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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的时候,君莫问觉得有些疲倦,他扶着额靠在床架上思虑片刻,忽然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但见薄被下他穿着睡前穿的中衣中裤,一夜辗转,虽算不上十分妥帖整齐,却是一样不少。
难道是做梦?君莫问摸了摸胯下,那里并无不适。
难道真的是做梦?他怎幺会做这样荒诞无稽的噩梦?君莫问有些疑惑,那几乎撕裂身体的剧痛,真的是在做梦吗?
在巷子口买了油炸鬼,君莫问一边吃一边往药铺里赶。
到药铺的时候铺子已经开了,君莫问咽下最后一口油炸鬼,对上掌柜和伙计和气的笑容,只觉得今天跟往日并无不同。
到了中午,问诊的病人略略少一些,君莫问趁这个时候吃午饭顺便休息一会儿。他扒拉着药铺后厨送来的饭菜,胃被食物填满,心也就渐渐定了下来,那荒诞无稽的,果然只是个噩梦而已。
到夜间吃过晚饭回到家,君莫问却又有些担心,拖得稍晚才睡,可能是人太困乏,沾枕即着。
君莫问睡到半夜又醒了,他睁开眼,便看见站在床前的黑影。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并没有吓得大叫。他不仅没有大叫,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一看见床前黑影,便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希望对方根本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
可惜晚了,黑影显然发现他已经醒了,轻笑一声,便俯在了君莫问的身上,熟练地握住了他的男根。
黑影的手指十分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肚不时蹭刮君莫问敏感的粘膜,君莫问的身体又是食髓知味,很快就被摸得yín_shuǐ长流:“唔,唔。”
黑影反复揉弄了君莫问几次,待他孽根高昂,又去摸他后庭,待将君莫问摸得心猿意马,便将那光滑的物件插进了他的pì_yǎn。
你是何人?为何要这样做?受谁指使?有何目的?君莫问又羞又恼又怒又怕,心里许多疑问却问不住口,只能横陈着身体,被捅得连番淌精,从堵口的布条间溢出可怜的闷哼,痛得晕了过去。
黑影给君莫问解开布条,收拾一番,穿上中衣中裤,盖上薄被,翩然而去。
君莫问第二日醒来,除了头脑有些昏沉,身上依旧并无异状。
这也是梦?同样的噩梦,他连做了两次?
君莫问心中疑惑,再无昨日的安稳,到了药铺见到掌柜伙计时也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到了下午,却有个富商来药铺,指名要谢君莫问。原来是前日看急诊的那个富户,居然是官商,难怪前日君莫问入府看诊,见那雕梁画栋华贵却不俗。
富商连连道谢,一口一个神医,一口一个扁鹊,又赠了重金,虽然君莫问没收,但却一扫心中阴霾。
白日里在药铺里还好,入夜回家,君莫问却又忧虑了起来。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床,只觉得瞧一瞧那往日用惯了的床罩被褥也让身体隐秘的地方锐痛,痛不欲生。
君莫问索性在桌前点了油灯开医书,熬得越夜越不敢上床安歇。到了深夜,熬得两眼昏花,头一歪,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君莫问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黑暗,窗外夏虫鸣叫,果然还未天明。
俯在君莫问身上的黑影见他醒了,手上动作更是精心。黑影将软皮完全褪下,捏着软肉撸弄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醒前也不知道他已经玩了多久,孽根已经湿淋淋的,随着黑影的撸弄发出黏糊的水声。
君莫问半梦半醒之间,快感强上数倍,他被撸得浑身燥热,不自觉扭送着腰身在黑影手中蹭动以求快慰,微张的嘴从堵口的布条里泄出沉闷的喘息来:“唔,嗯,嗯。”
黑影感觉君莫问的男根在手中弹跳,却又扯他毛发,等他痛得萎靡,又再精心揉弄他的男根。待揉得肿胀难耐,不住弹跳,又勒头堵孔,掐得萎靡,如此反复。
君莫问在黑影手中死去活来好几次,终于躲不过被那光滑物件插入pì_yǎn,痛得泄阳的命运。
许是经过两次,身体已经有些适应,这次君莫问没有晕过去。他大睁着眼,盯着头上屋顶,想瞧瞧黑影到底是如何离开。
黑影却没有走,歇了片刻,黑影任由那光滑物件插在君莫问pì_yǎn里,又再次揉弄他的男根。泄阳过后,君莫问身体委顿,绵软无力,而且插进pì_yǎn的东西虽然十分光滑,没有伤着肠子,却带来强烈的饱胀异物感,本无力再战,不想黑影手技了得,硬是让君莫问在短短的时间里又站了起来。
黑影撸弄着君莫问的孽根,拢揉蹭摇,若是感觉要射了,便chōu_chā君莫问pì_yǎn里的物件。等他痛得萎靡,又再摇撸他的孽根,等揉得高昂弹跳了,又再穿刺他的pì_yǎn。
君莫问在黑影手里,一时快活欲死,一时痛苦欲死,浑身大汗几乎湿透被褥。颠来覆去,头脑昏沉,不知今夕是何夕:“唔,唔。”
翻来覆去碾磨君莫问数次,黑影终于用那光滑的物件狠狠推进了君莫问的pì_yǎn。
君莫 ▓di 〓123点♀问被那深深抵入的东西激得浑身一颤,顿时泄出阳精,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喷涌而出,落在一片狼藉的小腹和腿间,只让他觉得自己下身在温水里淌过一般。
被个不知名姓甚至不知面目的男人三番两次亵玩,君莫问觉得自己实在是窝囊,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他十分脆弱,听着自己的喘息,居然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