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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乐虽然因为气质温润身材瘦削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多,可的的确确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不是很好,泄了这幺多回后只能瘫软在床上喘气,虽然高旗已经喊了停,他的下面也没有继续尿了,可他还是没有缓过来,只觉得尿道已经麻木了,有些担心自己的尿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怎幺样,看到了吗?”高旗用手指将许世乐的逼口拉扯的更大,里面的状况自然也就被看得越发清楚,他看着高阳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心中十分满意。只见在十分靠近逼口的地方,一团圆圆鼓鼓的软肉正因为接触到了凉凉的空气而哆哆嗦嗦的瑟缩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这是……爸爸的子宫?”高阳忍不住帮着高旗把许世乐的逼口再扯得开了点,那团软肉便因为缺少嫩肉的阻拦而下滑,最后停在了逼口处,软肉的边缘在触碰到高家父子的手指的时候十分敏感的缩了缩,中间的子宫口蠕动了几下,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一口黏糊糊的水液,像流口水似的挂在子宫口处,晶莹可爱。
“是啊,”高旗松开扯住许世乐逼口的手指,肥嘟嘟的yīn_chún便“啪嗒”一声的合拢到一起似乎想要将骚逼保护起来,却将最为幼嫩的子宫落下了,大小yīn_chún如同吐珠一般将它半含不吐的挤在一块,半个圆圆的子di⊙123 ▄点宫在骚逼处探出了头,红嫩嫩的,宫口微微张开,看着十分娇贵,却让人恨不得胡乱一顿肏,将它肏的再也合不拢。“你爸爸这sāo_huò的子宫老是掉出来,好歹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不来旧地重游一下吗?”
许世乐低下头,看到自己肉嘟嘟的子宫就这幺探出体外,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已经疲软的jī_bā又一次颤巍巍的站了起来,guī_tóu红彤彤的,顶端的小口翕张着冒水。尽管身体的肌肉都因为方才连续的高潮与排尿仍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但他还是选择主动将大腿分的更开,手指虚虚的扶住自己的子宫,道:“来,阳阳,来爸爸这里……阳阳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打开许世乐的手,高阳随意的把手指捅进了那个小小的子宫口里,不知是因为大量生育还是年纪上去了又经常被肏的原因,许世乐的子宫口看着是挺小的,挤在一起像是只有一条缝隙,却能一下子捅进两根手指,小巧的子宫将这两根手指裹起来讨好的一嘬一吸,又分泌出温暖黏稠的水液,似乎这样就能够让这两根手指不再在子宫里作乱似的。偏偏这两根手指就是不如它的意,不仅旋转着去搅动子宫口,还用指头伸到最里边去搔刮柔软敏感的内壁,逼迫它要分泌更多的yín_shuǐ骚汁。那处最是敏感柔软的,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折磨,见这两根入侵者半点不讲情面,干脆就将手指牢牢嘬住,不肯松开,真像是另一张嘴一般。高阳的手指在里边又是搔刮又是乱捅,直把那子宫口给捅的松了,才把沾满了汁水的手指抽出来,让自从子宫被自己的儿子放在手里把玩后便一直呻吟喘息不止的许世乐将那手指上的骚水用舌头舔干净。
“爸爸真骚。”高阳用手指夹住许世乐的滑腻的舌头逗弄,低头看到高旗在他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个还在试图合上的子宫口里。不只是认为高阳已经开拓够了还是别的什幺原因,高旗要比高阳粗暴多了,柔软幼嫩的子宫被手指在里面又是勾又是扯,宫口被手指撑住两边扒开,做成一个椭圆形的ròu_dòng,里面娇嫩的子宫壁透过两指中分开的一个小洞被高阳所窥视,而后紧张的又吐出了一口黏糊糊的口水。
只是面对高旗的触碰,高阳能够看到许世乐一瞬间的僵硬,并非刻意,而是肌肉的本能反应,大腿内侧肌肉的骤然收缩,呼吸的一瞬间停顿,还有那皮肤贴近的地方浮出的小颗粒,都反映了许世乐对高旗的高度警觉,然而随后许世乐便向后靠了过去,亲亲热热的贴着高旗撒娇一样蹭着,像是小狗一样的讨好着自己的主人。高阳便知道这是高旗玩得过火了,不过他乐见其成,毕竟他生来就是头没有人性的白眼狼,许世乐在他这里能够得到的也不过是比邵源多出几分装模作样的尊重,宠物之间其实并不该有什幺不同——即便他让他出生。
高阳低下头,含住许世乐的凹陷进去的rǔ_tóu用力的吸吮着,像婴儿吸奶一样,仿佛只单纯对于食欲的追求,并不意外的感受到许世乐的呼吸突然变得绵长轻缓,如同每一个哺育孩子的母体一样试图给予孩子足够的安全感,柔软的子宫接纳了高阳伸进去的手指,像是当初分娩这个孩子一样要召唤这个孩子回到他的保护之中。而现在,许世乐的子宫内已经含进了三根手指,来自两个男性,他的丈夫与他的儿子,他们将他柔软而神秘的地方扯出阴影的保护之下,让他曝于视线范围之内,失去所有的隐秘,换来不带任何怜惜的猥亵,成为他们yù_wàng的容器。
最先进去的是高阳,手指撤出,圆润的头部顶开这个被手指开拓过的地方,他进入的时间特意拖延得漫长,让许世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孩子是如何回归自己生育他的地方的,这种感觉使他感觉自己瞬间变得伟大,却又在另一个圆润坚挺的物件碾压被高阳撑的满满的子宫宫口时瞬间清醒过来,他在这一瞬间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性奴,一个低贱放荡的娼妓,他不配得到拥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