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程锦之这样,容姒倒觉得程锦之有点本色出演了,她只好戏里戏外无奈地搂住了程锦之。
这一幕没有多久,报号人很快叫了咔。观众席有了点掌声,掌声是比较带动评委的情绪的。年纪比较轻的评委开腔了。“实而不虚,必浊。虚而不实,必浮。两位的表演,一看就是下过功夫的。”
“程小姐,您果然是沈老的亲孙女啊。”社长半是由衷半是怀念地说道。
“刚才两位评委都说了你们的好话,确实好,我同意,现在我来说说你们存在的缺点。”龚副社长开腔了。
这个龚社长一般不开腔,开腔就真的要给你列举个一二三四五出来,完了还要跟你说:“没关系,这是新手都存在的问题,回去好好练,勤能补拙。”
当然这个龚社长说是这么说,回头投票他又力荐了程锦之和容姒。这是典型的看你顺眼才会搭你的腔,程锦之过来的时候就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分到龚社长的下边。龚社长带徒弟的习惯,越器重的,骂得越狠。急上眼,还要问候你爹娘爷奶。
墨菲定律,第二天一来,她跟容姒都齐齐排在了龚社长的下边。
“爱徒们,来得早啊。”龚社长微笑地拍了拍程锦之的肩膀。
程锦之肩膀一沉,真是想不来什么来什么,都怪自己胡思乱想。
《女驸马》的名单也下来了,程锦之还以为自己看花眼。她拿了名单问龚社长。“师傅,我姓程。”
龚社长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名单。“我知道,你演驸马,容姒演公主。”
???驸马比公主矮这么多,真的好吗?
第20章 公主攻
容姒穿着丝薄的睡衣,她歪着身子端着烟枪,动作十分的慵懒。程锦之提了提唱针,留声机便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在吞云吐雾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旖旎。这里的取景色调非常的暗沉。
程锦之刚走到床边,便被容姒带到了床上,程锦之坐在了容姒的腿上,她拿起烟枪自己嘬了几口,这时候镜头开始转向程锦之的面部。
吞云吐雾似幻境。
迷茫与愉悦,放浪与困顿。
灭顶的愉悦,灭顶的罪罚。
“咔。”这场戏一条过。
易弈看上去很轻松,等容姒和程锦之换好衣服,他还专门给容姒和程锦之敬了茶。“两位真是越来越默契了。”
“默契”这两个字在这部戏上显得有些暧昧。程锦之和易弈道了一声谢,喝了一口茶。
“算我祝两位星途璀璨,鹏程万里吧。”易弈碰了碰杯。
再有半个月,容姒和程锦之的戏份便杀青了。这半个月也比较紧张,正好是跨年。从十月份开机到现在,电影拍摄了三个月了。
“谢谢易导。”
聊了两句,易弈便走了。程锦之喝了一口茶,又觉得脖颈有点疼,自个儿摸了摸,是刚才那场戏容姒制造的咬痕。演戏的时候还没感觉,演完以后觉得有点疼了。
“别碰。”容姒似乎也看到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创口贴,又叫人拿来了药水。她弓着身子,修长的手指非常利索地撕开了包装,拿出了两根白色的棉签,棉签往药水里晕了晕。她抬手,轻轻地涂抹着程锦之脖颈上的咬痕。杀菌消毒,容姒又给程锦之贴上了创口贴。修长的手指在程锦之脖颈上的创口贴处刮蹭。“疼吗?”
容姒的手指凉凉的,程锦之咽了咽喉咙。靠得很近,她能闻到容姒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容姒的香水味都很淡,有时候她喷香水,也给容姒喷了点,明明是很浓烈的玫瑰花香调,偏偏到容姒身上就变成了清新淡雅的味道。
容姒的手指真的很凉,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刚才她能够感受到容姒指头的温热,真是神奇,入戏后,居然能提高自己的体温。
“疼……都怪你。”
容姒用手指又刮蹭了两下,似乎是安抚程锦之。“今天洗澡的时候,注意一下。”
程锦之的皮肤娇嫩,她脖颈上都是容姒星星点点的咬痕。
抚摸的时候,容姒的手指也感受到了程锦之的吞咽。四目相视,程锦之的呼吸有些紧凑,容姒的手指便收了回来。
拍完《女孩围城》的戏份,程锦之和容姒便去赶剧场的《女驸马》。排演《女驸马》的演员大都是过来练手的小明星,虽说是小明星,但你的通告我的通告加起来也能耽误不少排练的时间。没办法集中时间,只好分组练了。为数不多的集体排练的时间也是三更半夜。白天要工作,只能晚上牺牲点个人的夜生活了。
“容小姐,你和程小姐真是形影不离啊。”小明星们都挺八卦,看到容姒就挤眉弄眼。
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容姒的容貌和气质也是极为出挑的。现在有程锦之捧着,出头是迟早的事情。而程锦之身边的小明星就更多了,有钱有傻钱的女明星并不多见,娱乐圈这么大,想出头还得后边站俩金主,对于小明星来说,程锦之不是程锦之,而是金光闪闪的大财神。
“时间紧迫,有的没的都回头再聊。”龚社穿着藏蓝色的唐装,拍了拍话筒。“组长过来报备一下排练情况。”
龚社又抬起了自己的腕表。“现在是凌晨一点,一点半开始排,该补妆的补妆。服装都给我穿起来,培养一下戏感。”
《女驸马》也作为了大千话剧社的开年大戏之一,开年戏是大千话剧社的特色。为期一周,元月一号是台柱子们的《天下第一关》,《女驸马》是元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