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这般猖獗?地狱的治理真是不如以前。”
“濮—”又是一声,面前没了妖鬼,彼岸的花依旧,桥上的鬼依旧,孟婆还是依旧的盛起一碗汤,笑着给投胎的人,说上一句‘三生三世,孟婆一碗汤,不再有前世,安心投胎吧。’一切似乎从未发生。玉无鸳只看见,孟婆微微冲他一笑,又含额行礼,嘴形‘安好。’
红发散开,眼神有些恨意的,看了眼追仙灵。对玉无鸳和玉药行了个礼:“先生、公子没事吧?”
追仙灵也懒得看血熏一眼,也没说话。
玉无鸳摇头,“没事,我又欠了你一命。”
不等血熏开口,玉药说了句:“怕是剩下的一生,也还不够还的。”不知道说的是玉无鸳还是血熏。
血熏没所谓的笑道:“多谢先生。”
玉无鸳瘪嘴,看了一眼玉药。似乎,于他们,他才是局外人,只有玉药,只有玉药能让他安心。
玉无鸳打了个哈欠,有些想睡觉。顿时感觉手上那只手又紧了紧,顿时睡意全无。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血熏脸色比起人间更为苍白,只是嘴唇是牡丹红,头发是如殷虹般张扬在冥间。
追仙灵嘲讽道:“好像冥间,很久前,都不是你做主了吧?”
玉无鸳一听,又看了看玉药,心想:巴结巴结血熏,不知道可不可以涨涨寿命。
追仙灵又冷笑道:“尊主可是,早在几千年前就没有了。”
血熏眉心一痛,没说话。玉无鸳看着血熏有些同情,叹了口气。
追仙灵不满的问玉无鸳道:“你没事叹什么气?又没叫你真又黄泉路。”
玉无鸳懒的理他,站在原地吹吹阴风。
玉药道:“没在,我就走了。”
追仙灵急了,“他说没有就没有吗?”
玉无鸳心里发虚,生怕追仙灵大巴掌打死他,地知道,就他离追仙灵最近
半响
很久,玉药终于转头淡淡的说:“你失了元气,认不了亚鸢难道是别人的错?”
追仙灵冷哼,玉药又道:“给你是你自己不要,你又有什么能说的?”
追仙灵嗤笑:“天元无惜所有,都要利用我追仙灵,我碍着他了吗?还理直气壮的在我最弱的时候,联合夜威和…”追仙灵冷看血熏一眼,道:“于天同寿,于天帝同尊的尊主!困我那么多年,我又同谁说?错在我吗?”
没人回应他,追仙灵又道:“我破出封印,只为找一遗子!我又怎么他们了?生生的,毁我元气,失一半的法力!还害我的鸢儿疯疯癫癫,。无法力,不人不妖,面目全非,我追仙灵又错在那里了?”
血熏大笑,眼角印上一颗晶莹剔透的血泪,附和着:“对啊,你没错!可有一点,你在我血熏眼里你能错一辈子!错到措骨扬灰!”
追仙灵只是冷眼看着血熏冷笑。眉目不屑,嘲笑血熏的模样和说出的话。
血熏揉揉眉心,冲玉无鸳和玉药说了一句‘先行告退’。
……
☆、第八章
回到冥界入口。
一路上没开口的玉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没能保护亚鸢,不是你的错。可他却失去了顾苏,无静止的生命去悼念那九年,他有何错之有?”
追仙灵没说话,也没看玉药一眼。
玉无鸳猜到,大概又是一场苦情恩怨的纠缠,对血熏于心不忍,对追仙灵问道:“难道一开始就有了对于错?那又是从什么时候有的道理?”追仙灵没理会玉无鸳没头没脑的话。
玉无鸳叹了口气,“其实每一件事情,都有正面和反面。这也是能理解为,对和错。这道理更简单,每个人说出的实情都会有理,只是存在于真和假,自然也汇成了道理。”
追仙灵有些晕,玉药拉紧玉无鸳的手,也被玉无鸳弄得头痛,示意他闭嘴,接着道:“若是血熏和你动真格的,你未必能赢他。”
追仙灵眉间微微一动,终没作声。
玉药拉起玉无鸳,离开枯树旁,有意无意的对追仙灵说:“他输给了顾苏,而你输给了自己。这就是他不和你动真格的原因。”
追仙灵冷着脸,冷道:“是他太懦弱。”
玉药想都没想直接没说话,大步拉着玉无鸳离开。
……
这路比昨晚要走得久,仰头一看,竟已是清晨。
玉无鸳有些问非所问的问了一句:“血熏先生是冥主?”玉药点头。
玉无鸳低下头,“我怎么没看见三生石?”
玉药眉一皱,想了一会,抬头看着玉无鸳,初晨的太阳映在玉无鸳的脸上,白玉为肤,可惜脸上一块烂疤,黑青色的甚是难看。
玉无鸳也看向玉药,美的让人忘情,微风吹过,淡淡的梨花香传来,玉无鸳鬼使神差的垫起脚,看着玉药暖玉般的肤,亲在玉药水红的唇上。玉药一怔,玉无鸳看了要玉药汕汕的摸了摸头,“呃,有蚊子。”
半响
玉药还是没作声,玉无鸳红着脸,玉药松了一口气,“我送你回去。”
玉无鸳眨眼定定的说了句‘哦’。
玉药其实还是挺喜欢授教的,“两千多年前,血熏是冥尊,管三界生死谱。追仙灵是大司法,和神母算是姐弟,只因为他一出生便是死胎,只有灵魂,所以被放在剑仙山中,吸取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两千多年还要更早,天元为了上古玄铁,想一统三界,就用剑仙山上的追仙灵铸铁。那时,天女夜威和妖王玉雪莱相爱。天元想一步求成,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