棒,愿将心血铸就成文字的长河,即便身处逼仄的角落,我也敢发挥阿q的精神引吭高歌!
——爱你们的不想吃药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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