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这就睡了吧。”容姒开口了。
“嗯……”小公主有些女儿家的情态,转过身子又觉得和教习婆婆讲的洞房花烛不一样。可是女孩家的羞意,又不好叫她马上问出。
程锦之表现得很自然,没有任何生硬出戏。这也让一向严厉的龚社长看了过去。下边,就是最“生硬”的台词了,没有把握好就是车祸现场。
“驸马,我们这样能生……孩子吗?”程锦之转过身,犹犹豫豫,话还没说出口,脸颊已经有些羞红了。她轻轻揪着容姒的袖口。
“嗯。”
“可教习婆婆要这样……嗯那样……”
“教习婆婆?”容姒说道:“那教习婆婆可有夫君?”
“没……”
“她没夫君,怎地知道这些。”
这场戏非常重要,稍稍不对,就会把公主演成一个大门不出的智障。而程锦之懵懵懂懂的呈现刚刚好。
“驸马是嫌妾身容貌丑陋吗?”
“怎么会,公主可是世间一等一的美人儿。”
“那夫君为何离妾身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