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楼清羌也没有反抗,更不会回应岑衾,就如木偶一般任由岑衾摆弄。
一个激吻过后,岑衾放开楼清羌,“你在发热?”
其实楼清羌的身体并不那么烫,没有细细感觉是感觉不出的。
“是又怎样?”楼清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难受,说不定只是因为昨天早上受了杖刑,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发热。
“你……”
“公主殿下如果无事,那便走吧,小小牢房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楼清羌冷冷道,他现在不想看到岑衾。
岑衾也不别捏,知道楼清羌不想看见自己,便甩袖走了。
岑衾一走,楼清羌的身体就越来越烫,渐渐的,楼清羌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傍晚,岑衾带了很多伤药以及一些吃食就去到了牢房。
牢房依旧还是那般阴冷黑暗,岑衾进去之时,只见楼清羌依旧在昨天他离开的时候楼清羌所在的地方,岑衾很吃惊,难道楼清羌一直没有动?
“殿下,刚刚属下去问狱卒,狱卒说了,驸马自从殿下离开以后就再也就没有动过吃食。”岑衾随行而来的一个侍卫道。
“没动过?”岑衾皱眉,“为什么不吃?他是当自己身子硬朗吗?他昨天明明还在发热……发热!清羌昨天还在发热!”岑衾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楼清羌所在的地方一直没有改变,那是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楼清羌因为发热已经昏睡过去了!本来昨天与楼清羌接触的时候还不会太烫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昏睡过去?
岑衾又突然想到楼清羌才经历过□□就又受杖刑,不发热才怪!
于是岑衾立即冲向楼清羌所在的牢房。
“清羌!清羌!”岑衾在牢房外叫着楼清羌,可是楼清羌没有任何反应。
岑衾现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叫人开了牢门就冲了进去。
被岑衾一把拉起来的楼清羌的身体滚烫得灼人。
岑衾吃了一惊,当即吼道,“羽翎!快去请个大夫来!不不不,去太医院!把最厉害的那个黄太医叫过来!快!”
羽翎正是岑衾随行来的侍卫。
羽翎听到岑衾的吩咐立即就去请太医,他知道,现在他去叫了,皇帝知道了也不会拿岑衾怎么样,但是如果现在他不去叫的话就一定会被岑衾挫骨扬灰的!
没过多久,黄太医背着药箱来了,看见的却是死气沉沉的驸马爷躺在一脸焦急的公主殿下的怀里。
黄太医立即放下药箱,为楼清羌把脉。
“殿下,驸马这是因为受伤的伤口没有及时得到处理而导致的发热,再加上牢房阴冷潮湿,现下虽是炎炎夏日,但却感染了,伤了寒,所以情况可能有点不乐观……”
“你必须治好他!”岑衾冷冷道。
“臣知道,只是驸马爷若是要更好的医治就得离开这个阴冷潮湿的牢房,找一个干燥通风相对温和的房子……”
“去本公主的长清殿。”
“殿下,驸马现在还被皇上关着呢。”羽翎的声音很小。
“那好你去告诉父皇,如果他现在不愿意放出清羌的话,我就在这儿与他同吃同住,清羌若死,我便殉情!”
岑衾的声音回荡在牢房里,犹如石子落水激起的层层水花一般,岑衾的回声一直萦绕在众人耳边,除了,楼清羌。
第12章 忏悔
不久以后羽翎把岑衾的话带到,不出意料,皇帝很生气,可以称得上是暴怒,但是,因为皇帝对岑衾那是一贯的宠爱,所以皇帝还是不由自主地迁就他,下令叫人放了楼清羌。当圣旨到牢房时,领旨太监却被狱卒告知,楼清羌已经被公主殿下带走了。
长清殿。
楼清羌的体温已经渐渐下降,虽然还是有点烫,却不及当时狱中的热度。
楼清羌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导致了伤口的恶化,现在处理起来甚是麻烦。
杖一百,无论打上去是轻是重,受刑者必定会皮开肉绽,况且楼清羌受的是实实在在甚至加重的一百杖,身后已经血肉模糊,又因为血已经凝固的原因,楼清羌身后的衣服都和他的血肉黏在一起了!
“殿下……这,这衣物取下来恐怕驸马会承受不住啊!”黄太医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生怕这个性格乖戾的公主一个不开心就把他拖出去车裂。
“承受不住也得取!不取怎么上药!”岑衾冷冷道。
黄太医唯唯诺诺地称是,开始小心翼翼地把黏在楼清羌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剥下。
纵使黄太医是那般小心翼翼,可是那衣服却好像和楼清羌本就是一体一样,一剥下就疼得不得了,昏迷中的楼清羌也不由闷哼几声。
岑衾听着很是心疼,对太医吼道,“你轻点!”
“禀公主,微臣……已经很轻了……可这衣物倒像是长在驸马身上一样……臣……臣取不下啊!”
“笨手笨脚的!让开!本公主自己来!”岑衾简直没有耐心和太医说话。
黄太医也是巴不得岑衾亲自动手,免得自己总是心惊胆战的。
岑衾亲自为楼清羌剥下这件衣服,那是剥得一个汗涔涔,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疼了楼清羌,楼清羌每闷哼一声,岑衾就会自言自语地哄上好半会儿。
羽翎可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温柔过,连忙装瞎,就当自己看不见,毕竟知道太多不太好。
好不容易把衣服剥下来,岑衾再继续温温柔柔地给楼清羌上药。
上完药