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混合的热液。男人坐在大牛的身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昏迷的大牛。这句身子仿佛有某种魔力,大牛昏迷中还在排斥着外来的异物,在内壁的运动中,男人的巨大再一次挺立,无需思考,顺应本能,男人在一起投入着完美的□中。男人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一个姿势他用了两个时辰,直到热情都得到了宣泄他才离开着销魂的身子。大牛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男人看看远处,走到石头旁边,拿来了大牛的粗布衣服给大牛盖上,又想了想,拿出了一把金棵子塞在了大牛的身下,去河边洗洗脸,最后看一遍刚刚还在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跳上一棵树上,几个纵跃消失在夜色中。大牛在昏迷中还痛苦的哼哼,长久的维持一个姿势让他是身体僵硬。
天微微亮的时候大牛醒了过来,已经都是听说书的说城里的大户人家喜欢养娈童,但那些个娈童都是十一二岁水嫩嫩的娃娃,哪想到自己这五大三粗的大汉就被人这么,这么给糟蹋了。是人莫不鄙视以色侍人的男子,想到这里,大牛狠狠的捶着身下的土地,热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哭了半晌,大牛停了下来,看看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人,兴许别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天色就要大亮了,一会儿就有车大岭县赶集的牛车路过,大牛急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刚一动,有凉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了下来,想起了什么的大牛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小心观察四周,披了上衣走到河边,整个人都潜到河中。大牛在水中,心里想着就这样死了算了,求生的本能还是在最后的时候让他浮了上来,满身汽水的大牛神色木然。他弯下腰,手指伸到那个羞人的洞口,导出粘滑的液体。他狠狠的抠挖,完全不顾及水中的红色越来越多,后来大牛趴
在水底大哭,等他再上岸的时候已经完全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还不能死,老王家就剩他这么一条根了,爹在临死前嘱咐他一定要成婚,还没有传宗接代的娃娃,他是说什么也不能死的。
穿好了衣服的大牛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这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金棵子,这些亮闪闪的东西在大牛走后就被路过的兔子掘出的草泥掩埋,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大牛勉强回到了家,因为从小路走的,没有碰上什么人,刚到家里,再也支撑不住的大牛就昏在了内院。
天边的白线被隐藏在云霞下的面的太阳染红的时候屯子里面的人们已经起来开始忙碌了。炊烟吗袅袅的升起,间或夹杂几声鸡鸣或狗叫,乡村平凡的一天就在这样平和的氛围中开始了。
“豆腐勒。。豆腐,新鲜的~大豆腐~~”伴随着有韵律的吆喝声,一个肩头挑着担子的矮小老头从西面走了过来。屯子不大,一条街贯通东西,王麻子是这个屯子里唯一的买豆腐的,每天一大早他就要担着豆腐走过这条街。
“停下,停下,给我两块豆腐。”王麻子刚走几部就被拦了下来。
“我说憨子他婶子,你昨天的豆腐钱还没给呢。”王麻子麻利的放下担子,掀开竹罩子,接过一名中年妇女的瓦盆,装上了两块豆腐。
“哎,你这人,我什么时候差你的钱了。诺,四个铜板,不差了吧。”妇女的身子臃肿,板着个脸说。
“嗨嗨,你干啥呢。”中年妇女的邻居大妈也走了出来,“就这么个小本买卖,就你这么赊还能做的下去啊。”大妈不理会那中年妇女,转身对王麻子说,“给我来一块儿就行。”
“哎,邻里邻居的,没事。”老汉脸上是真诚的笑容。
“哎~”大妈叹口气,就你这脾气,才一辈子没讨上老婆,这年纪都这么大了,眼看就半只脚进坟坑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没事儿,不是还有大牛呢么。”老汉收了钱,又挑起了担子。
“说起大牛,那可是个好孩子,可惜这长相,不然也能找个好媳妇儿。”
“哎,这些年多亏着大牛帮着我,不然我着身子骨还真不行了。”老汉也是叹口气,“您帮忙看着点,可不能让他和我一样啊。”
“这么好的孩子,我看着呢。”
“哎,你先回去,我走啦。”老汉又向前走去,开始吆喝他的豆腐。几趟走下来也快到中午了,担子上还有两块没有卖掉的豆腐,王麻子也不打算卖了,拿给大牛吃。在屯子里,王麻子无儿无女是个孤寡老人,大牛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两个人就互相帮衬着,俨然是一对祖孙。
老人走到东头大牛的家,奇怪的发现大牛家的门是敞开的,远远看去大牛的农具还放在门口,看来
大牛今天是没下田。大牛从来都是勤劳的好孩子,今天没去可能是出什么事儿了。想到这里王麻子心里着急,加快了脚步,险些被绊个筋斗。来到了大门前,他才看清昏迷在院中的大牛,老人急的扔下了肩上的担子,跑了过去。
“大牛,大牛,怎么了,醒醒。”老人摸一下大牛的头,滚烫滚烫的,这可吓坏了老人。这个屯子里没看病的大夫,平常都是等着赤脚大夫的,要不然就要到大岭县去医馆请大夫,但是都是不富裕的人家,哪有这个钱去医馆请大夫?急了的老人赶忙大喊呼救,可是大牛的家里旁边的邻居还有一段距离,没有人听得见老人虚弱的喊叫。无奈老人放下大牛跑了取出搬救兵。
不一会儿跟着王麻子后面就进来了一群人,一个大仙儿打扮的妇女来到大牛旁边。
“哎呀,这是冲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